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他意识到,现在还在院子,陆旭阳将人打横抱起往室内去。
“你愿意吗?”黑暗中,陆旭阳还是征求她意见。
阮秋蝉轻轻的点了下头。
黑暗中,双方将彼此的第一次交代给对方。
虽然跟她缠绵很爽,但也要节制不是吗?
第二天,阮秋蝉忍着浑身酸痛,回到了学校。
本来陆旭阳想去学校的,可他收到了来自香江的信,匆忙离开,也没顾上跟阮秋蝉说一声。
他这一走就是很长的时间。
自从得到她的身子,这个男人就不见了,就算离开,都不会告知她一声,让她总是心神不宁,甚至让她感到很没有安全感,仿佛他们从来没有在一起一样。
那夜,他要她了,可他那夜说爱她,难道都是假的?
阮秋蝉实在没办法接受陆旭阳在得了她身子,就跟自己玩消失。
上课也总是忍不住失神去着他那空空的位置。
心里却还是忍不住为她担心,他老是不来学校,能毕业吗?
“阮秋蝉,门口有人找你。”
在阮秋蝉想事情的时候,同学喊她。
阮秋蝉转头望向门口,吕红正在笑眯眯的跟她招手。
阮秋蝉虽因为陆旭阳不吱一声就消失不见,她心里不好受,但在面对好友,她一点都不想被好友看出她有心事,很快整理好情绪,唇角弯起一抹好看得笑,起身走到吕红跟前。
阮秋蝉那笑落在吕红眼里,怎么觉得她笑的比哭还要难看几分。
“秋蝉,你怎么了?”
吕红担忧问道。
吕红跟阮秋蝉乡下的时候就相处了很久,阮秋蝉细微的小情绪当然逃不过她的眼睛。
“没怎么,别担心我。”阮秋蝉语气略显敷衍。
对于陆旭阳,她真是不想谈,只希望他出现给自己一个合理的解释。
吕红怎么会看不出她心里藏了心事,在联想到,阮秋蝉跟陆旭阳很久都没在一起出现在大家视线中。
看样子,她并不想与自己分享心事,吕红也就装作什么都不知道,没在追问下去。
陆旭阳人在香江,玉石店一路太顺了,他成长也太快,有被陆旭阳珠宝店挡财的珠宝商不满,恨透了他,甚至不惜花重金请了杀手,暗杀他,要不是有异能,他可能早就已经被暗杀。
异能感官,除了跟阮秋蝉在一起会自行关闭之外,其他时候,他一刻都不敢放松。
陆旭阳解决掉暗杀他的人,便往内陆。
他心里清楚,这次暗杀不会就这么轻易算了。
消失了很久的人,终于再次出现在了阮秋蝉视线。
阮秋蝉虽然开心见到思念的人,可她一想起,这些日子,这个男人一声不响消失,心里就来气。
“你这些天上哪去了,你知不知道我很担心你。”阮秋蝉红了眼眶,板着个脸质问他。
“我~”
他刚要解释。
阮秋蝉却没给他解释机会。
“阿阳,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
她声音带着丝哽咽。
“傻瓜,别胡思乱想。”他声音带着丝急切。
阮秋蝉心里这才好受了些。
还好,没有听到让她失望的答案。
“连上今天,你消失了一个多月时间,你难道就不想跟我解释?”她语气充满委屈。
这些没有他的日子,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坚持过来的。
“我去了一趟香江,有点事情处理。”
难怪这男人一离开就是这么长时间,香江那个地方,她常听人说起,香江那个地方,对她来说,真的太遥远。
看他满脸疲惫,胡渣长出许多,好像好几天没睡的样子,阮秋蝉心疼了,在她刚要伸手去碰触他脸颊的时候,被男人一个用力,她一头栽倒他怀里。
“实在是走的太急了,老婆,对不起。”
阮秋蝉没有动,就这么乖乖的待在他怀中。
抱了她一会,陆旭阳才将人松开。
他实在是太累了,回了家躺床上就睡了过去。
阮秋蝉知道他很累,只是为他擦了擦脸。
陆旭阳醒来已经是第二天。
“去洗漱一下,我去给你熬粥。”
“好。”
洗漱完,回到桌上,桌子上已经摆了粥跟小菜。
看着就很有食欲。
“对了,我这次去香江还给你带了礼物。”
陆旭阳变戏法似的,变出一条手链。
这条手链是在玉石店拿的。
即便是这样,阮秋蝉也没忘记正事。
“阿阳,谢谢你的礼物,但你别以为这样,就可以把昨晚的事蒙混过关,有好多事情,我一无所知。”
“好,我坦白。”
其实他们之间确实没有必要瞒着对方。
只有把自己的事情交代,她才会心安。
除了暗杀跟异能的空间以及重生的事,陆旭阳把其他事情交代了个一清二楚,至于他穿越空间异能,这些事,本就匪夷所思,最好是顺其自然。
这些秘密,就算将来有了孩子,他也不打算主动说出来,不说不代表不爱,不说也是对她的一种保护把。
阮秋蝉颇为震惊。
从内陆知青流落到香江,对香江一无所知,慢慢取得现在的成就,当初他肯定吃了不少苦。
“我听说那里的人可以娶两个以上的老婆,这是不是真的?”
