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重生后爱人逼我学习 完结+番外》TXT全集下载_9(2 / 2)

gu903();童纳不甘心被打,想还手,捏拳揍过来,却被扑了个空。

白穷一记旋风踢扫过去,尬在原地的童纳应声倒地,嘴里叼着的烟也掉落在地。白穷抓紧时机,冲童纳的眼睛狠狠地揍去。

眼见拳头不断放大,童纳只好下意识闭上眼,内心充满绝望。

却不想,想象中的疼痛并没袭来,只是耳边响起了一阵笑声。

童纳睁开眼,白穷已经笑着收回拳头,站了起来。

“你偷袭!”躺在地上的童纳咬牙说,“江湖道义,不能偷袭。”

白穷踢了他两脚,“江湖道义,不欺负好好学习的人,懂吗?”

“我没欺负啊!”童纳无辜地说。

“元柏就是,”白穷双眼阴沉沉的,威胁道,“你别想耽误他学习。”

“他真去学习了?”

“嗯。”

童纳带着浓浓的鼻音,有些委屈地说:“我没想到,没想到他是那种人。”

“他是那种人啊?”白穷没忍住,笑着踢了童纳两脚,将地上的烟头碾灭。

“没想到他会是那种好好学习的人。”

“以后记住就成,”白穷笑了笑,弯下腰,童纳以为他是来拉自己的,就伸出了手,没想到白穷看都没看他一眼,捡起地上的烟头,“这个东西,不能乱扔,也不能多抽。”

童纳有些尴尬,讪讪收回手:“哦。”

白穷冲他伸手,“起来。”

童纳连忙将手了过去,在他的帮助下,勉强支撑着站了起来。

“以后,我不会去招惹元柏的,”童纳拍了拍身上的灰尘,顺带摸了摸还有些发疼的肚子,别说,这小子还真狠,身手也不错,要是能挖过来就好了。

“喂,要不你跟着我混?”童纳挑眉问。

白穷说:“我也是那种人。”

“什么人?”

“好好学习的人。”

童纳低骂了一声:“有病。”

白穷说着,走到天台的门口,将烟头丢进垃圾桶,又重复了一遍:“少抽点这东西,对身体不好。”

沉默了一会儿,童纳冲白穷的背影大声地吼:“要是以后谁打扰你们学习,你来找我,我罩着你。”

白穷去厕所洗了把脸,再缓缓回到教室,没过多久,元柏就来了。

好像什么都没发生。

秋老虎不知不觉到来,红了枫树,远望像是团燃烧的火焰。值日生总爱趴在走廊的栏杆抱怨着,感慨这个季节的叶子都要多出很多,打扫卫生实在是麻烦。

对面操场的那面爬山虎一溜烟的绿,被风一吹,像是水波在荡漾,只不过这水波里也掺杂了一丝红。

枫树叶子再怎么麻烦,秋天也是赶不走的。

秋天的夜黑得快,此刻窗外透着丝阴沉,教室里灯光却晃人得很,正值晚自习,由于荔枝中学管理模式松弛,晚自习无人照看,其他班都是纪律委员管管,而他们四班的纪律委员那是起到了良好的带头作用,先睡为敬,而且睡得比谁都香,自然也没那个闲工夫来管事。

班里大多数人都埋头玩手机,少部分人正睡觉。

也不知他们一天来玩哪里来的那么多瞌睡,更不知他们那里来的这么多青春挥霍。

还有一部分少得可怜的人,正在做作业。

又一道难题被解决,元柏一边冲他的同桌道谢,一边收回练习册。

看样子心情不错。

修长的手指兀自摁住练习册的一角,元柏扯了扯,那手指也没放手。他向始作俑者投去狐疑的眼神。白穷也侧目望向元柏,凑上来了点,眼里闪着不可言诉的精光,邪气十足的笑道,说:“同桌,我每天都给你讲题,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你是不是得报答一下我?”

这眼神着实有点可怕,甚至带着暧昧的炙热。

元柏面上看起来很冷静,内心其实很激动,看小白的样子,是正式想追自己的节奏啊?想要报答,这还不简单,以身相许啊。

不过元柏知道,像自己这样的好男人得学会矜持,“你想要什么报答?先说好,在我能接受的范围之内。”

“你能接受的范围?那以身相许你能接受的范围吗?”寂静的晚自习里,白穷悄声说,等他说完这句话以后,自己都被自己逗笑了。

从他嘴里发出一阵笑声。

这笑声在夜色里响起,显得较为诡异,周围不少人都惊醒,迷迷糊糊转过头看他,其中以陈从最为明显。

陈从睁大他那双睡眼朦胧的眼睛,不太确定地问:“白哥,刚刚是你在笑吗?”这个声音似乎的确是从这个方向传来的,而且声音听着也有几分像,但像白穷这么勤学苦练的人,不是应该趁着晚自习好好学习吗?怎么会笑呢?因此陈从还会有几丝怀疑。

白穷早在陈从转身过来之前,就已经收敛了嘴角那太过招摇的笑容。

此刻他面无表情且淡定地对陈从说:“我没听到什么笑声啊。”

陈从瑟瑟发抖:“白哥你说真的?”

