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甜甜的你》TXT全集下载_47(2 / 2)

致甜甜的你 山有嘉卉 4787 字 2023-09-06

“老师想等到过了年再开始招生,她现在还在跟进《花木兰》的演出。”何秋水老实道。

而且这个月底黄玥玥就能回来了,正好拉她一起商量以后的事。

从严家出来,已经是晚上,回去的路上,何秋水问严星河:“你生日的时候,想要什么礼物?”

她没有给男朋友送礼物的经验,想来想去,还是决定问一声。

严星河想说你把你送我最好,可是又觉得这话有些羞耻,没好意思说,最后只道:“我想躺着就能把钱赚了。”

何秋水愣了愣,突然觉得这话怪里怪气的,躺着挣钱,那不就是……么?

可能是她的目光有些诡异,严星河吓了一跳,扭头看她一眼,有些犹豫的道:“这、这个不好么?我也知道人不能不劳而获,所以就是好奇一下,你要是觉得不好我可以……”

他想说换一个愿望,何秋水就立刻道:“不,挺好的,我、我试试……”

她顿了顿,咽下心里那股为难和无语,“我试试看……但我不保证啊,我还没想好怎么实现你的愿望。”

严星河知道这基本不可能,于是笑着点点头,“我随口说的,你别放心上,今年的生日礼物我早就收到了。”

他说着话,在路边停车位靠边停车,糖水铺到了。

“……什么?”何秋水有些惊讶,好奇的转头去看他。

“是你啊,女朋友。”严星河笑着伸手揉揉她的头,声音温柔极了,“今年生日最不一样的地方,就是我有你了。”

“当然,如果你现在给我一个晚安吻,我会更高兴。”他说着眼睛眨了以下,期待从眼角漏出。

何秋水的眼皮一跳,觉得自己这辈子说情话怕是都赢不了这人了。

于是别别扭扭的倾身过去,一口啃在了他的嘴唇上,差点咬破他的嘴唇。

严星河无奈的失笑,“你这样,我明天怎么上班去见人?”

“……你可以戴口罩。”何秋水吐吐舌头,嘴硬道。

严星河捏了一下她的鼻子,又收手摸摸她的头,笑道:“回去罢,我就不下去了。”

何秋水下车,裹着大衣一溜小跑的跑向自家铺子,掀开厚重的门帘冲进去,暖融融的热气扑面而来。

她长长的呼了口气,又转脸贴着玻璃门,看到外头那辆熟悉的黑色轿车还停在那儿,于是摇了摇头,也不管人家看不看得到。

等严星河的车子开走了,她转身要上楼,目光掠过收银台上放着的二维码,心里一动,有了!

她知道要怎么实现严医生的愿望了!

“严医生,你把你的微信收款码发我一下。”严星河看到这条信息,没闹明白他的小女朋友又要干嘛,干脆不想,直接截图发过去给她。

于是一整个早上,正在忙工作的严医生时不时就听到自己的微信响一下,叮咚叮咚的,没歇过。

掏出来一看,哦豁,都是收款到账信息。

然后还有何秋水给他的留言:“我把你的二维码贴糖水铺的扫码支付上了,收钱的感觉爽不爽?”

“但我只能让你爽半天,再继续我就要被老何抓包了[微笑]”

严医生:“……”原来我随便许的愿望还有这种实现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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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九章(捉虫)

到了十二月,严星河别的事就多了起来。

专业方面的,有一年一度的骨科全国年会,要去京市,整个会议持续四天。

严星河原本不想去,但叶主任说了:“我弄了一罐子竹签,抽到的你,天意如此。”

严星河:“……”我是得多倒霉才被抽到???

其他人:“……”幸好抽到的不是我:)

对于去参加年会这件事,严星河不太愿意,但何秋水却很感兴趣,抓着他的手就殷切发问:“你们可以带家属吗?”

“呃、这个……可以是可以……”严星河想了想,想说其实开会挺无聊的。

可话还没说出口,就听她兴奋的道:“你带上我罢,我想去玩,好不好?”

他一愣,没立刻回答,何秋水误以为他不肯,立刻开始撒娇,“好不好嘛,好不好嘛,我想和你一起去~”

严星河被她娇滴滴的声音搞得身子发麻,脑子都有些不灵光,想也不想就忙不迭点头,“……好,带你去。”

应完了,听到她欢天喜地的欢呼声,这才回过神来。

自己就这么毫不挣扎的……答应了?

