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尚他君临天下了 第78节(2 / 2)

gu903();那臭小孩平日抢他媳妇就算了,还差些坏了他的好事。

一夜巫山风雨,烟花到后半夜也停下了。

翌日醒来,姜卿儿满身的酸累,双腿软得发颤,今儿是习不得舞了,只能趴在榻上跟李墨赌气,真是丢死人了。

他倒是跟没事人似的,说什么大年初一是该好好歇息,姜卿儿本想踢李墨一脚,奈何抬不动腿,便在他肩膀上咬了一口,直到见到一排牙印,心里总算舒服了。

李墨被她咬得疼了,摸摸小牙印,抱着人儿说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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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朝暮(28)

时日过得很快,春去秋来,小太子就转眼一岁多了,正学会走路,说话,虽然不熟练,但姜卿儿看在眼里是欢喜的。

李墨有时政务繁忙,若是回来得晚了,母子俩便不必等着他用晚膳。

待夜里回来累得紧,姜卿儿会给他垂垂背,自然是心疼李墨的,他倒是说:“熬过这段时日便是了。”

姜卿儿将李墨的外袍脱下,又听他说:“平西王府里是有喜了。”

听言,姜卿儿捏着他衣边的手微顿,“芙阳公主是有身孕了?”

李墨淡淡笑着,没有回应但是默认了,姜卿儿扬唇一笑,“这是好事儿,不过这二人在辽西,不然我倒想去见见。”

李墨寻到榻旁坐下,今日是见了谢知渊来的折子,除去辽西的部分事宜,正巧有提这件事,字里行间透层喜悦,看得出这家伙是高兴坏了。

姜卿儿斟了杯茶水给李墨,盘算着楚芙阳若得个儿子,赫儿多个玩伴,若得个女儿,还能结成亲家。

李墨则喝着手里的茶,戏谑她想得太早,姜卿儿笑了笑,心底还是想这事儿。

深秋叶落,天气转寒,不久之后便是寒衣节了,姜卿儿早早地便给这父子缝制了衣袍,如今这女红之事比以前是要精练得多,做件衣裳还是拿得下的。

本着是只给儿子小衣服就好,但李墨这家伙醋得紧,若是见儿子有的,他没有便会赌气,板着脸能有好几天不高兴,也不看看自己多大年纪了。

寒衣节也称祭祖节,姜卿儿盘算着想去趟扬州给姑姑扫墓祭拜,在扬州时,她还常走往,如今在盛京,之前总有事绊着,也没得去一趟。

于此便同李墨提了此事,他倒也没说什么,只是政务较多,便不能随她一同前往,姜卿儿虽明了,心里竟也有些失落。

赫儿还小,不易奔波,她思来想去,不打算带着他,这孩子不是特别粘人,照顾他的嬷嬷细心周到,况且还有李墨在,便是离开几天,倒也脱得了手。

姜卿儿也就把儿子留给了李墨,去到扬州正巧也可见见乔昳衣,听闻如今他如今坐稳了曲月坊的大管事的位置。

姜卿儿离去的马车已启程。

奉天殿里,李墨一拢淡金华服席地坐在檀桌旁,桌上展开的书文笔墨未干,他放下朱批笔,有些心不在焉,便看向身旁的小家伙。

小小的李君赫吃着手里的红豆糕,粉玉雕琢般的小脸粘了糕渣,他神色平和地坐软垫上,忽然含糊不清地道:“父皇,娘亲去哪儿了……”

李墨看着儿子片刻,这小脸和他五分相似,用手指戳一下儿子的脑门,李君赫身形不稳,晃了一下。

父子俩对视着,沉默不语。

......

扬州的一切都没变,依旧是那般的小桥流水,高楼红袖,人来人往。

姜卿儿下马车之后,先是去了趟曲月楼,此行有青云和一众侍卫跟着,不知道的还以为来的是位官家夫人。

见着姜卿儿到来,乔昳衣慌忙跪身行礼,就被她扶起来,“本是老相识了,何须拘于礼节。”

乔昳衣则道:“如今你身份不一样了,必要的礼节还是需得有的。”

之后坐下叙起旧,一直以来二人皆有书信来往,倒不会生分,询问得知乔昳衣同曲月坊的那个王姓东家好上了。

照乔昳衣的话来说,像他这类人,不求什么真情实意,安稳过日子便是,此生就如此了。

十月朔日,这天阴沉寒重,姜卿儿出门前多添了件衣裳,有乔昳衣一同随行,途中也不必闲闷。

寒风瑟瑟,透过车窗,姜卿儿忽望见寺庙筑立,高高的台阶上有僧人清扫落叶,高大的寺门前挂着青匾,金字刻着‘杜若寺’三字。

姜卿儿略微惊讶,寺庙建筑崭新整洁,清静幽深,隐约间能听见木鱼声,她记得杜若寺是要拆了的,如今怎又新建了一个。

乔昳衣见她的神色惊异,笑着道:“自你同皇上走后,当初破旧的杜若寺便拆为平地了,停了数月之后,官府的人便重建杜若寺,如今地界要大得多,寺里有些不少僧人,香火旺盛不少。”

姜卿儿缓缓收回目光,重建了……

这难免不让她往李墨身上想,是不是他命人重建的?

姜红鸢的墓立在杜若寺后山丘,这路不远,记得当初她和弘忍携手同行,道路曲延,漫长且沉重。

姜卿儿心绪微动,轻轻道:“回来后便去杜若寺祈佛一番吧。”

马车外的青云回应了一声,望着远去的杜若是,他收回幽深的目光,转眼七八年过去,曾经的越云和僧衣青灯,不复存在。

姜红鸢的墓长了不少乱草,忙着清理一番,姜卿儿在纸寒衣烧去,望着姑姑无平生的墓碑,她略微失神。

姑姑一生繁杂,死后安稳平静,姜卿儿如今也看淡许多,只是怀念她,怀念这个口是心非,言语不留情面的女人。

在墓前悼念良久,午后的寒风刺骨,吹得姜卿儿的青丝有些凌乱,感概万千后,终是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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