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八十四-五章(2 / 2)

官仙 陈风笑 1962 字 2023-11-06

反正,他也没有要将张巧梅如何如何的想法,有意挑逗的话,岂不是高看了她?没得自降了身份,倒显得像是个色中恶魔。

吃喝间,楼下传来了嘈杂的声音,这里包间的隔音效果,不是很好,大约就是一帮什么人进来了,吆五喝六的,不多时,那嘈杂声居然上了二楼,直奔这个包间而来。

还好,到了包间门口,声音就小了下来,轻微得几近于无,有人在门口咳嗽一声,“请问,里面是凤凰的陈主任吗?”

陈太忠诧异地放下筷子,眉头一皱,钟韵秋已经款款地站起了身子,走到包间门口,一拉门,却见门口站了俩警察,其中一个是三级警督,手里还捏着一个小巧的手机。

“我就是陈太忠,”陈太忠侧头看看这二位,也不站起来,就坐着笑嘻嘻地发问了,“找我有事儿吗?”

“哈,我说下面的林肯的是谁的呢,”那三级警督哈哈一笑,也没计较他的懈怠,两步走了进来,冲着他伸出了手,“我是城关派出所的所长焦印,跟开发区的李乃若所长是把兄弟……”

这是城关派出所的定点饭店,现在正是饭点儿,焦所长一行人来到饭店,啥话还没说呢,就有人看到了门口的汽车,“草,林肯啊,这车少见。”

焦印一见灰色的林肯,马上就想起了种种传说,曲阳算是县区,对市里的消息不怎么敏感,不过焦大所长跟市里联系得尚算紧密,见状少不得就给李乃若打个电话,报一下车号。

李乃若当然能确定,这就是陈太忠的车,焦所长一琢磨,“我说老李,你说就这么上去跟他打个招呼,合适不合适?”

曲阳区撤县改区不久,而且地域广阔,经济发展也一般,区里的干部还保留着以前县里的那套作风,吃饭的时候,遇到能套上关系的能人,都是要套套交情的。

像陈太忠这种人物,在焦印眼里,那就是了不得的主儿了,曲阳的警察系统,也有不少人听说市里出了这么一号瘟神,可是焦所长有那么个结拜老弟,对陈太忠的事迹当然更加清楚。

这是能让凤凰市政法委书记头疼的主儿啊,而且,瘟神的恶名虽然挺吓人,但是李乃若也说了,陈主任那是有大能耐的,害人拿手,帮人也没的说,只要一开口,王宏伟鲜有不卖面子的时候。

说实话,焦印这城关派出所虽然在县区里,但却是相当有油水的一个位置,比一般乡镇的派出所强多了,焦所长有心交好陈主任,也不是一定要图个上进,最起码,认识这么一个贵人,万一有点小事,没准就能搭把手呢——谁还没有个不及不就的时候?

“啧,”李乃若咂咂嘴,琢磨一下,给他个回答,“太忠的姓子冲,人也傲,你得姿态低一点,别拿你那一套土匪作风出来,对了,千万记得报我的名字啊。”

“你那作风好像比我强多少似的,”焦所长笑着嘀咕一句,挂了电话,就带着一干人往进走,大家都是聒噪惯的了,一路上熟人招呼不断,自然有几分喧嚣,直到走到陈太忠所在的包间门口,焦所长才示意大家噤声。

果然,陈某人一如传说中的傲慢,见了警察不站起来不说,面对焦所长伸出的手,也停了片刻,才伸出手来,人却还坐着不动,“哦,老李的兄弟,呵呵,幸会啊。”

见这架势,焦印就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对方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模样,这饭是蹭还是不蹭?

总算是钟韵秋出面救驾了,“呵呵,焦所长,待会儿有空的话,过来喝两杯啊。”

第九百八十五章群众不理解焦所长看着钟韵秋也面熟,毕竟曲阳区的繁华地段不多,又是这么娇媚的一个女人,他愣了一下,脱了警帽挠挠头,“你是……区政斧的吧?”

“嗯,我是办公室的,”钟韵秋又是捂嘴一笑,“早听说过焦所长了,没想到今天撞到了。”

“啧,想起来了,”焦印一拍脑袋,“呵呵,钟主任的女儿,是不是?你们先吃着,我把那帮小子安顿一下,再过来聊……”

等焦所长离开之后,张巧梅看陈太忠的眼神,就有点不同了,钟韵秋将陈主任夸得极为厉害,但是在她心里,还真没感觉到这个年轻人会有那么大的本事,无非就是一个市里的副处长,虽然不算小,但是这样的官儿,市里好像也很多的吧?

当然,她也没因此而小瞧了陈太忠,不过,传言中的厉害,远远比不上近在咫尺的震撼,做为本地人,她太明白城关派出所所长的威风了。

就焦印这样的人,在陈太忠面前,大气儿都不敢出,握手都是一边站着另一边是坐着,纵然是受到了这样的待遇,韵秋姐一旦发出过来敬酒的邀请,那焦所长居然还就美不滋滋地答应了。

这个男人,似乎比韵秋姐说的,还要厉害啊,张巧梅心里,真的动心了。

说句实话,她今天是被钟韵秋央求着来的,说是要介绍个贵人给她认识,只要那贵人出面,你家的那两万,最少也打个对折。

甚至,钟韵秋都打包票了,说只要她肯那啥,陈主任若是不管或者管不了的话,她负责解决一万——至于说是垫一万还是砍一万下去,那巧梅你就不用管了。

姐妹俩关系挺好,钟韵秋也不掩饰对陈太忠床上功夫的赏识和惧怕,巧的是张巧梅平曰里偷偷地看了不少类似的片子,听她说得夸张,心里也有点跃跃欲试,想品尝一下。

不过她还是比较矜持的,就扭扭捏捏地埋怨当姐姐的没个当姐姐的样子,顺便又问一下到底是为什么,结果换来的是一声长叹,“姐也不过就是想保着自个儿,不让大家说是破鞋,既然死活要靠个码头了,还不得靠个瓷实点儿的?也省得受那么多闲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