“严医生,你是天下第一大好人!”何秋水欢呼完,弯腰过来一把抱住他脖子,在他脸上用力啵唧一口。

严星河不禁叹气,有些明白为什么古时候会有昏君了,又是什么叫色令智昏,这就是:)

算了算了,大不了到时候自己开个大床房,不住主办方安排的标间就是了。

倒是杨艺听说他要带何秋水一块儿去开会,意外的没说什么反对的话,不知道是真的认了这未来儿媳妇,还是因为最近受到的打击实在有些重。

只是过了两天,才又突然打电话过来,就说了一句:“你们不要给我弄出孩子来,我还不想当奶奶!”

严星河:“……”我没有这个打算,我不是这样的人,你不要瞎想有的没的!!!

接到这个电话时,严星河正准备跟何秋水说另一件跟专业没多大关系的事。

见他脸孔发红眼神发木,何秋水拣红豆的手顿了顿,疑惑的歪头看过去,“怎么了,怎么这样子?”

“……没、没什么。”严星河猛的回过神来,矢口否认,手掌虚握成拳抵住嘴唇咳了两声。

有些不自在的别开眼,目光有些闪烁。

何秋水没注意到他眼神的不对劲,哦了声,“你刚才说要跟我说什么来着?”

“呃……哦、对,是有个事想请你帮忙。”严星河微怔,随即想起刚刚被打断的思绪。

原来是因为明年过年早,所以这个月医院要办年会了,“按照惯例,每个科室都要出节目的,今年还特殊些,是我们医院建院六十周年,所以领导决定要去电视台的演播厅办晚会。”

所以对节目的要求就比往年高了一倍不止,各个科室负责组织活动的护长都快揪秃了头,就怕节目不能过关。

骨二的护长陈芮想了两天,你说这一大帮老爷们儿除了玩手术刀还能干嘛,出小品吧,个个都推脱:“哎呀,手术多得很,哪有时间排练啊?”

“我记忆力最近下降得厉害,记不住台词啊护长。”

还有人瞎出主意,“护长,咱们科的护士小姐姐都那么漂亮,你们加上几个女学生,跳个舞唱个歌,意思意思得了呗。”

“是啊是啊!”反正只要别叫他们上台,随便什么节目都行。

陈护长想想好像也只能这样了,于是勉强同意,可是跳舞,跳什么舞啊?

她脑子一转,主意打到了严星河身上,“严医生,作为科室的一份子,你是不是该为科室做一下贡献?”

严星河眉头一挑,点点头,“不卖身。”

“不用你做什么,就是让你女朋友……”护长沉默一下,解释自己的意思。

严星河话听一半,顿时大惊失色,“也不卖媳妇!!!”

那样老何叔会拿菜刀砍死他的!!!

“……你听我说完。”周围一片哄笑声,陈护长觉得心好累,“我是想叫你女朋友帮忙当下指导老师,挑个舞教教姑娘们。”

原来是这个,严星河笑了起来,点点头,“好啊,我同她讲。”

笑眯眯的样子,就又是平日里那个温柔和气很好说话的严医生了。

王冠跟林枚两个唱双簧似的调侃道:“护长,你可把人星河吓坏了,他找个媳妇可不容易。”

“可不是么,看你把孩子吓的。”

严星河也不在意,仍旧笑眯眯的,一副你们爱说什么就说什么的模样。

倒是何秋水听了他说的这事,满脸沉吟。

“很难么?要不然我跟护长说算了罢。”严星河见她半天不出声,以为这件事很叫她为难,主动提出了回绝。

何秋水却摇摇头,“我只是不太确定她们能学到什么样子……对了,你们年会什么时候?”

“圣诞节晚上。”严星河低头查了一下科室群的文件,这才回应道。

何秋水点点头,“还有半个月啊……”

那得挑个简单的,不然还没学熟练呢,就要登台了,况且她们都还要上班,排练什么的都是额外的加班,不好学太难的。

想了一会儿,她想到了一个,兴奋得快要手舞足蹈,“我想到了,可以跳那个《礼仪之邦》的,上回华服秀典的时候我看到现场了,群舞可好看,歌还好听,动作也好记,又正能量,妥妥的!”