阮秋蝉问的突然,陆旭阳反应很快,丝毫没有犹豫的回答。“我此生就只娶你一个,我发誓。”
“甜言蜜语。”
作者有话要说:前段时间家里有人住院,中途转院,昨天刚出院。
第49章
时间过得很快,马上就快毕业了。
衣服褪去一半,陆旭阳正要跟阮秋蝉缠绵,突然被一阵紧急电话铃声打断。
陆旭阳漆黑的眸里划过一丝不满。
这个时候,到底是谁?
阮秋蝉愣了一秒,然后掩唇偷笑。
陆旭阳一个眼神扫来,阮秋蝉下意识收敛笑意。
白皙纤细手指戳了戳他刚硬胸口。
“你先去接电话。”
“躺好,在这里等我。”他话语里带着一丝蛊惑的意味。
慢慢悠悠起身,光着膀子走下床,接起了电话。
电话那头正是他妈李玉萍。
“妈怎么这个时候打电话过来?”
他语气充满了烦躁。
原因嘛,任谁被打断好事,心情都不会好就是了。
“你这是怎么了,说话阴阳怪气的?”
李玉萍的话,引起了陆国祥关注。
老三那边怎么了?
陆国祥起身前去把电视声音调小,目光虽还停留在电视机上,耳朵却竖起来,仔细听着电话那头动静。
“没什么。”陆旭阳揉了揉眉心,语气略带敷衍。
难不成要跟亲妈解释,您这一下,打扰到您儿子正在跟女朋友玩造人的小游戏。
“老三,你是不是遇到什么烦心事了?”
这人啊,上了年纪,总是忍不住为小的操心,尤其是不在身边的子女,他们做父母的更放心不下。
亲人担忧问候,让陆旭阳心里暖暖的。
“我好着呢,您放心,妈跟爸可还好?”
李玉萍笑眯眯回复。“好,老三,你现在不上工,以后就别在往家里寄钱。”
陆家五个孩子,现如今,三个在身边,经常见,李玉萍到不至于惦念。
到是老三跟大闺女在大城市上学,一年也就回来那么一两次,这两孩子都出息了,还每月都往家里寄钱,对这两个孩子,李玉萍心存愧疚,小时候就忽略他们,没成想,长大了,到是这两孩子,是家里几个子女中最孝顺的。
“爸妈照顾好自己就好。”
给家里寄钱,也是陆旭阳跟陆旭春商量好的,本来养育父母就是子女的责任,再加上爸爸已经失去了劳动能力,就更不能干活,目前,陆家几个子女里,也就他跟大妹日子好过些。
“老三,你过年回来吧,刚好家里操办你二妹喜事,你当哥哥的总得回来参与一下。”
“小妹办喜事,我会到场。”
李玉萍继续道:“对了,你也不小了,自己的事自己上心点,你看,你的妹妹都成家了,你是不是也该考虑你自己的事?”
别人家这个年纪孩子都会打酱油了,只有他们老陆家的孩子,都是晚婚晚育,老大还好,因为是家里第一个孩子,家里自然重视他的婚姻,拼尽全力给老大娶了媳妇儿。
老二晚婚是因为条件不好,本来是有一桩合适的结婚对象,却因为某些原因,女方悔婚,女方悔婚对老二的打击不小,后来恢复高考,又把工作折腾没了,精神恍惚了一阵。
家里也出不起彩礼钱,外人又把老二谣传的不像话,自然就没有好闺女愿意跟,也是后来老三时不时接济他们,他们老两口够吃够喝,老三跟大闺女给的那部分钱攒了起来,有钱了底气便足了,没多久便给老二说了一门亲事,老二能成婚,也是沾了老三跟大闺女的光,老二是成婚后,精神状态才恢复正常,对两个弟弟妹妹也心存感激。
老三是因为条件过好,李玉萍到不担心他娶不着媳妇儿,总觉得自己的儿子太优秀,没有女人配的上他。
可又想到老三一个人在京城,没个知心人照顾他,日子肯定也不好过,要是有个女人能照顾他,她也就安心了。
陆旭阳自从跟阮秋蝉在一块,就没跟家里提起过。
这时李玉萍的提醒让陆旭阳意识到,他跟阮秋蝉的年纪已经到了谈婚论嫁的年纪,自己该给她一个家。
“老二,你再听我说的话吗?”
