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息和电话内容从听筒传出来的，赵常山听不到具体内容，不过，只坐了一站地，女人兴高采烈下车，走时还不忘扔给赵常山一个香甜的飞吻和感激的微笑，看来，行之有效的方法个别时候需要铤而走险。

赵常山也很害怕，假如对面男同志是个小心眼，假戏真做，凭借语音证据，赵常山空口白牙，把心挖出来也解释不清。

无心替别人做了一件好事，效果上出奇地完美，只是，时间段不对，辉煌成就暂时不屑一顾。

“赵老师，你是喜欢原装美女，还是人造美女？”

冷不防听到陈凌的疑问，赵常山有点发愣。

“刚才这位姐姐浑身上下全部是垫出来的。”随着进一步解释，陈凌罕见露出嘲笑的韵味。

无论年龄还是样貌，二人缺乏可比性，似乎，隐藏的意思是想让赵常山表明，自己全是真材实料。

这种推断无法进行验证，因为赵常山要回答问题。

“人的外表不重要，关键看心里。我喜欢心灵美，它是这个世界上最美的东西。衣着华丽、打扮精美，却只在乎个人利益、眼前得失，长时间造成心里扭曲，即使表现再美，她也是最肮脏的。”

回复重在前半句，后半句为赵常山简单举的例子，不知为什么，陈凌却按非正常情况，赶紧扭过头，不希望自己快要“坍塌”的面容被察觉到。

过了一分钟，陈凌总算调整好情绪，再次回头说道：“其实我也整过容。两年前因为刀伤在左脸留下一道三厘米长的伤疤，后来运气好，遇到位从国外进修回国的专科大夫，花费好几个月时间才彻底治好。”

回忆起那段作为女孩子，最不愿提起的经历，赵常山自然应该适当安慰。

“如果有同行的警力，你的位置需要靠后点，否则，我们男同胞的脸往哪搁呢？”

用容易接受的话语达到沟通目的，赵常山注意讲究对话方式，陈凌极为受用，“很多人都劝过我，可是，总记不住。”

赵常山附和道：“你是心地善良的好女孩，大家才愿意和你唠叨，”

陈凌又问：“大家也包括你吗？”

赵常山没多想，直接点头确认。

“如此推断，是不是可以认为，我心肠不错，符合你的择偶标准？”

陈凌这一问，令赵常山踌躇不已，怎么回答？

符合，因地制宜，心中所想；

不符合，明显骗人，为了宽慰的话语缺乏任何作用。

陈凌咬了咬嘴唇，没有等待答复，起身硬是挤到了赵常山里边的座位，落座偏差，身体的整个左边不自觉紧贴在一起。

靠窗的位置还有很大空档，不存在位置拥挤的问题。

“如果在蜀香缘你是幻觉，我可以……我可以……”

陈凌低着头，吐露心声，如果赵常山答应，一段羡煞旁人的佳话继续大功告成。

“陈警官，我来cd市三天了，有什么美食推荐？”

在吃饭问题上，当地人有发言权，在他们看来极为普通的食物，换成外地人很容易当做秀色可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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