严星河哪懂这个啊,别看他总帮何秋水拍视频剪视频好像学了不少东西,但在舞蹈上说他是半桶水都是夸他,现在见她说得信心满满,忙不迭就应了。

见他也说好,何秋水就联系了小美和陈护长,陈护长工作起来雷厉风行,不到一会儿就组织好了演出人员,不多,就十个人,四个是实习医生,六个是护士。

何秋水把找到的资料往新拉的小群里一发,“大家先看看舞蹈资料,明天我们开始练习哈,具体时间和地点听护长安排@所有人”

第二天下午六点,何秋水慢悠悠的去了医院,感觉很新奇,以前每次来,她都要么是病人,要么是来送外卖的,偶尔看看严医生,这还是第一次来这儿当老师的。

好在护士们都是熟人了,几个学生虽然是第一次见,但晓得她是严星河家属,态度都很尊重,学起艺来也很认真。

何秋水特别满意,“哎呀,果然个个都是高材生,一点就通。”

过了差不多一周,严星河要去京市开会了,她就打算结束自己的教学时光,认真对大家道:“你们跳得都很好了,只是配合的时候默契少了一点。”

“不过没关系,接下来多练习就可以了,两三遍不行就七八遍,还有好些天呢,每天都集合起来练习几遍,到时候就有默契了,我就不来看大家练习啦。”

等人家问起她为什么不来了,她就理直气壮又得意洋洋的道:“我要跟严医生一起去开年会了呀!”

“……你又不是医生,去了能听懂么?”小美挽着她胳膊,好奇的问。

何秋水眨眨眼睛,“我又不去听讲座,我不过就是去蹭个吃的玩的而已。”

她都跟她家严医生打听过了,主办方安排的酒店很不错,那家酒店的自助餐更不错!

到达京市的当天,京市下了这一年的初雪,知道的人都说:“今年的雪下得早了。”

还有关注新闻的人说:“这几天好像出现小范围鼠疫了,不过扑灭得快,没多大事儿。”

何秋水坐在酒店大堂等严星河排队办入住手续,轮到他时,就听他喊了声“囡囡过来”,然后小跑过去刷个脸。

“哎呀,这不是我严师弟吗,哟,今年带家属来啦?”旁边一个戴着眼镜的白胖男人发现了严星河,立刻上来攀谈。

严星河回头一看,叫了声陈师兄,然后介绍给何秋水道:“这是高我两届的学长,现在在G省人民医院工作。”

“陈医生好。”何秋水腼腆的叫人。

陈医生摸摸自己的啤酒肚,笑得像樽弥勒,“弟妹不客气,到时候一起吃饭啊。”

历来学科年会既是同行们交流经验和了解学科前沿知识的大好时机,也是跟熟人们小聚的好时候,讲座又不会晚上开,好不容易见面了,不聚聚怎么行。

京市的冬天又干又冷,还下雪,不好出门,白天的时候何秋水就一个人在酒店睡到自然醒,然后叫个客房服务,吃完早饭就看电视玩手机,等严星河开完会回来叫她吃饭。

要说京市的暖气那是真舒服,她总是玩着玩着就睡着了,暖乎乎的,睡得天昏地暗。

主办方的讲座就安排在酒店二楼的大会议厅,严星河偶尔在会议间隙跑上来看她,就会看见床上鼓着一个包,只有一撮乌黑油亮的秀发露在外面,她整个人都藏进了被子里。

他总是怕她呼吸不畅,要用手费劲的把她挖出来,然后看着她红润的一张脸,心里发软,忍不住低头去亲她。

柔软的唇贴在一起,他轻轻的用舌头描摹她秀美的唇形,然后不容拒绝的撬开她的牙关,在她的口腔里扫荡,直到她觉得憋气,往一旁翻身躲开他为止。

每次严星河都会隔着被子拍她,在心里暗骂她是个小坏东西。

她是睡得好了,却不知他每天晚上有多难熬,一块肉放旁边,能闻到香味,能搂着睡觉,能亲能摸,就是不能吃进肚子里,搁谁不得上火。

何秋水还是个好样的,就跟不知道他难受似的,非得抱着他才能睡,理由一套套的,“我看网上说的,男女朋友就是这样睡的,你抱都不让我抱,是不是不爱我了?”

严星河无法反驳,只好认下这只树袋熊,好在她还不会要压着他的肩膀睡,不然非得肩周炎不可。

到了晚上,一群人出去玩,何秋水就要跟着了,喜欢一边吃东西一边听他们侃大山。

一开始说到血腥一点的手术,大家还会顾忌一下她,“弟妹在这儿呢,别吓着人家。”

等到发现她能听得津津有味以后,大家就放开了,说得那叫一个手舞足蹈,她还特捧场,时不时就提问:“然后呢?”

“后来呢?”

“结果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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