李玉萍听不到电话那边回应,忍不住大声催促。
陆旭阳无奈叹了口气。
“知道了妈,过年我会带对象回家。”
“记住你说的话,回来的时候,记得先去你妹学校,带上她一起回来。”
时间过得很快,陆旭阳跟阮秋蝉已经从学校毕业。
说好的过年回家,他跟阮秋蝉提了一下,阮秋蝉想也没想答应了。
考虑到过年回上海,火车上拥挤,票也不好买,陆旭阳当时买下的那辆小轿车也派上了用场。
阮秋蝉在路上就紧张的不行。
“你妈妈会不会不喜欢我?”
阮秋蝉有些担心。
她可是深刻的记得,那次相亲,自己被这个坏人当着众人面带走,当时他妈妈脸色难看的很。
陆旭阳目视前方,单手握着方向盘,空出的一只手安慰似的握着阮秋蝉柔软的小手。
“我爸妈人不错,相信我,我家人不回去为难一个我喜欢的女人,以后他们也是你的家人。”
听他这么说,阮秋蝉心里好受了许多。
“可我还是紧张。”
虽然她被他欺负许久,甚至带去家里无数次,可这次情况不同以往,这次是见他父母。
陆旭阳握着她的手,捏了捏她已经出汗的手心。“有我在,别怕。”
有他在身边,她感到心安。
陆旭阳先将车子开到了陆旭春所在的大学门口。
“我要上去找旭春,你要一起吗?”
阮秋蝉见过陆旭春几次,很可爱的一个小妹妹,她们脾气很合得来,自然也相处的来。
“我跟你一块去见旭春妹妹。”这次,阮秋蝉主动牵上陆旭阳手。
虽然毕业了,但部分学生还有的继续占着学校宿舍。
陆旭阳的小轿车,自然吸引了大家关注度。
路过的学生,在看到停在校外的小轿车,还以为是那个大人物。
结果,从小轿车走下来的是两个年轻人,男的俊,女的美。
陆旭阳到过一次陆旭春寝室,这次换人了,怎么好说都不让男生上去,即便是亲人也不行。
“阿阳,我去把,你在这里等我们。”
“有很多东西要搬,你搬不动。”陆旭阳第一个不同意。
阮秋蝉:“我可以多走几次。”
“那我等你们。”
阮秋蝉是女生,管理员自然也不会过分为难她,只是在本子上登记,就把人放进去了。
陆旭阳一个人坐在车内。
寝室内。
房门大开,吵吵闹闹。
“陆旭春,你发什么火,我又不是故意打碎你坠子的,何况这个坠子也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碎了,你是跟我说多少钱,我自己出钱赔给你一个就好了。”
据她所知,陆旭春每个月都往家里寄部分补贴,就是个穷鬼,那块坠子虽然好看,她猜测,这东西指定不值钱,说不好听的,可能是这个女人想讹钱也说不定呢。
女生满脸不屑,态度还不好,彻底惹怒了陆旭春。
“这坠子可是我三哥亲自为我雕刻的,你打碎,不道歉也就罢了,还这种态度?”
“既然坠子是你三哥雕刻而成的,回头再让你三哥给你雕刻一个不就行了?”
眼看陆旭春发怒的边缘,同宿舍跳出来,充当和事佬。
“你们都别吵了,大家都是一个宿舍的,就因为一个坠子的事情吵闹,伤了和气就不好了,更何况,吵的这么大声,让管理员知道,赶我们离开这里可怎么办。”
要知道,他们现在已经毕业,还死赖在寝室,已经是管理员格外开恩。
她们可好,不知足,还大吵大闹。
现在大家都因没票回家而困在了学校,真要是连学校也待不下去,还不知道如何是好呢。
gu903();阮秋蝉按着寝室门号,门是开着的,一眼就看到了陆旭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