白穷撇嘴:“我骗你干嘛?”

陈从连忙去摇晃林闪的胳膊:“林闪,林闪,你有没有听到?”

林闪正陪钱咚锵打游戏,戴着耳机,被陈从这么一掺和,不仅游戏over了,连耳机都被扯下来了。

“听到什么?我只听到了你的声音,很烦诶。”林闪不耐烦地说。

陈从满脸惊恐:“所以只有我听到了那阵笑声,这也太恐怖了吧。”

眼见陈从怕得要命,白穷笑得还挺开心,就像是恶作剧成功的孩子。

元柏无奈地瞅了他一眼,对陈从说:“刚刚是我笑的。”

闻言,陈从抖得更加厉害,“那这更恐怖了。”

元柏:“……”

元柏选择了埋头做作业。

等陈从消停以后,白穷戳了戳元柏的手臂。

“你明天给我带早餐,好不好?”

其实这要求在白穷看来一点也不过分,要是再过分一点白穷甚至还想吃元柏亲手做的爱心早餐,要知道上辈子白穷和老元在一起后,都是老元亲手下厨做饭,只等后来老元身体不好,手指动不了,才是白穷任劳任怨照顾他,五年相伴如影而随,此情此爱掺入骨髓,一点早餐也微不足道。

元柏觉得很奇怪,他觉得白穷对自己的态度越来越随意了。

这种随意的感觉,就好像他们两人相处了很久,很相熟了。

难不成白穷已经发现自己也是重生的了?不应该啊,自己表现得简直就是天衣无缝,元柏对自己满怀信心,他相信,只要自己足够努力,他就可以获得甜甜的恋爱。

“行,我答应你了。”元柏点头说。

带个早餐算什么啊,要真是直接让他以身相许,那才是刺激呢。

就在这时,白穷冲元柏勾了勾小手指。

白穷的小手指也很好看,元柏不解其意,疑惑地望着他,“干嘛?”

“你是傻瓜吗?我这是要和你拉钩啊。”白穷白了他一眼,难道他这动作还不够明显吗?傻子都能猜出来吧。

元柏一时失笑,他是真没想到白穷是这个意思,笑骂:“你这也太幼稚了吧,小学生吗?”

嘴上说着幼稚,但身子没来由地诚实,元柏伸出自己的小指和白穷的小指相勾,紧接着大指姆又相触,也不知是静电,反正白穷感觉的手像是被电了一下。

两人默契极佳,同时嘟囔出那句咒语:“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幼稚的动作伴随着沙雕的咒语,成为两个少年的小秘密,见证他们这段青春时光的是数不清的数学题?

白穷心想,这难道就是老元不告诉自己,他也是重生回来的原因?害怕自己揭露他其实就是个幼稚鬼的事实?

大约是觉这动作太幼稚,元柏羞愤,连忙扯回练习册,埋头就是苦做。

白穷瞧着元柏宛如小媳妇的娇羞,他偏过头,左手成拳,抵住嘴角,不让自己笑得太明显。

在我面前,还害什么羞啊,真当我什么都不知道啊。

第26章

翌日,元柏特意早起,亲手给白穷做了点早餐。

外婆看见了,走过来想要阻拦,“我的个乖乖诶,你想吃什么让我给你做就是了,怎么还亲自动手了!”

元柏拦住了她,说:“别外婆,我这是做给我同桌吃的,就是之前你见过的那个小光头。”

一提到这个“小光头”,外婆可什么都想起来了,她甩了甩手,笑眯眯地说:“是那位小同学啊,你竟然给他做早餐,看来你们感情挺好啊?”

