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古扉撑着下巴,有些迷茫,“总觉得自己忘了什么,刚想起来,走到一半又忘了。”
花溪:“……”
他有时候真的跟个老年人一样,记性差,经常如此。
记得以前在空间便是,干干这,干干那,好半天才想起来,哦,忘了给猫儿做罐头,忘了铲屎,忘了铺被子,但是很奇怪,关于她的事,他从来没忘过。
记性似乎时好时坏,还会看人。
“啊,我想起来了。”古扉一拍大腿,“我要给羽林军放假来着。”
花溪挑眉,“好端端的,为什么要给羽林军放假?”
古扉神秘一笑,“过几天你就知道了。”
他每次如此,都是打了坏主意的意思,花溪还真有点期待了。
不过突然这般,其实不用细想也知道,肯定和众位大臣有关,毕竟他现在手头就这么一个要紧的事。
平白无故被大臣们威胁,又不做反抗,不像他,定是采取了迂回战术,你逼我娶你媳妇,我就把你儿子放家里。
大臣们肯定会多想,这个时候放家里干嘛?
搞不好是撤职的意思,也许一休假,就是永远,儿子和女儿的作用一比较,自然还是儿子靠谱一些,所以怎么看,最后赢的都是古扉,大臣们肯定会投降。
还真是个小机灵鬼。
如果不是他提醒,花溪完全没想到这茬,不得不说古扉越来越像个当皇帝的样子了,一些小计谋信手拈来。
花溪坐在轮椅里,敲了敲腿,催促道,“既然心里已经有主意了,作甚还待在这里,快去办吧。”
古扉摇头,“不急。”
他推着轮椅过来,目光盯着她的腿,“你腿是不是疼了?”
方才他在批阅奏折,花溪便在屋里练习走路,她不爱出门,也不与人聊天,更没有什么娱乐,基本上除了吃饭和睡觉,其它时间都在练习走路,一定是过度了,所以疼。
“就那么想好吗?”古扉弯腰拉过她的腿,搁在自己膝盖上,五指弯曲,给她揉刚刚她敲过的地方。
“以前我看书时,告诫我一两刻就要停下来看看风景,免得过犹不及,练武时亦然,怎么到了自己时反而做不到了?”
他忍不住抱怨,“果然当年就是敷衍我的,你自己根本做不到,那只腿。”
一只摁完了,换只腿继续。
花溪没有拒绝,真的将另一只腿放了上来,她难得那么配合,倒叫古扉有些意外,“怎么?自己也知道自己错了?”
他平时错了便是如此,老老实实规规矩矩,等着挨训的小孩子似的。
“你说你啊,怎么就那么不爱惜自己呢。”不仅仅是锻炼过度的事,还有一件事,花溪用空间去挡那一剑,那时候空间可是她的命,如果空间没了,她就不怕自己也没了吗?
太冲动了!
古扉想说道说道她两句,话到嘴边,又泄了气。
算了算了,花溪只是本能反应而已,而且也是为了他,再者说,长这么好看完全不忍心。
说来也怪,这么多年过去,花溪已经是个十七八岁的老姑娘了,他是老男人了,但是花溪瞧着就是年轻,和以前没什么区别。
就像时光没有在她脸上留下半点痕迹一样,依旧那般美好。
他……
变化可大了,真真切切的老男人。
古扉边揉边瞪她,花溪感觉到了,只当没看见,寻思着他也该累了,体贴道,“我困了,先去睡会儿,你也有事办事吧。”
古扉的正事没办,奏折也没批,再不赶紧的,准又到半夜。
他最近经常熬夜,掉发掉的厉害,花溪有些担心他再这么掉下去聪明‘绝顶’。
花溪将腿抽回来,她的腿现在已经开始有知觉了,可以自己轻微的做些小动作,抬上抬下,只需一只手稍稍帮帮便能完成,和刚开始比算进步很大了。
她一离开,古扉自觉无趣,张张嘴,想喊元吉进来,又怕打扰花溪,索性自己推着轮椅出去。
元吉就在门外候着,他刚出了门,便见那厮把什么东西藏进袖子里。
虽然动作很快,不过古扉还是瞧见了,正事突然就不急了,抱着胸,好整以暇看着他。
不用他说些什么,元吉自己不情不愿的将东西拿出来给他看,“其实就是个普通荷包。”
普通荷包会藏起来?
而且越是强调普通,肯定越不普通。
古扉目光更是牢牢的钉在他身上。
元吉受不了,咽了咽口水,斟酌许久还是如实道,“一个……一个小姑娘送给奴才的。”
有些不好意思,“奴才前些日子帮了一个小姑娘,那小姑娘感激奴才,所以送了奴才一个荷包。”
其实就是顺口说了一句话而已,对他来说只是举手之劳,他早就忘了,没想到昨儿办事的时候突然被拦下来,给了他一个荷包之后二话不说跑掉了。
元吉先是被她吓了一跳,随后想到什么,心中又是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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