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抬头看了我一眼,没说话,继续手里的活。
师父正在理片,是一块有二三十斤的料子,有点干,水头不足,飘绿偏青色,有棉,好在没裂。水头不足可以在后期加工的时候打磨,光泽度高了以后可以掩盖一些水头上的不足,这块料子一副镯子几千块钱还是有的。
这应该是新场口的料子,种嫩,水头不足。
不过还是赌赢了,就是赢的不多。
这时那个人发现了我,装作无意间往外走,盯着我像是怕我跑掉似的。
我坐在那里不理他,继续看师父理片。
这块料子出了四片,能打十对镯子。
能出二十块如意扣,还能出一堆小物件。
理好了片货主过来装了起来,估计是拿回去自己加工。
这种料子赌石店一般不收,不好出手。
那个人站到在我跟前,斜着眼看着我。
我早上的时候是他的手下败将,所以他认为我会怕他,任他怎么摆布。
他低头小声的说:“借一步说话!”
他的口气根本不是商量,而是命令。
我站起身,抬脚就往街道东头走,我知道,这条街走到头是一大片空场子,估计是政府准备建市场的,拆迁后摆在那里。
我走的挺快,他一步不落的跟着我。M..coM
我盘算着,我要用什么方法可以一招制敌,我知道,跟他对打我绝对不是对手,只能是早上的结局。
那片场地不远,也就一百多米,两三分钟的事儿。
我走在前面,突然转身,跳到他左测,一个扫堂腿扫到他腿窝上,他走得正急,重心本来就前倾,一下子身体扑倒在地上。
我趁势又是一脚踢到他软肋上,他疼的一个翻身仰过来,我冲着他的肚子就是一脚,他的脸顿时痛苦的扭曲在一起,坐起来捂着肚子,失去了反抗能力。
我把他拉起来,他弯着腰站在我对面,这问他:“为什么还跟着我?”
他一句话不说,也不叫,我真的很佩服他,都疼成这样了,一声没吭。
我从他身上摸到我的传呼机,拿在手里,然后又去找我的钱,没找到,估计是给我花光了,我冲着他的头又来了一拳,然后揪着他的头发让他回答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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