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提到慈善晚会,安至完全按照沈立原说的去选择的东西。
我看有一幅画,是艺术品吧?纸上划了一刀,捐那个吧。他对艺术没什么鉴赏力,具备的只是正常水平里偏高的审美,能看出什么好看,什么不好看,仅限于此。
那幅画,一张彩色的纸,上面划了一刀,这种类行为艺术的画作,过于抽象派了,不在安至的鉴赏范围之内。
沈立原听到他说纸上划了一刀,动作一顿,眸中有些许思索,随即点了点头:就它吧。
安至注意到他的神色,眼眸里闪过的一丝在意代表这这幅画可能有些特别。
毕竟也很少有东西会让沈立原在意。
这幅画有什么渊源吗?安至按捺不住心底的好奇。
看着安至满眼好奇眼睛盈盈亮的样子,沈立原忍不住唇畔带上了一丝笑意看着他:高中的时候我在舅舅身边,那时候黄总送给他这幅画,合作结束之后转送给了我。
舅舅送的?那还是换一个捐吧。特意送给沈立原的,撇去价值不提,心意也很重,而且要是舅舅知道是他让沈立原捐掉这幅画的,到时候不知道会怎么想。
沈立原摇了摇头,看起来并不是很在意:没关系,这些东西舅舅都不记得。
嗯?安至疑惑.gpj
舅舅是金鱼吗?
沈立原的神情有一丝感叹,更多的是习以为常:他只记得生意上的事情,十年前的交易数额,某个合同定价他都能说出个大差不差,除了这一类其他的都是过眼就忘。
安至震惊脸:这么神奇的吗?
虽然这样说沈立原的舅舅不好,但舅舅的这个妥妥的是资本家体质啊,比沈立原的自带属性还要冷酷。
沈立原满眼不置可否,对于安至震惊的表情反倒更感兴趣:他是这样。
吃完早餐,最后商定的结果还是把那幅画捐掉,不知道为什么,安至隐约的有点察觉到,沈立原大概是不喜欢那幅画的。
等到下午两人坐在车上朝着宴会出发的时候,安至才知道,舅舅也会出现在这个宴会。
舅舅也会出现???
所以他们是要当着舅舅的面捐画?
第一次见面就激烈到要当面对线吗?
安至看着身旁的沈立原顿时很怀疑人生。
舅舅会不会把他撕吧撕吧下酒吃了?那可是吴家当权人!比沈立原还嗜血的资本啊,到时候舅舅一句狠话你要这个男人还是要我的支持。
他们就能从先婚后爱直接升华到虐恋情深了。
安至瑟瑟发抖了,看着沈立原一副很淡定的样子,目光淡淡落在前方,察觉到他注视着自己的视线侧过头来看着他。
怎么了?
没怎么。
沈立原这么淡定的样子,让安至没有任何由来的开始心安了,甚至开始怀疑舅舅是
不是其实真的是金鱼精。
沈立原不会顾虑不周全,也不会出差错。
他选错了东西,不止不纠正,还就这样安排了。
虽然悄悄捐掉舅舅已经忘掉了东西和当面捐掉舅舅忘掉的东西是两回事啊!就算是金鱼,看着东西出现在自己的眼皮子地下,也该想起来吧?
对于安至好几秒钟一直处于无言以对的眼神,沈立原成功的被逗到了,轻笑出声,宽大的手掌落在他发顶揉了揉他:要是打起来,我会保护好你的。
安至想了想,弱弱的问:舅舅练过吗?
沈立原的淡笑还挂在唇角,睨了他一眼,十分矜持的显露出了一点想要展示自己的自傲:没关系,我也练过。
厉害厉害。安至在心里默默流泪了,合着大家都练过,就他没练过是个一手就能甩出去的小鸡仔是吧?
有兴趣?沈立原忽然问。
安至顿时眼睛一亮:有啊,我去报个暑假班你觉得怎么样?到时候他也能像沈立原那样,胸腹线条紧实分明,洗完澡对着镜子一看自己的上半身。
多么帅气的画面!
看着他满眼憧憬的样子,沈立原垂下眼,原来不是对他有兴趣,是对散打有兴趣。
随即目光落在他称得上细瘦的胳膊上。
比女生的胳膊普遍的粗,但是和稍微锻炼过或者天生骨架大的男性比起来,称得上纤细,袖口露出来的一小截手腕白皙,手部线条十分明朗,手指和他比起来,也称得上纤细修长。
这样的安至,的确很适合暑假班,或者说是那种强身健体的幼儿班,但要说是真的去练拳,练散打,客观上来说,并不适合。
安至缩了缩手,不知道沈立原为什么看看的目光就落在自己手上了,若有所思的认真目光看得他顿时有点不自在:看什么啊。
沈立原没回答,微动了动将手抬起来,再他面前摊开:我不建议你去学散打,会很辛苦。说着将手伸到了他的面前,似乎是要展示给他看那些薄茧。
安至抬手,轻轻摸了摸他的指腹,薄茧微硬,没到过厚过硬的程度,但是安至只握过笔的手和他比起来,简直皮娇肉嫩。
他知道这些薄茧是打篮球留下的,再触碰到他的手背,触感有些粗糙,沈立原手掌宽阔,手指修长,看着是很有力,很好看的一双手,但触碰着还是有些粗糙。
手背的茧,是拳击散打留下的,我不建议你去学这些东西。沈立原说
完看着他,确认他是否有接收到他说的内容。
安至觉得他有这种态度是很正常的,可是他自己都练出一手的茧子了,却不同意他去学,这占有欲可过分了吧?于是伸手在他手心啪叽拍了一下,甩开他的手盯着他:瞧不起我啊?
看着安至脸上就差写着逆反心的几个字,沈立原嗤的笑了出来,眼底三分笑意的睨着他:你真的吃得了这个苦吗?打拳手很疼的。
安至化身阿基米德妄图杠动沈立原:
真的吗?那疼你为什么要打?他就不信沈立原是喜欢自虐。
听了他的问题,沈立原看着他淡淡的答:一个人的时候打拳更方便。
虽然他答得很淡,但是安至还是从他的话语里细品出了一点寂寥。
打篮球还需要几个朋友兄弟,一个人的时候,打拳更方便。
于是安至往他身边挨了挨,贼心不死的凑近过去:我可以陪你打拳啊。
沈立原什么段位,自然一眼就看出他的贼心不死,和一时半会没办法断了这个念头,默然思索了片刻道:参加完宴会,我带你去散打馆玩一会,你可以感受一下你适不适合,如果不适合,就不要再勉强了。
安至恩恩点头:好,不过到时候如果我觉得可以接受,你也不能再阻拦我。
沈立原颌首,宠溺的看着他,一副那就看你发挥了的表情。
安至把这一口气收回了心底,想到这两天晚上的事情,颜面尽失,沈立原帮他纾解,薄茧差点把他刺激得哭出来,很挫败,很不服气。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拳头,心想自己虽然没有沙包大的一个拳头,但也不至于沈立原这么看轻他的体能吧,毕竟他可是一个十八岁正当盛年的少年唉?
果然呵护过度是会有错觉的,真的把他当小孩一样看待了。
呵,男人。
等晚上到了散打馆,就要让沈立原知道他的厉害,他才不是需要保护的小孩。
安至写满了要扬眉吐气的暗戳戳神色沈立原尽收眼底,笑着摸了摸他的头,淡声道:好。
车流如水,车窗外的景色快速流动,很快,车就抵达了会场外,车缓缓驶入车流,停在了红毯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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