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看着他们极为相似的态度,默默观察着的森鸥外终于忍不住轻笑了一声,无奈的摇了摇头。
原来如此,我总算是明白了叶先生和织田能够相处的好的原因了。
他唇角微弯,勾起了个柔和的笑容:因为你们很像呢在天然这一方面。
最终,这只流浪狗就决定由森鸥外去妥善处理,为它找一个既不会喂它牛奶也不会喂它重盐食物的有常识的人收养,叶廉也就不用专门跑到这里喂食了。
织田作之助向森鸥外表达了自己的一番感谢,听到小狗会有人收养时,唇角忽然勾起了个浅浅的笑意。
叶廉本想邀请他一起回本部,但是织田作之助却郑重的拒绝了,并一个人往相反的地方离去。
于是叶廉四人组依旧全员不多不少的往总部走去。
一路上,太宰治都显得异常沉默。
这基本上是因为所有的人都知道他怕狗这件事,所以才垂头丧气闷闷不乐,一定要叶廉摸摸抱抱举高高才能哄好。
而森鸥外却在临分别时意犹未尽的说出了一句话:说起来,马上就要到十月了呢。
太宰治瞬间将锐利的视线落在他的身上。
与他四目相对,森鸥外微微一笑:太宰,我有个任务要交给你,你跟我来。
这么一提,就算太宰治再怎么想跟叶廉黏在一起,也只能撇了撇嘴,跟上了森鸥外的步伐。
来到首领办公室二人独处的时候,森鸥外直接切入了话题:如果你是在为礼物发愁的话,我有一个很好的工作要给你。
不知道森先生是在说什么呢。太宰治笑眯眯的回给他个滴水不露的笑容,同时极为潇洒的靠在了墙壁上,以一种轻松的姿态交谈着。
十月四日。森鸥外只淡淡的吐出一串日期:叶廉没有记忆,所以当他加入港口黑手党的那一个日子,就是他人生中的新起点。
望着太宰治那越发冷下来的眉眼,森鸥外轻轻一勾唇:去年我记得你还在防备叶廉,所以没有为他准备生日礼物,今年又怎么样呢。
不劳你费心。太宰治狠瞪了他一眼:我已经准备好了叶先生会喜欢的最好的东西。
最好的东西啊森鸥外故意耸了耸肩:我可是为你提供了个超级好的机会啊,错过了的话可能会后悔一辈子哦。
听他这么说,就算是明白其中必定有诈的太宰治也不禁挑起了几分好奇,他想要将这个世界上最好的东西献给叶先生,所以就算前方是个火坑,他也会义无反顾的跳进去。
说说看。他挑了下眉。
森鸥外的眼底闪过志在必得的笑意:东京似乎有一个人一直在收购港口黑手党的情报呢,他是个宝石收藏家,住所神秘不定,我派的人一直没有抓住他的尾巴。
如果你亲自去东京找他的话,想必一定能带回满意的结果吧。
太宰治无所谓的闭上眼睛:啊啊听起来就好麻烦,这对我有什么好处。
我说过,他是一个宝石收藏家。森鸥外的眸光逐渐深邃起来:他收藏的宝石价值数亿,说不定会有一块能够符合你又或者是叶廉的心意。
见太宰治面无表情的垂着头进行着思考,他低低的笑了起来:想怎么办都随你,只要小小的告诫他不要动不该动的心思就可以。
你可以做到吧,太宰?
太宰治站直起身,懒洋洋的瞥了他一眼,满脸都是大写的拒绝:我才不干呢,只是宝石而已,才不值得我大老远的跑去东京。
森鸥外无所谓的摊了摊手:那还真遗憾,我觉得叶先生一定会高兴的,好吧,那这个机会就让给中也好了。
太宰治:
黏着的血液顺着额头滴落,如同绽放的梅花般点点分布在浅棕色的地板上。
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有气无力的趴在地上,浑浊的眼睛里一片朦胧,仿佛暗淡的失去了色彩。
他的鼻翼虚弱的汲取着氧气,唇瓣则干燥的半张开,胸口快速的起伏着,双手则无力的垂在身侧。
仔细看去,他的手腕上扣着厚重的铁锁。似乎曾经经历了猛烈的挣脱,原本完好的手腕磨得几乎掉了一层皮,有些位置甚至渗出了血痕。
手腕下方的手指正不自然的扭曲着,光是看着就觉得触目惊心和痛苦,更别提男人还在小幅度的抽搐着。
他所穿的衣服已经松松垮垮的堆在身上,裸露出来的皮肤上更是能看见一些微小的、新鲜的伤痕。
而一位身穿黑色西服的十五岁少年就这样面无表情的站在一侧,居高临下的俯视着这样里狼狈的他,漆黑的眼中什么都没有,甚至连恨意也不曾存在。
他只是用仿佛谈论今天天气怎么样的语气与男人对着话,在得不到答案后,便用力一脚踹到男人的背部狠狠碾压着,又或者拖着男人的头颅卡在屋内的楼梯上,践踏着男人的脑后。
啊啊真麻烦啊,我只是看过几次红叶姐的拷问,学了一点的皮毛而已。经过了几次审讯后,少年苦恼的挠了挠脸颊,一瞬间显露出这个年纪的鲜活感,但他此刻所做的事情,却足以让任何一个人毛骨悚然。
他用脚尖踢了踢身下的男人,如果把密室的位置告诉我的话,你现在就不用遭受这样的折磨了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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