“挺好,他是个很可爱的人。”元心嘴角带笑,熟练地烙了个馅饼。要是可以的话,他想给他烙个心型的。

外婆忽然想起什么,好奇地问,“小元啊,我记得以前我教你烙饼,你都不怎么会,为啥现在这么拿手。”

元柏不慌不忙,笑道:“勤能补拙。”

外婆不疑有他,感慨道:“要是你在学习上,也能好好努力就好了。”

元柏心想,说出来您可能不信,但我最近学习是真努力。不过就这点事,也没什么好炫耀的,他也没提。

等元柏带着他做好的馅饼出门,到了学校,就瞧见白穷疯狂朝他眨眼睛。

元柏将馅饼丢给了他,故意说,这是他在来的路上,顺便买的。

白穷挑眉,他可不信,随后又将早餐放进嘴里,一品尝。还是上辈子那股熟悉的味道。

他那能吃不出来这是元柏亲手做的啊,一时间心被暖意给溢满,果然老元还是这么贴心啊,就是这嘴硬了点。

还傻了点。

约莫是被白穷和元柏最近所营造的氛围感染,陈从的心里也燃起了想学习的火焰。他跟在元柏后面这些年,可不想自己就这样被抛下了。

只可惜理想是丰满的,现实却骨感得要命,这才刚开始,第一道题就做不来了。

他瞄了眼同桌,只能悲伤地摇头,问这家伙是肯定不行的。整天就知道睡觉,成绩比自己还差,指望不了。他啧啧啧感慨了几声,又想,要不他去问问白穷?

自从白穷上次拿了他给的名单后,孤身一人找别人约架去,陈从就佩服得五体投地,就连称呼都改为白哥了。可当他一转头,看见白穷亮得发光的头顶,他又觉得心虚。

想起自己在刚开学的时候,还嘲笑过白穷,他感觉有点臊得慌。

于是他又转了回去。

不过半秒,他又转了过来。

……

转来转去的动作重复十几遍,陈从有些心累。他心不在焉地将凳子转回来,没想到这次出了差错,两个凳脚没挺稳,一翘,陈从“哐当”一声摔地上去了。凳子砸在地面,敲出震耳欲聋的声响,吸引周围目光不说,还将他身边正睡觉的同桌也给吵醒了。

不仅将林闪给吵醒了,还将坐在林闪前面的钱咚锵也吓着了。钱咚锵正抵着后面的桌子翘二郎腿打游戏,猛地听到后面传来的声音,吓了一跳,手机猛然一抖,小小屏幕里便已黑屏,“我靠,陈从你干嘛这么一惊一乍?把我吓得技能都放偏了!”他扭头开骂。

林闪讽刺道:“自己游戏打得差,还好意思怪别人。”

钱咚锵一听立马不乐意了,当着全班的面被林闪这么一说,实在是太侮辱他玩游戏的尊严,于是他不甘示弱“唰”的一下站了起来,将手机朝着林闪的桌面上猛地一砸,两手撑着桌面,虎视眈眈地盯着林闪,咬牙切齿地说:“你特么游戏才打得差,那次不是我带你上分的。”

林闪抱臂,不屑地冷哼一声说:“上个鬼的分哦,我都跟你掉到白银了。”

“那是队友不给力,跟我没关系。”

“又找借口。”

“艹你别太过分了。”

“嘴巴放干净点好吗?”

“艹”

觉得整件事不太对的陈从默默举手说:“不是,明明是我惹的祸,为什么你们吵起来了。”

林闪和钱咚锵异口同声地冲着他说:“闭嘴。”

这等默契实属难得。

白穷抬头,觉得这一幕好笑,戳了戳元柏的肩膀,“你不管管?”

“我能管什么?”元柏看了他一眼,浅笑,“他们就闹着玩玩,没事。”

白穷和元柏窃窃私语间。

林闪继续望向钱咚锵,带着挑衅意味地问:“骂人算什么本事,打架约不约?”

“我才不跟你约。”

林闪:“不敢打架就比逼逼。”

“我就喜欢逼逼。”

“你要闲得无聊,还是继续坐下继续玩游戏吧,”说着,他看了下被钱咚锵拍在桌面上的手机,幸灾乐祸地说,“你方的水晶爆炸了。”

钱咚锵拿起手机一看,偌大的“失败”二字浮现在他眼前。

他白了林闪一眼,目光凶残。

林闪面带微笑。

钱咚锵却是什么都没骂咬牙坐回去,埋头继续开始下一盘。

大家见没有戏看,该玩游戏的玩游戏,该睡觉的睡觉。

白穷惊叹:“我还以为他们会打起来。”

元柏用笔尖戳了戳手边的纸张,漫不经心地说:“他们就喜欢吵架,但是打不起来。”

白穷说:“你很了解他们啊。”

元柏看了眼白穷:“因为我足够细心。”

这点白穷甘拜下风,老元的确是个很细心的人。经常根据一些蛛丝马迹判断出他见了什么人,做了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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