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2 / 2)

gu903();顾炀是被樊渊给喂醒的,一醒来就觉得肚子鼓溜溜的,一点都不饿。

樊渊见顾炀睁开眼,退开一些,问他:

饱了吗?

顾炀去推樊渊的肩膀,刚睡醒脸上还带着些迷糊,眯缝着眼睛向樊渊求饶:

樊渊,我不想吃了,肚子每天都这么撑,真的好难受啊。

樊渊这次特别好说话,当真从床上起来,不再喂顾炀。

起床了,你吃饱了,可我饿了。

顾炀立刻要爬起来,刚坐起来,就被樊渊抱起来带去了浴室。

这次是正面抱的姿势,顾炀的两条小腿搭在樊渊的臂弯里,不自在的踢了踢。

大魔王属性的樊渊,连洗漱这种私人的事情都要插手。

顾炀都怕他习惯了每天被樊渊抱来抱去之后,樊渊以后大魔王的属性消失了,又不管他了可怎么办。

樊渊给顾炀擦手的时候,捏了下顾炀的指甲:

指甲有点长了,一会儿给你剪。

顾炀指尖搭在樊渊的手里,微微收拢,拒绝的话根本说不出口,不只是说不出口,心里隐隐还有些期待。

虽然顾炀刚睡醒就被樊渊喂饱了,但是他猜测,按照樊渊现在的属性来看,樊渊中午吃饭的时候,肯定又会喂他,喂到他撑得求饶为止。

结果樊渊并没有这么做,樊渊只是拉着顾炀坐在餐桌边,边吃饭边盯着顾炀看,视线在顾炀的脸上慢慢转悠,最后落到了顾炀的耳朵上,似乎在思考着些什么。

顾炀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耳朵,趴在了桌子上,手臂挡着小半张脸,手掌捂住了自己的耳朵,樊渊这才收回视线。

因为顾炀昨晚没睡好的原因,樊渊也没拉着顾炀去学习,而是抱着顾炀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电视。

电视节目无聊又老套,顾炀看得没意思,樊渊就给他放喜剧电影。

顾炀看电影,樊渊就拿着指甲刀给顾炀修剪指甲。

每修剪完一根手指,樊渊都要抬起顾炀的指尖凑到唇边亲一亲,亲得顾炀根本没心思看电影了,满脑袋都是樊渊亲他指尖的模样。

剪个指甲都剪得腻腻歪歪的,两个人本来是并排坐在沙发上的,剪着剪着顾炀就坐到樊渊的怀里去了。

剪完指甲,樊渊把指甲刀放在茶几上,双手交叠在了顾炀的小肚子上,在顾炀耳边轻声说话:

顾炀,我可以喂你吗?

顾炀抓着樊渊的手腕,低下头去。

可我还撑着呢。

樊渊用力收紧抱着顾炀的力道,两条大长腿把顾炀盘在腿弯里。

我换个地方喂你,不会撑到你。

不等顾炀问清楚,樊渊已经开始喂顾炀的耳朵了。

耳朵不会吃东西,就不会有吃撑一说。

顾炀缩着一边肩膀,一只耳朵里的声音模模糊糊的,什么都听不清了,他只觉得两只耳朵的温度渐渐不一样了,一只热的几乎要烧起来,另一只却还凉凉的。

樊渊还是体谅顾炀的,并不是只会满足自己私欲的那种人。

他吃午饭的时候一直盯着顾炀的耳朵看,应该就是在打算这种事。

顾炀的两只耳朵被樊渊轮番投喂,意识朦胧时,他突然觉得肚皮有点凉。

扣子从最下面的一颗开始,被樊渊慢慢解开了。

顾炀不敢动,只是伸长脖颈,睫羽被生理性的泪水沾湿,黏连成一片一片的。

直到扣子被解到第二颗,樊渊突然停下了动作,把头埋在顾炀的颈窝不动了。

顾炀能听到樊渊逐渐放缓的呼吸,过了许久,樊渊又伸手把顾炀最下面被解开的两颗扣子给重新扣好了。

樊渊许久没再动,也不说话,像是在忍耐,又像是即将要爆发。

突然,樊渊问顾炀:

顾炀,你听我话吗?

顾炀这会儿已经有点缓过来了,两只耳朵带着不自然的红,身上也没什么力气。

听到樊渊问他这种问题,立刻就点了点头:

听的,听你话。

樊渊继续问:

我要你做什么,你都肯做吗?

顾炀依旧跟着点头,没有一丝犹豫:

你想要我做什么?

樊渊一把将顾炀扛了起来,带着顾炀回到卧室,把他放在床上,点了点顾炀衬衫上的扣子。

脱衣服。

顾炀愣了下,脸颊慢慢红到和被樊渊欺负的耳朵一个颜色。

他在樊渊的视线下,缓缓解开了一颗扣子,手指都是抖的。

樊渊在顾炀开始解扣子之后,转身从衣柜里拿出了自己的衣服扔给顾炀。

他并没有回头,而是背对着顾炀说:

以后在家,只能穿我的衣服。

顾炀心跳如擂鼓,声音大到他自己似乎都能听到。

他抓着樊渊扔过来的衣服,低下了头,露出细白的颈子:

好。

大魔王樊渊说什么,一定要顺着来,不然遭殃的一定是顾炀自己的肚子。

樊渊没有离开卧室,只是背对着顾炀,听着顾炀换衣服时发出的窸窣声音,声音像是带着画面,脑海里似乎能看到衣服的布料滑过顾炀皮肤时的模样。

直到顾炀出声提醒:

我换好了。

樊渊转身,看到顾炀穿着他的衬衫、他的裤子坐在床上。

顾炀比樊渊矮很多,身形也要比樊渊瘦削,穿着樊渊的衣服,袖子也长、裤腿也长。

樊渊弯腰蹲在顾炀面前,帮他挽好袖口和裤腿,指尖偶尔碰到顾炀的脚踝,顾炀总是不自觉地往回缩,最后被樊渊强硬的握住脚踝按住,这才老实不动了。

换完衣服樊渊又把顾炀抱回到客厅看电视,顾炀坐在樊渊怀里,盯着电视上热热闹闹的综艺节目,脑袋里却在乱想个不停。

樊渊刚才解开他的扣子,是不是想要做什么?

为什么最后又给系回去了?

不只是顾炀没有专心看电视,樊渊也没有。

他指尖勾着顾炀宽大的袖口,似乎十分满意,室内温度合适,两个人之间的氛围特别好,顾炀本就睡得不够,不一会儿就靠在樊渊的怀里睡着了,脖颈没有了力气支撑,向后仰靠着樊渊的肩膀,冰凉的耳朵就贴在樊渊的脸颊边。

樊渊红眸里的血色翻涌,最终他还是侧过头秦阎,贴上顾炀的耳朵,仔细投喂。

不只是耳朵,可以投喂的地方还有很多。

睡着的顾炀又软又粘人,被做了什么也不会反抗,只会像个无助的小夜莺一样啼叫。

许久,樊渊抬起头,找了件大衣盖在顾炀身上,转身快步上楼。

他走得很快,一路来到走廊最内侧的大铁门前,开门进去。

进到里面却并不停下来,而是直接打开隐藏的墙门,走了进去。

樊渊此时似乎极为痛苦,站在封闭的墙门内,深深呼吸着。

他周身浮现出细密的微风,风力渐强,将墙上贴着的画吹起了一角。

看到画被吹乱,强风又骤然消失。

樊渊转身,将被吹起的画重新按压平整,这才又背靠着墙站着,眼眸紧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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