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1 / 2)

第二天晚上十点,谢机长在星河机场落地,甫一落地就给曲初发了条微信:今晚嫖我吗,曲老板?给你打个折,友情价!

曲初嘴角狠狠一抽:

曲教授虽然是翻着白眼回复了一个省略号的,但他还是拿着睡衣去了对门儿的公寓,因为娇生惯养的谢大少爷愣是把一间单身公寓装修出了小型别墅的即时感,里面什么都有,连浴室都比他自己的好用太多了。

而且,他有某人亲自给的备用钥匙,他每天早上都是用这钥匙进来把养胃汤和粥给带走的。

谢千遇一发完微信就直奔星河大学教职工宿舍。时间来得刚刚好,他回到寝室后,曲初刚洗完澡,头发只是用干毛巾擦了擦,短短的发梢上还带着小水珠。

谢千遇一进门,就看到了穿着松松垮垮睡衣的曲初,也不知是不是洗澡的水温有些高,脸上都被蒸出了一丝绯红。

天知道他现在多想把曲初给抱在怀里使劲儿揉搓,但一想到曲初这会儿洗得干干净净的,身上还带着沐浴露的清香,而自己则是风尘仆仆,身上沾着异国他乡的灰尘,便忍住了。

他将身上的制服给脱了下来,洗干净手后这才抓起自己的睡袍往浴室走去,经过曲初身边时,还非常骚气地给了对方一个飞吻,还哼起歌儿来了:给我一个吻,可以不可以,吻在我的心上,让我想念你。

曲初正好把吹风机给插上了电,对上骚气满满的谢机长时,面无表情地按下了开关键,吹风机立马发出嗡嗡的声音,然后还把档给调到了最高,热风瞬间喷簿而出。

曲教授将风口对准了谢千遇。

谢千遇刚从外面回来没多久,身上还带有寒气,被这热风一吹,当即就跳了下脚,看着举着吹风机向自己发射热浪冲击波的曲初,笑了,指着对方说道:宝贝儿,这么浪的吗?

又热又浪的,我喜欢。

曲初不想说话了。

谢千遇洗完澡后,就不再压抑自己了,直接过去搂住了用平板刷新闻的曲初的脑袋,手在他脑袋上用力揉了揉,完了还不尽兴,手就开始不老实了。

然后,就成功地带起了一片火。

曲初在迷离间,发现自己又被套上了一件风衣,曲初:?

谢千遇笑得一脸内涵:宝贝儿,你知道我最喜欢你的一点是什么吗?就是明明骚得要命,却嘴上不说。

曲初大写的懵逼:?

谢千遇反问了一句:这不是你自己想的么?

曲初更加不解了,但是不等他再问出点什么,一波更为猛烈的撞击席卷而来,他的话就全被撞回了嗓子眼儿。

第二天,曲教授的腰都快散架了。

他睁开眼后第一反应是在想自己是不是已经升天了,反应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自己还没有被某人给那什么死,还活着,又想起来今天是周末,于是又放飞自我地迷瞪了十几分钟。

床的另一边已经没人了,曲初伸长脖子看了看,就在开放式的厨房看到了某人的身影。他叹口气,实在是有些想不通某人昨天晚上那么卖力,第二天是怎么做到生龙活虎的。

又偏了偏头,就看到了地上那件被揉得皱巴巴的风衣,他记得在昨晚的激战中,上面的纽扣基本上都阵亡到脱离本体了。

曲初:

他现在心情有些复杂,他觉得那不是什么风衣,大概是某人的催|情|剂。昨天晚上自己被那般折磨,也没多余的精力去想谢千遇的那番话,这会儿再拿出来细细嚼

-这不是你自己想的么?

这句话包含的信息量可就有些大了。

什么叫做你自己想的?

曲初倏地睁大了眼睛,他总算是知道了为什么谢千遇在商场时会有那副我就知道的不怀好意的笑容,还有昨天晚上笑得一脸内涵的说什么明明骚得要命,却嘴上不说。

这家伙不会以为他是因为之前穿着风衣做了一次之后,就想多买两件然后被他接着干吧?不然,怎么解释把衣服给放他家了呢?

还不就是因为方便做那种事情啊!

曲教授被谢千遇这清奇的脑回路给惊呆了!

他该怎么解释,他其实只是单纯觉得那风衣他穿着特别好看,显得腰窄肩宽腿长而风衣之所以没有被他给拿回自己的寝室,只是因为他觉得这衣服本来就是谢千遇的,他直接带走,还一带就是七件,怎么想都觉得不太好。

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巧合?

曲教授无奈地揉了揉自己的腰,忍着痛爬了起来,从地上捞起已经不能穿出去的风衣,然后又看到了已经掉在地上了的吊牌。

他拿出手机扫了扫上面的条形码。

曲教授登时就不淡定了:

行吧,他们昨天晚上的激战,值星河市最好地段的一平米。

你们这些出身豪门的大少爷可真会玩,一出手就是好几万,连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

曲初拿出自己的钱包,数了数自己钱包里的钱,来来回回数了好几次,也跟着叹了好几次气:怎么数都觉得不太够,这点钱跟那件衣服比起来大概就只值一颗扣子的钱吧。

但他目前只拿得出这么些钱了。

曲初他等谢千遇忙完后,甩给对方一沓红票子。

谢谢曲老板,对于收受嫖.资,谢机长向来非常的好意思,每次还会煞有介事地数一数,这次也不例外,他算了算,三千二百块。

他笑了,一边把钱往自己口袋里塞,一边打趣道:老板,您这是按次数给的吗?

要不是怕弄坏您这小身板,我觉得我可以一夜七次不是梦。

曲初脸上的表情犹如被雷给兜头劈了,忍不住抬手捂住了自己的屁|股。

除了第一次因为某人说了句是我第一次,就这么点儿所以给得多一些之外,后来每次做完,曲教授甩给谢千遇的嫖.资都是六百到一千块不等。像今天一出手就是三千多,确实是第一次。毕竟是平时的好几倍呢!

也难怪谢千遇会问是不是按次数给的。

谁让某人昨天晚上那么亢奋,要了四次还是五次来着?曲初觉得自己都快要死在谢千遇身下了,哪里还有那个精力去算几次?

但是总不能说因为那衣服太贵了,心里过意不过去,所以想多拿点作为弥补吧?

他觉得这话一旦说出口,以谢千遇那百年难得一见的脑回路,大概会认为曲初这是在跟他划清界限,然后晚上再指不定怎么折磨他

不过,昨天只是一个开始,在一直到元旦前两天,余下的六件风衣,成了曲教授的噩梦。谢千遇虽然不至于禽兽到每天晚上都套一件风衣在曲初身上然后这样这样那样那样,但也是隔三差五的了,这么做

其实也算是拉长了战线了。

以至于这段时间曲教授每天都在腰好痛中度过。

每次醒来看到已经不成样子的风衣被揉成一团甩在了地上,曲教授都有些心痛:昨天,又干掉了一平米的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