叶清风问司砚怎么来了,他这般招摇,就不怕被其他人发现吗?
刚说完,她就看到丫鬟银耳捧了两杯奶茶,热气腾腾的,羞红着脸唤了句大人。
这是怎么回事?
叶清风皱眉,却见司砚一脸处变不惊,再要开口,却听他道:“我是领了皇命来的,你就省了那些瞎想吧。”
“皇命?皇上让大人来西秦做什么?”
司砚见叶清风唤他大人,心里有些不悦,故意板正了脸道:“你是锦衣卫的人,被掳到西秦,皇上怕你多说什么,让我来灭口。”
叶清风猛地一惊,下意识想跑,细细回味一番,又见司砚眼角的笑意,才知自己是被捉弄了。
她坐下,抿口茶,司砚这是不愿与她说了。不过无妨,只要不害她就行。
二人这边茶还没凉,阿拉便来寻司砚,说是家主有请。
那家的家主,不肖多说,便是那尔烈。
临走前,司砚叮嘱叶清风有事就找门口的张贺秋,记莫信了他人。
目送司砚离开,叶清风躺在床上,一腿弓起搭在另一只腿上。
这般囚鸟的日子,她还要过多久?
出了叶清风的院子,原本还柔和的脸,立刻添了几分冷峻。
此番来西秦,他花了太大的代价。
若此行不成,怕是尸骨都不能全着回京都。
迈进门槛,正厅里恭候着位短鬓男人,只一眼,司砚便知识那尔烈了。
来西秦前,早有探子送来消息,那尔烈16岁临危接手那家,为保存实力能舍还果断,行事泼辣,是个商业奇才。
和这类人谈判,是一件棘手的事。
进门后,司砚拱手行礼,却没出声,等着那尔烈先开口招呼。
没一会,终是那尔烈没挺住,先开口,“来者是客,司大人坐着谈。”
司砚依话坐在那尔烈左下首。
司砚:“宁王喜怒无常,行事不可考据,你们那家就这么信他吗?”
那尔烈抬眼看了眼对面沉静的男人,他对锦衣卫早有耳闻,据说这天底下就没有锦衣卫查不到的消息,浅笑下,那尔烈才答:“信不信的重要吗,司大人可是给我带了其他选择?”
司砚微微颔首,“我这里有一计。”
“不忙。”那尔烈抬手打断司砚的话,“听司大人的计谋前,我先拖你先帮我打探个消息。”
司砚皱眉。
“放心,不过是一件陈年旧事,不难。”
从那家出来后,司砚眉心紧拧,那尔烈说的不难,对他来说还真是不难,就是有点麻烦,要从西秦皇家着手的事,他不得不谨慎。
此番他是以汉国使者身份前来,在那家门口,早有西秦宫人候着,上了马车,定神思考一会,终是下了决定。
另一边,叶清风连院子都不能出了,甚至门都被锁上了。
每天吃吃睡睡,院子里的丫头也被遣了,开始两天那尔礼还会从墙外扔东西进来,院里只有叶清风和那尔烈身边的阿拉,就连张贺秋也只有每天送饭时才来。
这样的日子,叶清风大概过了八九日,张贺秋没来送饭了。
“阿拉,你饿吗?”
gu903();叶清风站在石桌上,垫脚,能看到围墙的尖尖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