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萧弋云扯住李乐后脑头发,试图逃开狼崽子的齿关:你轻点。
李乐反手握住他手腕,按在两侧:别动。
李乐再度轻咬那颗肩上的红痣,直到印下齿印。末了,他用舌尖轻轻扫过泛红的齿痕,带着些讨好求丿欢的意味。
交给我吧。
李乐在他耳畔说:我爱你。
萧弋云拥住李乐脖颈,在他耳畔说:我也是。
昏黄的灯影模糊了一切,却又将他们辗转与交缠的身影朦胧地映在墙面,化作一幅暧昧的剪纸画。
漫长的一夜过去,在翌日早晨,萧弋云终于领教到小狼狗的热情澎湃。
你怎么又!!!
先别动,先让我缓缓。
我信你个大头鬼,给我起来!
我怎么会骗你呢?
你给我
看吧,我真的就缓缓~
我信了你的邪!
来,我们一起缓缓,乖,听话。
你给我闭嘴!
最后,萧弋云实在没力气跟他较劲,躺平了任他胡作非为。
也不知道过去多久,永动机终于暂时熄火。李乐在与萧弋云交换一记深吻后,放过了他。
萧弋云缓缓叹出一口气,思绪飘飘悠悠许久,才飘回脑袋里。他想着,自己一定狼狈极了,需要冲澡。
他撑了好几次才坐起来,却苦恼地发觉现在手软脚软,整个人都快变成棉花做的。
然而,还没等他离开床,就被人拦腰抱回去。萧弋云仰面倒在床上,未及惊呼,便又被李乐压住。
李乐俯身凑过来,与他双手交握在枕畔,紧紧相扣:干什么去?
萧弋云再次感觉到李乐的精力旺盛,头皮都不禁一阵发麻:洗澡先休战吧。
李乐状似苦恼地问他:如果洗完了还要挨一顿,不就白洗了吗?
这家伙,满嘴虎狼之词,到底跟谁学的?!
萧弋云拧腰,表达强烈不满:你怎么满嘴荤话?
李乐俯身吻他红透了的眼角,坚决镇压一切反抗:无师自通。
很快,萧弋云便又被他强拽入旋涡中,全身都犹如没入在温泉中,湿热与粘腻像密不透风的网,将人笼罩。
萧弋云觉得,他就像在水中徜徉着,寻不到出口,只能攀紧了李乐宽阔的肩。此刻的他,宛如在风浪中起伏的溺水者,本能地抱紧了唯一的浮木。
到了中午,是钟灵的一通电话救了萧弋云的小命。
李乐光身子倚在床头,一边接电话,一边轻抚萧弋云的喉结上的吻痕。萧弋云反手一巴掌甩上去,裹着被子一翻身,躲远了。
下周再说吧。李乐甩甩被打疼的手,不再骚扰萧弋云,终于决定休战,我正好想请你们一起去野炊。
电话那头,钟灵高兴极了:我们都很想念萧老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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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萧弋云回到函北市的第二周,李乐做东请客,将包括李苔乔语周若淇在内的朋友,都请去城郊度假公园,一起野炊过周末。
寒冬终归是过去了,春天在众人的期盼中到来。
周若淇和钟灵作为唯二的两名女孩子,直接做甩手掌柜放风筝去了。
女孩子是人类的财富,人人都要爱护。李苔一边念叨着,一边跟乔语搭帐篷。
乔语嘴坏,故意回怼:你不还是搞基去了吗?
你行医执照花钱代考的吧?李苔反手给他一肘子,专门把天聊死。
乔语却大言不惭地表示:奈何啊,某些人就是喜欢把天聊死的我~
另一边,桐哥和小王两只单身狗打起烤架生起火,把熏肉培根和鸡翅一一摆好。
桐哥一边干活一边笑,仿佛一只乐不可支的松鼠。
小王问:你笑什么笑?
桐哥说:事情都过去了,我能不开心吗?
小王不禁东张西望:话说,怎么没见乐乐和萧老师?
顿时,桐哥流露出微妙的神情,故作高深:不可说,不可说。
母胎单身的小王挠挠头,满脸迷惑:哈???
此时此刻,李乐正坐在车里,托着萧弋云后脑深吻。
今年的李乐才24岁,还是个血气方刚的大小伙儿,讲浪漫又勇于探索。
渐渐地,萧弋云察觉到一丝不对劲李乐的手怎么从后脑滑落到后腰,越来越不规矩?
自从李乐开过荤,就在老司机的路上越走越远,说是秋名山车神也不为过。
他急忙推了推小狼狗肩头,表达强烈不满。然而下一瞬,下唇就被这家伙的齿关轻轻磕了磕,满含警告的意味。
唔
萧弋云自鼻息里发出一声轻哼,苦恼地拍打那只手。
可李乐就像受到鼓舞一般,缓缓揉起面团。
萧弋云因暧昧和情丿欲而涨红了脸,不轻不重地推了李乐一把:你到底跟谁学的?!
李乐嘿嘿一笑,颇有几分恬不知耻的意味:这种事情,不都是无师自通的吗?
萧弋云一把年纪,完全不想承认,竟被小弟弟撩软了腰:谁要跟你无师自通?
李乐无视一切抗议,继续探索萧弋云身体的奥秘:你呗~
就在他们一个调戏一个躲的时候,车后盖被人敲的乒乓作响。
萧弋云一惊,羞耻心令他爆发出无穷的力量,一把推开李乐:有人来了!
李乐后背磕在方向盘上,差点折了腰:怕什么,车窗都贴膜了。
李苔冒出半颗脑袋,毫无求生欲:李乐,你们的帐篷呢?还搭不搭了?
李乐开窗,既不说话也不探头,伸出一只手,果断朝后面比中指。
李乐当场炸了:好心当成驴肝肺,老子不管你了!
就在两兄弟打嘴仗的空档,萧弋云果断推开车门,一溜烟跑去跟桐哥汇合了。
李乐望着爱人的背影,启唇一笑,露出肉食系小虎牙:你以为逃得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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