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1 / 2)

吕淮过来开门。

回来了?

谢安应了一声嗯,越过他直接冲回房。

吕淮有些奇怪,探出身子看了一眼,没看见吕尧,便又关上门朝着房间的位置喊了一声:你没碰见我爸吗?

谢安没有回答,房门紧闭,似乎是没有听见。

他这才想起来,刚才谢安的脸,好像异常得红。

吕淮心一下子提起,走去房前敲了敲门:谢安,你怎么了?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闷闷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我没事。

情况明显不太对劲。

吕淮着急了:是不是相亲时碰上什么事了?你把门打开,有事你可以跟我说呀。谢安?

房间的备用钥匙只有吕尧有,谢安又反常地把门锁了,吕淮敲了好一会儿的门,谢安都只是固执地说着没事,不用管他,吕淮想进去,他难得拒绝了。

僵持间,门铃又响了。

吕淮猜到应该是吕尧回来了,就像吃了颗定心丸,他连忙奔去给外面的人开门。

门才打开,他就急哄哄地先把情况三两句说明了,吕尧提着两大袋东西站在门外,看见面前人如此着急,突然一笑:你很担心他?

吕淮焦急的神情因他的话变得疑惑:啊?

接着点点头:我怎么可能不担心啊,谢安他第一次这么不对劲,也不对,之前遇遇走的时候谢安也有不对劲过,但是

吕尧打断他:我会解决,没事的,别担心。

吕淮这才放下心:嗯,爸你不是有备用钥匙吗,你赶紧去看看他。

吕尧进门把东西放到鞋柜上,一边慢条斯理地换鞋,一边问了个让人摸不着头脑的问题:对你来说,谢安是什么?

从容不迫的样子,和一旁干着急却什么也没法做的吕淮形成鲜明对比。

当然是最好的兄弟啊,爸你快点。

如果以后这个家里要多一个谢安,你愿意吗?

爸你说服谢安回来住了?

吕淮面色一喜,登时忘了着急:那他怎么没把东西搬回来?

谢安回来以后,你们之间的关系就会多上一层,你也同意吗?

吕尧站起身,盯着他认真问。

虽然我知道你和谢安关系好,但是如果你们的关系会因此改变,你会介意吗?

吕淮眨眨眼,蹦出一句:你要收养谢安吗?

他失声一笑,果然,一般人都不会往别的方面想。

我怎么可能介意啊,谢安早就跟我亲哥一样了,就算现在多一道证明,对我来说也并没有什么不同。而且,如果这么做谢安就能毫无顾忌地回来,我肯定第一个赞同。

吕淮恍然大悟:所以,爸你是跟谢安说了这件事,他才会这么反常吗?

但是,谢安是不是不愿意啊?他皱了皱眉,不然的话,他为什么一回来就把自己关起来,连我也不肯说啊。

我只能先这么告诉你,我没有要收养他,至于其他的,等一切都定了,我再和你说。你不是打算今天吃火锅吗?东西我买了,你来弄吧,我去看看他。

吕淮帮他提了一袋进厨房,顺便问了句:爸你怎么知道我打算煮火锅,我只和谢安说了啊。啊,所以是他去接你回来的吗?

吕尧以笑作答,把袋子里的冷藏食品放进冰箱:那我出去了,你能弄吧?

嗯,放心,这里交给我就好,你去看看谢安吧,能说服他最好了,但是如果谢安不愿意的话,爸你也不要强迫他。

吕淮没想出来除了收养关系,还能是什么,便将吕尧的否认当成是未有结果前的不敢直言,又担心吕尧会以长辈身份压人,不太放心地叮嘱了一句。

吕尧好笑:在你眼里你爸我就是这样的人?

他报复性地捏了把吕淮的脸颊,才离开厨房走去谢安房间。

伸手在紧闭的门上轻叩两声。

里头传来谢安音调不变的声音:我没事,吕淮你真的不用管我,让我自己待着就好了。

他想起吕淮刚才的话,突然觉得自己儿子还挺了解他。

他是不会强迫谢安,但那仅限于,接受他以外的事。

是我。

你也不想我做出什么不受控制的事情的,对吧?

所以,现在把门打开。

第71章

谢安把门打开一道细微得只能透进一束光的小缝,门外的人早已蛰伏,捕捉到时机,丝毫不给他任何反悔的机会,就已经整个身子都挤了进来。

须臾之间,门重新被锁上。

谢安这才重新感觉到紧张和不安,如溃败的逃兵一般往后退,才刚靠到床沿,男人的身子压下来,结结实实把他困在两臂间,一点挣扎的空间都没给他。

怎么,刚给你表白完,一句话都不说就给我跑?

要不是谢安落下的手机正好来了吕淮的消息,他也不会在这紧要关头还抽空先去了趟超市,不然哪里能给谢安这么久的迟疑时间。

吕尧的双手撑在他脑袋两侧,脸同他贴得连一拳的距离都不到,如此姿势,他想转头也难。

嗯?说话。

吕尧又凑近一分,这回两人的鼻子抵住了。

谢安索性一闭眼,一副你不论说什么我也不会开口的就义模样。

他好气又好笑,看他这样子,也不客气,唇往下一压,直接用动作表达了自己此刻压抑的愤意。

谢安因他的动作惊得睁开了眼,吕尧没有闭眼,看见他把眼睁开,意犹未尽地松开那片刚被他含进口中的唇瓣。

不想说话的话,我不介意用这样的方式等到你开口。

谢安终于放弃无声的反抗,他在吕尧面前,就是只毫无抵抗力的兔子。

我没有打算

吕尧眼眸一沉,脸上的笑一收,整个人的模样一时深沉得有些可怕。

谢安有些害怕,但还是咬咬牙,把剩下的话补完。

我没打算和你在一起。

再、说、一、遍。

我没

身上的人一时间变得有些暴戾,像是只被松开捆绑着身子的铁链的野狼,张嘴恶狠狠直接朝着他的嘴唇便咬了下去。

唇瓣被咬破,流出的腥味液体,却成了激化对方兽性的最好良药。

他的动作粗暴而狂躁,血腥味在两人交缠的唇舌间与透明液体紧紧交融,谢安被他此刻周身散发出的骇人气息压得丝毫不敢反抗,像只被咬断脖子无力挣扎的兔子般任他宰割。

双唇渐渐发麻,还伴着伤口处的一丝微痛,谢安突然开始挣扎,反抗的动作刺激了对方,原本压在他脑侧的右手,一把探进了单薄的短袖底下。

谢安身体一僵,吕尧的手却很安分地只是放着,似是察觉到自己的动作吓到了对方,就要抽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