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有了虚拟投影系统，青书大学参赛队的第二次、第三次集训，全部安排在“追梦人”服装店进行。

宋伟没有练习什么新的内容，只是让七名选手开黑练习，相互熟悉。

少了三个人，五个开黑，另外两个就得看眼，所以，为了提高效率，宋伟带着吴方方和佟璇也加入进来。

练习过程中，其他人有说有笑，李龙和龙茵茵紧挨着坐在一起，却极不正常的，一直沉默着，并且眼神游离，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

衣老师是老好人，发现也不道破，宋伟却眼里容不得沙子，直问二人怎么回事，不想练就解散，别浪费大家时间。

只见李龙轻轻碰碰龙茵茵的胳膊，小声问道：“昨晚没睡好吗？”

“你半夜三点打电话来，还说那一大堆不知所云的话语，谁还能睡着？”

龙茵茵满脸无奈，隐约有点狡黠的笑容。

“对不起，我——你知道的，咱们先训练，晚上再说。”

“嗯！”

看到此景，只要智商、情商不是零的人，都知道发生了什么。

李宏伟自言自语道：“怪不得半夜上厕所，天亮才回来，哼，有什么可隐瞒的！”

宋伟则严厉地批评道：“我不管你们因为什么，谁耽误训练，又不知悔改，我只能请你离开。”

在一位铁面无私的教练监督下，有一定水平的集训队员，很快适应了宋伟平均分配野怪，以两个边路为中心的新打法。

一直到17号，随着经营手续到位，问水的“指尖触碰选择系统”建立，网站、实体店成为一体，首批各种款式，近五千件衣服上架，万事俱备。

11月18日，晴，一个充满着吉利的日子。

早上七点钟，创业者们齐聚一堂，正式开业。

沙发林立、环形排列，赵常山坐在中间位置被做为老板恭维、膜拜。

“恭喜发财！”

“同喜同喜！”

众人一番嘻闹之间，一对父子手拿报纸走了进来。

“我想问一下，你们今天开业，是不是有开业活动？”

“活动？”

众人把视线望向赵常山，以为他做了什么准备。

赵常山摇摇头，表示不知，当拿过报纸一看，这才发现了问题所在。

今天发行的区晚报，在头版最下方，一个名片大小的区域内，赫然印刷着“全区第一间王者荣耀主题服装店，开业大酬宾，前两天，每天送一百名会员名额，终身享受九折优惠。”

玩笑？帮助？

赵常山十分不解，程月霜此种举动的具体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