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潘菲连连点头,又吹了顾炀好多的彩虹屁,吹的是花样百出,直把顾炀夸的飘飘然,然后话锋一转:
顾炀,我能给你拍张照片吗?你带这耳钉太好看了,拍一张留念啊,拍完我给你传过去一份。
顾炀欣然点头:好啊,来吧。
说着把耳边因为最近没去修剪而有点长的碎发别到了耳后,露出两边精巧的耳钉。
他一手撑着下颌,视线自下而上的看向镜头,整个人显得慵懒又莫名有种具有攻击性的美。
潘菲换了几个角度一连拍了好几张照片,这才挑出最好看的一张发给顾炀,然后转身就把照片发到了她们的小姐妹群里了。
重大通知!顾炀戴耳钉了!快来看看有没有什么新发现!
我来了!让我看看,这是小苍兰啊!不过花瓣边缘怎么有点发红啊,跟染了血似的!
还被荆棘环绕着,噫,怎么有种莫名刺激、禁断的味道!
前面的姐妹们都眼瞎了吗!这是两个英文字母啊!FY啊!这么明显你们居然没看出来!
FY?啥意思?
樊渊???我靠!!!!
下面一串紧跟着的感叹号,语言已经不能表达她们内心的激动了。
顾炀对此毫无所知,还在那里摆弄潘菲发过来的照片,看着里面戴着耳钉的自己,一时有点自恋,觉得怎么看都好看。
樊渊终于回到了座位上,顾炀立刻把照片递给樊渊看,樊渊看了眼,也没说好看,只是用顾炀的手机把照片又发到了他那里一份。
顾炀嘴角微翘,眼眸带笑的看着樊渊。
樊渊却转身从背包里掏出一盒酒精棉签,冲顾炀招招手。
过来,在外面被风吹了一路,需要消消毒。
顾炀看到那个酒精棉签就有点怂,他这耳洞刚打的,耳垂还有些红肿,每天都要涂几次酒精消消毒。
虽然樊渊手法又快又准,没出什么血,但疼还是会疼的,特别是用酒精棉签擦的时候。
樊渊见顾炀犹豫,直接伸手勾住顾炀颈间的颈链,将他拉到了面前。
顾炀瑟缩了一下,还是侧着头面向樊渊露出耳朵,顺从的让樊渊把耳钉摘下去。
他皱紧眉头一副等死的紧张模样,浑身紧绷着等待棉签落下。
樊渊却没有立刻擦,而是先冲顾炀的耳朵吹了吹。
放松,别紧张,忍一忍,过几天就好了。
顾炀垂头丧气的嗯了一声,耳朵的肿痛被樊渊一吹似乎也没那么痛了,清清凉凉的。
樊渊将酒精棉签小心翼翼的按在耳洞边,轻轻擦拭。
顾炀想过长翅膀的时候用自己的口水涂一涂,又怕这一涂下去,耳洞再重新长死了,那不就是白扎了两下吗?
所以他只能放弃,每天由樊渊帮他涂几次酒精消毒。
樊渊涂的很小心,每涂几下都要对着耳垂吹一吹,吹得顾炀的耳朵是越来越红。
给顾炀消完毒,樊渊又把耳钉擦了擦,这才重新给他戴上。
顾炀抬手碰了碰冰凉的耳钉,又想到那张好看的照片,就觉得这点小痛苦也不是不能忍受。
樊渊收起酒精棉签,转手就把几张试卷放到了顾炀面前。
我去了解了一下上午的讲课进度,你既然上午没听到,课间也别闲着,把进度赶一赶。
顾炀十分嫌弃的扒拉两下试卷,不想写的情绪全都表现在了脸上。
他把试卷推开,樊渊就把试卷推回去。
顾炀。
顾炀伸出手揪住樊渊的袖子,在樊渊看过来时,讨好的晃了晃。
能不能不写这么多呀?
樊渊铁面无私:不行。
顾炀看着那几张试卷,觉得头都开始疼了。
樊渊见顾炀这样,突然说:
这样,你每做完一张试卷,都可以延长一小时待在笼子里的时间。
顾炀眼睛一亮:真的?
樊渊点点头:但你要先偿还昨晚在笼子里睡觉用去的那十几个小时。
顾炀惊呼:那也算?
樊渊反问:怎么不算?
顾炀拿起笔,咬牙切齿的开始做题。
行!算就算!
这一下午,顾炀就没走过神,上课就认真听课,课间就努力做题。
顾炀的刻苦,让因为不放心而多次偷偷躲到后门窗户偷看的卓婉欣慰了不少。
她觉得顾炀真的是要发愤图强、改过自新了,也许今天上午没来上课,两个孩子真的是有些什么难言之隐也说不定。
自此,顾炀为了增加在笼子里待的时间,学习的又努力又刻苦,在之后的几次小测试中,成绩一直都有明显的进步,让高三一班的任课老师们直呼欣慰。
谁也想不到,顾炀学习的目的只是为了把他自己关进笼子里。
十一月中旬快过完时,天也凉了下来。
《夜莺》金手指的时间,终于走到了尽头。
这天,顾炀正往走廊尽头的笼子屋走呢,突然心中一跳,他立刻看向左手手心。
左手手心的小书浮现出一行字:
您的金手指《夜莺》30天倒计时结束,下面开始为您随机下一个金手指,敬请期待。
这行字之后,那个熟悉的不断闪烁的框框出现,框框里面不断滑过一个又一个童话故事的名字,顾炀心里又紧张又忐忑,僵硬的站在原地看着左手心。
最终,不断滑动的字慢慢减速,最终停在了三个字上。
恭喜您,获得《小红帽》相关的随机金手指,金手指倒计时立刻开始,倒计时30天,祝您使用愉快。
《小红帽》?
还不待顾炀思考《小红帽》会带给他什么样的金手指时,樊渊已经从卧室走出来,看到僵硬站在走廊中间的顾炀,向他走了过来。
随着樊渊的靠近,顾炀闻到一股非常香甜、诱人的气味从樊渊的身上散发出来,并随着樊渊的靠近,气味逐渐浓郁。
与此同时,顾炀的头顶和尾椎骨也开始觉得滚烫、炙热。
顾炀忍不住后退一步,伸手往前挡着,喊了一声:别过来!
樊渊怔愣一下,随即面色阴沉下来,脚步不停,持续向顾炀靠近。
顾炀?你怎么了?
随着樊渊的靠近,顾炀不断后退,最终双腿发软,跪坐在地上。
不断靠近的樊渊显得那么的香甜、美味,让他好想扑上去咬一口。
顾炀隐约猜到了些什么,双手揪着地毯,抬头看向樊渊,颤抖着说:
樊渊,你、你喜欢狼吗?
话音刚落,一对毛绒绒的灰耳朵就从顾炀的头顶立了起来,耳朵一钻出来,立刻欢快的抖了抖。
随后,一条皮毛厚实的灰色尾巴也从顾炀的尾椎骨长了出来,尾巴搭在身体边绕了个圈,一下又一下轻轻蹭着地毯。
毛耳朵和大尾巴一长出来,顾炀就觉得他的听觉和嗅觉变得非常灵敏。
他能听到樊渊走路时,脚底踩在厚实地毯上非常细微的响动,能闻到楼下阿姨做的饭菜香味,甚至是听到外面园子里树叶被风吹过时飒飒的声响。
但这些都比不上从樊渊身上散发出来的、浓郁的让他头脑昏眩的香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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