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2 / 2)

gu903();乔惟肖道:你手可以?

嗯,应该没事。

你先上。

好。阳煦转了转手腕正要爬,身后一束手电猛地打过来,伴随着一声爆喝:谁在那里!?那边那两个男生,干什么呢!

卧槽,老王??不是说他不在吗!?阳煦惊了。

估计是正要回学校吧。乔惟肖急促道,你先翻过去我垫后。

阳煦刚踩上板砖,右手手腕猛地一阵刺痛,关键时刻掉了链子,身后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光束也原来越刺眼,对乔惟肖道,你先走吧,别管我了!

你不走我也不走。乔惟肖声音低,但异常清晰。

这都啥时候了你还讲义气!阳煦一砸嘴,情急之下,对乔惟肖一咬牙,那麻烦你托我上去!

乔惟肖难得一愣,像是有点难以理解:我托你,上去?

对啊!阳煦一拍后腰,托这里!

作者有话要说:快点啊,别愣着啦。【点烟.jpg】

第39章你别闹!

阳煦踩上板砖,左手攀住了围墙。

身后老王的跑步声越来越近了,还不时大喊一声:站住别跑,否则有你们好瞧的!

乔惟肖托住了他的后腰,掌心的温度似乎能透过布料,带着灼热的热度渗过来。

Alpha的力量爆发很强,一用力,就把阳煦送上了墙头。

老王大怒:好哇你们,还搂搂抱抱,不知羞耻!!

阳煦顺利地翻了过去,催促他:你快点!

翻墙对乔惟肖来说小菜一碟,两三下就翻了过去,情急之下老王也想翻过来,然而忘了自己身高和年龄都和这群大小伙子差了不少,只能从大门过来,走之前还气急败坏地放了句狠话:我记住你们了,等着我回去调监控!

老王的跑步声远去了,乔惟肖安慰他:没事,巷子和老校区这里都没有安监控,往这边走,我们从偏门进宿舍。

他们回来的时候已经是晚自习第三节课下课了,成功混进人流里,有惊无险地回了宿舍。

站在宿舍门口,阳煦向他道谢:谢了啊,你的药还有帮我翻墙过去。

不客气,乔惟肖笑,早点回去睡觉吧。

阳煦刚要转身,忽然嘶了声。

乔惟肖敏锐地察觉到了,问:怎么了?

阳煦蹙起眉,努力扭着头往后看:我的腰好像有点疼?我看不到,你帮我瞅瞅。

他伸手撩起来自己的衣服,露出一段白皙精瘦的后腰,上面赫然有几个刺眼的红色指印。

乔惟肖顿时一阵心虚:不好意思,我把你的腰掐红了。

阳煦:

阳煦:好叭。

他正想走,乔惟肖又拉住他:我帮你抹点药吧。

阳煦不以为意:没事,这都不算伤。

乔惟肖却执意要帮他抹药,似乎很愧疚。

阳煦拗不过:那好吧。

他进来对门宿舍,坐到乔惟肖的床上,背过身去,一手撑着床,一手扶着衣服。

乔惟肖拆开他给阳煦买的药膏,在手上挤出一段,然后轻轻贴在阳煦的后腰上。

温热的肌肤乍一接触冰冷的膏体,凉得他瑟缩了一下,乔惟肖察觉到了,抬眸看了他一眼,把药膏先在自己手上抹开,等微微热了点后才贴上阳煦的肌肤。

微凉的药膏和火热的掌心贴上阳煦的后腰,乔惟肖徐徐按摩使之更好的吸收,微糙的掌心抚过细腻如白瓷般的肌肤,痛意消退,酥麻的感觉一路攀升,带起阳煦的阵阵战栗,他不得不咬住下唇来克制住那即将溢出口的呻.吟。

疼吗?

乔惟肖感觉到了他的战栗,不禁收手,看向了阳煦。

唔,不疼。阳煦咬嘴唇的力气更大了些,就是有点痒。

是吗?乔惟肖的声音忽然正经起来,带着充满科研精神的求知欲,他伸出一根手指戳了戳刚才揉到阳煦的腰眼凹陷处,那里是浅浅的一个小坑,是这里吗?

这一戳真是猝不及防,阳煦差点一个鲤鱼打挺弹起来,他气得脸颊飞红,一锤床,你别闹!你再这样我走了!

好好好,不闹了,乔惟肖忍住笑,那我继续?

声音带着征询,但尾音上挑,似乎又有些戏谑。

阳煦不禁有点恼,说要抹药的是你,胡闹的又是你,现在怎么搞得好像是我非你不可似的?

咬重语调,阳煦声音略高:继续。

乔惟肖看过去,眸中泛起笑意,嘴角一扬,又努力压了下去,他语气平平地道:好,疼你就说

话音未落,门被敲响了:咳咳咳,乔儿啊你在不在?

阳煦条件反射地放下衣服,乔惟肖转头看过去,微蹙起眉,似有不悦:进来。

门外是陈哲景、林朋和宋昶的哮喘三人组,一边大声咳嗽着一边道:咳咳咳毕竟是在学校,你俩注意点场合哈!

乔惟肖抄起床头的一本书就丢了过去:别胡说八道,我在给阳煦抹药。

懂得懂得,我们都懂得,陈哲景一把接住书,挤眉弄眼地道,阳煦伤哪儿了?

我们翻墙的时候老王忽然回学校了,乔惟肖把我托上去了。阳煦道,力气有点大,不过没什么事。

没事就行哈,陈哲景放下书,想过去拍拍阳煦的肩膀,乔惟肖的眼神看了过来,没什么别的意思,就只是那么平平淡淡地看过来。陈哲景硬生生把手一转,拍上了床边的栏杆,那我们就回去了。

转过身,末了还意味深长道:注意身体。

伴着一阵咳嗽声进行曲,三人退了场。

陈哲景就是这样,别放心上。乔惟肖无奈地扶了扶额头,药抹完了,可以回去了。

嗯,好,今天真是谢谢你了。阳煦起身道。

随着他起身,目光下落顾及不到别处,乔惟肖得以趁机肆无忌惮地打量他。

阳煦脸上浮起一点潮红,他的唇色平日是很浅淡的樱色,如今下唇因为咬的有点用力而鲜红欲滴,恰如一束绽放在雪地里的红梅,美极艳极,引人采撷。

再往下,便是一段优美的颈线,直直往下,再向左右两边延伸出两条骨骼分明的锁骨,直至没入领口。

阳煦对他的眼神无知无觉,捏住药膏的末端轻巧一抛又接住,道:我拿着药走了啊。

乔惟肖喉结上下滑动一下,敛下睫羽,投下浅浅阴影,遮住了其中的暗流涌动。

他的声音低而哑的响起:好。

阳煦推开门,门外却一片喧闹,探头看过去,四楼不少宿舍都打开了门,叼着牙刷、正拿毛巾摸脸的,都走出来,楼下有人跑上来和四楼的人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乔惟肖听到了动静,走到阳煦身后,问: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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