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压制住他家噔噔,不愧是影帝。
钟溪和牡白寒暄完,才看向林北辞。
林北辞立刻冲他一笑,特别乖巧。
钟溪问:火锅好吃吗?
一点都不好吃。林北辞皱着眉头,指着牡白说,都怪他,吵着闹着要拉着我去庆祝,还说要吃什么辣锅,我说我不吃他非要我吃,最后还是我据理力争,才点了鸳鸯锅呢!
他讨好地看着钟溪,满脸写着夸我夸我。
钟溪似笑非笑。
牡白:
牡白想起来两人点锅底时,他想要点个鸳鸯锅省得两人辣到耳鸣,但是林北辞却十分固执,还说什么真男人就该吃全辣锅!,牡白这才点了全辣锅的虽然吃了没几口,林北辞就满脸慌乱地让换成了鸳鸯锅。
连真男人都不当了。
林北辞看向牡白,拼命朝他挤眉弄眼:啊?是不是啊小白?是不是你非要点全辣锅的?
牡白愣了一下,对上钟溪的眼睛,才连忙点头:是的,火锅就是要辣一点才好吃。
林北辞顿时松了一口气。
钟溪看着他俩演,淡淡地问:你一口都没吃辣?
林北辞给他看自己的碗:没有,你看,连滴辣椒油都没有的。
钟溪似笑非笑,突然欺身过去,抬起修长的手指轻轻蹭了蹭林北辞艳红的嘴唇,慢条斯理哦?了一声:那你的嘴唇怎么变得这么红?难道不是辣的?
林北辞:
名、名侦探啾浔!
林北辞蔫了,怂了,不敢说话了。
牡白在一旁看到钟溪随口几句话就把林北辞收拾得服服帖帖的,不知道为什么也有点怕钟溪,连吃肉都吃得小心翼翼的。
钟溪没在其他人面前收拾林北辞,他看了看一桌子菜,问道:想吃什么?
林北辞怯怯地指了指菠菜。
钟溪挑眉看了他一眼:不想吃肉?
林北辞摇头。
番茄锅涮肉,他有点吃不惯。
钟溪难得见他这么乖巧,忍着笑将一旁的小纸包递给他:给你的,楼下买的小酥鱼。
林北辞眼睛一亮,连忙把纸包拆开,兴高采烈地吃起了炸酥鱼。
牡白疑惑:寒灯不是不喜欢吃鱼吗?
林北辞含糊地说:现在喜欢了。
牡白愣了一下,比了个ok的手指。
懂了。
林北辞和牡白约了一起吃火锅,钟溪虽然不太喜欢火锅的味道,但是也没有中途把林北辞带走,他客客气气地陪着两人吃完了一顿火锅。
有钟溪在,林北辞根本没吃多少,全程都在番茄锅里涮青菜吃,如果不是钟溪带来的炸酥鱼解救了他,他早就掀桌子了。
吃完后,钟溪付了钱,拎着林北辞的外套让他穿上,问牡白:寒灯接下来还有事情吗?
时间才一点多,牡白看了看备忘录,说:原本我准备给他接一档户外综艺的,但现在接了尤鹤,就要准备进组的事,之后就没有其他的事了。
钟溪礼貌地点头:那我就先带他走了。
牡白哪里好意思阻拦,忙说:好的。
钟溪给林北辞围上围巾,理了理他的小辫子,带着他出了店。
林北辞大概是看钟溪没生气,胆子又开始大了起来,他扯着钟溪的手晃了晃,软声说:我们再买点小酥鱼吧。
钟溪带着口罩,牵着他往前走:那东西太油,不能吃太多,过几天再来吃。
林北辞得寸进尺:可是过几天就要进组了,肯定没时间。
钟溪被闹得没办法,只好承诺他明天给他带,林北辞这才不情不愿地走了。
到了地下停车场,钟溪将车倒出来开上路。
林北辞坐在副驾驶上晃荡:啾啊,我今天是不是演得特别好,你有没有给我打动?
钟溪专心看路,随口敷衍:嗯,特别好。
林北辞瞪了他一眼,晃脚晃的有点无聊,只好说:我想玩手机。
钟溪:说了,没收一天。
林北辞:可是我都知错了。
钟溪毫不客气:这次知错,下次还敢,你知错有什么用?
林北辞:
林北辞气鼓鼓地瞪了钟溪半天,钟溪专心开车,连个眼神都不给他,让林北辞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可憋屈了。
瞪了一会,他眼睛酸了,只好闭目靠在椅背上休息。
五分钟后,林北辞不知道又冒出来什么鬼主意,突然翻了翻包找到了纸笔,埋头写了起来。
钟溪在等红绿灯的时间,偏头看了他一眼:你在写什么?
林北辞侧身挡着,不给他看。
钟溪也不好奇,反正等会他迟早要开始闹的,也不差这一时半会的。
又过了五分钟,林北辞才鼓捣好,他潇洒地把一张纸撕开,在钟溪等红绿灯的时间,啪地一下拍在了钟溪的大腿上。
钟溪被拍得腿一麻,眉头一皱。
这小子,手劲儿还挺大。
钟溪把纸拿过来看了一眼,保证书?
字写得倒挺好看。
就在这时,绿灯亮了,他将保证书扔回去,继续开车,淡淡道:念给我听。
林北辞干咳了几声,一板一眼地棒读:尊敬的啾浔先生,冒号。
钟溪:噗
他差点笑出来。
尊敬的啾浔先生:
你最爱的孟寒灯男士向您郑重承诺,从20XX年1月31号开始,不会再有任何违反规矩的行为,如再有违反,家法论处。
钟溪眼里全是笑意:嗯?家法是什么?
林北辞还没想过这个,他正在承诺书的日期31号后面加了个增添号,加了个时间:下午13:47。
林北辞咬了咬笔头:唔,家法啊,你周家的家法是什么你问我?自己定去。
钟溪:
钟溪似笑非笑:什么家法都可以?
林北辞拍胸脯:都可以,我都能受得住咳咳!
钟溪:
钟溪抽出一只手点了点承诺书:可以,签字吧。
林北辞装作要咬大拇指的指腹:我要用血按手印吗?
钟溪:
钟溪忍笑:签字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