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体,沸腾的血液,让某些生理欲望都强了不少。
特别是到了这种时刻,心爱的姑娘穿着清凉,就这么站在他咫尺之外,仿佛只要他一伸手,就能压着她,在这尊佛像前为所欲为。
祁子涵有些不自在,他强行扭过头去,继续将手里的鱼食给撒了。
“好啦,喂完啦”
秦予希也喂完了鱼食,她高兴的拍了拍手,转身就朝着屋内走去,边走边回头,对祁子涵说道:
“走啦,吃饭去。”
本来,想跟秦予希说些什么的祁子涵,只得又跟着秦予希进了屋,吃完了晚饭,祁子涵看着秦予希将手里的碗筷一丢,伸了个懒腰,转身就上楼回房去了。
他想了想,实在难以自持,还是起身去了二楼,敲了敲秦予希的房门。
里面没人应声,祁子涵原本想回去,可扭了一下秦予希房门的门把手,门便打开了。
她没锁门
祁子涵的眉头微微拧了一下,想想也是的,在自己家里,要锁什么门呢以前他年少轻狂不知所谓的时候,跟秦予希住在一个房间里,她也是从不锁门的。
既然门都已经开了,祁子涵便抬步走了进去,环顾着秦予希的卧室,并未在卧室里找着她的人。
如今她的卧室,整个已经变成了她的工作室,铺了地毯的房间里,到处都是散落的白色稿纸,梳妆台上堆了一桌面的化妆品,还有一些心脏啊,眼珠啊,断手断脚之类的人体假器官,丢在书桌上。
祁子涵弯腰,将地上的白色稿纸刚刚捡起来,就听见洗手间的门,咔哒一声打开来,秦予希穿着睡衣,湿发上顶着一条毛巾,从里面赤脚走了出来。
她仿佛有些意外,祁子涵会出现在她的卧室里,于是一面用毛巾揉着自己的湿发,一面问道:
“子涵,你不休息一下吗有事儿”
如果秦予希没记错,祁子涵今天跟着钱多多从山里出来,在路上就花了快一天的时间,现在已经很累了吧。
祁子涵没说话,看着秦予希,他微微歪头,在想,他有多长的时间,没碰过她了
不是不想碰,而是这些日子来,他与她都是行色匆匆,压根儿就没有时间。
更是因为,祁子涵重生回来,想把这件事,完成得更为神圣一些。
第480章有话跟我说
但是很显然,祁子涵的不合时机,在秦予希这儿,就变成了一种习以为常,她都已经开始遗忘,他是一个攻击性有多强的男人。
此时此刻,秦予希毫无危机意识的穿着睡衣,在他的面前晃来晃去的。
她的睡衣是丝绸质地,很显然,秦予希刚刚回到卧室,是在洗澡,此刻睡衣里什么都没穿,白色的丝绸料子,还因为肌肤上没有擦干的水,而晕染了一圈一圈儿的深色。
祁子涵手里握着纸,紧盯着秦予希的脸,看着,低声说道:
“你没锁门,我就进来了。”
“哦。”
秦予希耸耸肩,走过来,长长的,湿润的黑发,泛着银亮的光泽,伸手,接过了祁子涵手里的稿纸,很自然道:
“那我下次记得锁门。”
然后呢盛夏的房中,开了些许的冷气,祁子涵看着秦予希,她从弯腰捡着地上的稿纸,一张又一张,没一会儿,就将卧室的地板给清理出来了。
然后转身,将手里的那叠稿纸放在书桌上,一回头,秦予希有些诧异的看着祁子涵,
“怎么了”
仿佛他还在她的房间里,让她觉得很惊讶一样。
他不远千里的回来,陪她看电影首映,她却一脸无所谓的模样,仿佛多他一个不多,少他一个不少。
祁子涵不知道为什么,就觉得心中很闷。
他伸手,轻轻握住了秦予希纤细的胳膊,将她的身体转过来,正面对着他。
冷气十足的房里,秦予希穿得有些单薄,睡袍的领子开得很低,依稀能看见如玉一般的锁骨,以及那不盈一握的
祁子涵剑眉微微皱起,眸色渐深,垂眸看着秦予希的脸,他笑了。
那笑容,有些意味不明,仿佛一头蛰伏已久的饿狼,终于捕猎到了食物,然后要开餐一样。
秦予希以为祁子涵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和她商量,于是朝着祁子涵走近两步,一脸关心的问道:
“子涵,你怎么了有话跟我说”
那薄薄的一层睡衣下,是未着片缕的身子,走近祁子涵的时候,满身都是刚刚沐浴完后的清香味。
祁子涵是个老人家,心理年龄早就超过了二十多岁的莽撞年纪,可是在秦予希的逼近下,他这具属于二十多岁的年轻身体,某个部位立马不安份了起来。
他记得面前的这个女人,她的身体是有多么的柔软,他在她的身体里,又有多么的快活。
祁子涵往后退了两步。
面前的秦予希,又朝着他逼近了一步,眨着一双无辜的大眼睛,抬头看他,又问道:
“子涵,你怎么了你是不是有话跟我说”
祁子涵继续往后退,退到门边,反手,将背后没来得及关掉的房门给关上了,然后落了锁。
此时,秦予希方才明白了些什么,她最近一门心思的扑在工作上面,竟然有些恍惚,忽略了祁子涵还是她的男朋友。
秦予希看着祁子涵的眼睛,如狼似虎般,她的脸便是一红,转身,低头,红着脸笑了一下,问道:
“你锁门做什么有什么秘密要跟我说”
话音未落,身后的祁子涵猛的伸手,抱住了她的腰,将她转过来,圈着她的身体,低头,便吻住了她的唇。
他觉得自己活了两辈子,无论年少时,还是苍老时,都对秦予希没有任何抵抗力。
秦予希在祁子涵的亲吻中,微微的克制着自己,她略微推了推祁子涵,眼角眉梢染上的都是风情。
却是推不动,他很凶,仿佛饥饿至极的野狼,恨不得将她给吃下去般,将她抵在门上,抵死缠绵。
“我明天还要去看电影,别别太粗鲁了”
秦予希喘息着,半推半就的,任由祁子涵进入了她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