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1 / 2)

陆危行的脸上表情动了动,看着那个小女孩,轻叹了一口气道:可能是一家三口刚好遇到什么事吧......

楚龄内心一颤,这次不用细说,他也懂了陆危行是什么意思。

算上新来的一家三口,这次一共有十三个人,大致分成了五组。

所有人都聚在这个院子前,脸上表情各异,互相攀谈商量着什么。

咯吱

门被打开了,门缝里探出一个女人的脑袋,借着昏暗的灯光,所有人都能看出这是一个十分美艳的女人,特别是那饱满嫣红的双唇,在黑暗中格外惹眼,有人甚至还不由自主的吞了吞口水。

女人扶着木门,一双明亮的大眼睛浮出激动的神色,十分热情道:哎呀,你们就是之前预约的客人吧,你们叫我三姐就好,快进来吧,我这个农家乐可是鼎鼎大名呢,你们可真是找对地方了。

三姐笑着打开木门,众人鱼贯而入。

三姐一边关上门,一边招呼着,她的声音就像脸一样,有一种蛊惑人心的力量,轻轻柔柔,让人忍不住生出亲切感:这么晚才到,累坏了吧。

外面风大,到屋子里就暖和了。

院子里黑漆漆的,没有点灯,时不时还能听到一些动物的奇怪叫声。

乡下就是这样的,夜里黑,村里动物也多,你们城里来的肯定不习惯吧,晚上可别随便出来呀,不安全的。

像是印证着三姐的话,院子里某个地方突然响起一阵锁链摩擦地面发出诡异的声响。

小女孩似乎被吓到了,紧紧拽着妈妈的衣角,小声叫着妈妈。

那是什么声音?

三姐回过头连忙解释道:真是对不起,吓着你了吧?小妹妹,别怕别怕,我一个人看店,怕晚上不安全,三姐这里还养了两只狗,忘记跟你们说了。

小女孩的妈妈轻轻拍了拍女儿,低声安抚着。

有人小声嘀咕道:怪吓人的......

进了房间果然明显要暖和多了,大厅放着四五张圆形桌,门口的位置还设置了一个简易的柜台,柜台上零零散散放着一些旅游宣传手册。

三姐从柜台里拿出一串钥匙:这是你们各自房间的钥匙,一定要保管好哦,丢了三姐可不好补。

三姐一边分发钥匙,一边叮嘱道:钥匙上都有编号对应房间,二开头的在二楼,适合两个人住,三开头的在三楼,适合三个人住,别走错了房间,我就住三楼,平时白天就在柜台这里,你们有事可以直接找三姐。

有人问道:我们要在这里住多久?

三姐温柔回道:你忘了呀?你们订的是七天呀。

三姐:时间也不早了,各位客人今天就先睡一觉吧,明天我会好好带你们感受一下这里的风俗,都是城里见不到的。

陆危行走过去要了一间三楼的房,三姐抬头看了一眼旁边的楚龄,好心提醒道:你们只有两个人,要不要住二楼更好呢?

陆危行说不用,坚持要了三楼房间的钥匙。

三姐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的神色,但还是给了一把编号三开头的钥匙。

编号303。

众人领了钥匙,便各自四散开来,寻找自己的房间。

这是一栋里外都是全木质结构的三层小楼,楚龄真没想到还会有这么环保的建筑。

他半开玩笑道:全木质诶,要是着火了,我们在三楼可能跑都跑不掉。

脚下的木梯随着两人每走一步都发出了刺耳的咯吱咯吱声,听起来十分不舒服。

第一间、第二间、第三间。

楚龄上前打开房门,房间不算很大,但是很整洁,放着两张床,一大一小,屋子正中的小桌上还摆着一个苹果造型的香薰蜡烛,红艳艳的很惹眼,那熏香的味道也淡淡的,还挺好闻。

陆危行走过去,托起蜡烛看了看,又放了回去,脸上若有所思。

楚龄:这熏香有问题吗?

陆危行说:有点香,还有点腥。

楚龄拿起熏香,嗅了嗅,腥他没感觉出来,不过香倒是是挺香的,闻起来很舒服:是有点香,不过熏香当然香啊。

陆危行看了看桌上的蜡烛,喃喃道:可能是我太敏感了。

他之后又检查了一遍房间,发现和普通的小旅馆没什么区别。

楚龄洗漱完刚上床,就发现陆危行也跟着爬了上来,他指了指另外一张床,皱眉道:那不是还有一张床吗?他可是特地把最大的那张床留给了陆危行。

没想到陆危行伸出一只手,微微前倾身体,把手覆盖在楚龄的手上,微垂眼眸,语气里带着一点点恰到好处的委屈:你知道的...我天生身体冷......

楚龄刚准备踹出去的那只脚,收了回来,他看着陆危行的脸,又看了看他的手,想到刚刚在外面,陆危行不顾寒风为他脱衣服。

他眼神闪了闪,往旁边挪了一下,腾出一大块地方:喏,上来吧。

陆危行脸上一笑,立即喜滋滋的钻进了楚龄的被窝,笑道:龄龄你真好。

第37章肉烧饼

房间里苹果造型的蜡烛静静的摆在桌子上,烛火摇曳,屋子里弥漫着淡淡的蜡烛熏香。

和以前一样,楚龄缩在床的里面,陆危行睡在外面,两人背对着房门。

也不知道这个小旅馆用的什么供暖系统,明明外面冷的死,里面却暖洋洋的,楚龄的鼻尖萦绕着淡淡的清香,他整个人陷在柔软的被子里,渐渐有了睡意,两个眼皮开始打架,身上盖着一层鸭绒棉被,让人舒服得昏昏欲睡。

陆危行轻轻揽着楚龄的腰,温热的气息源源不断从他身上传递过来,常年冰冷的身体似乎都有了一点点温度。

两人就这么躺在床上,很快楚龄就完全陷入了熟睡,气息缓慢了下来。

半夜的时候,正睡得迷迷糊糊的楚龄忽然感觉到了一阵冷意,好像还听到了什么窸窸窣窣的声音。

楚龄只感觉困得厉害,脑子昏昏沉沉的,有点想起来又不想起来,脑子告诉他再继续睡,没关系,睡在床上多舒服,起来太累了。

龄龄,醒醒,别睡了。一个熟悉的声音在楚龄耳边响起,但是他还是不想起来,楚龄翻了个身,把脸埋在被子里,想继续睡。

阿龄?

一个冰凉的手贴在了楚龄的额头上,刺激得楚龄浑身一抖,打了个颤,脖子上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龄龄,别睡了。

楚龄睁开眼,发现陆危行一脸担忧的看着自己,还有点懵懵懂懂,迷茫开口:怎么了?

一出声,楚龄自己都吓了一跳,嗓子怎么会这么干涩?而且说话也有点喘不上气,仿佛嗓子受到过什么挤压,呼吸有些困难。

身侧的陆危行深深地看了楚龄一眼:你刚刚想憋死自己。.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