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想】
【我剑客无双的刀要忍不住了。】
【昙华大大,你平时皮我也就忍了,现在竟然还你装啥纯洁,上啊啊啊!】
剑客无双压在喉结轻动,我要亲你。
嗯?闫歌继续疑惑地看向他。
亲你。最后这个你字淹没在两人合上的双唇间,从唇间的缝隙飘出,带出些彻骨的缠绵。
【亲上了!!!】
【咳咳,前面的淡定,着才第一步呢。】
【怎么直播间黑了?又马赛克了?】
【不是,在他俩亲上去的时候,我看到剑客无双握剑的手动了。应该是剑客无双用剑将灯斩灭了。】
【前面的姐妹,请报上姓名。在这个时候还能关注这些,你也太强悍了吧?】
咳咳,冷遥在光幕前轻咳两声。他这不是下线休息一下,顺便看看自家好兄弟在干啥,谁想到一进来就看到
他又不是那群小孩子,自然还会关心其他方面。比如剑客无双一直握着剑没放开的手。将心中的那丝遗憾压下去,他开始研究剑客无双是不是被迫的。
地牢中。
噗2一口鲜血喷出,这一吐血就忍不住了,一口又一口。偏偏他还边吐血边大笑,带着彻头彻尾的癫狂。
哈哈哈哈哈哈!2撕下自己的唯一一层白色的衣服,用手指蘸着自己的血在上面奋笔疾书。
生死大劫,洛阳之战,吾等被擒,却意外发现正道一天赋绝佳之人,冰雪圣门圣子误入魔道。哈哈哈哈哈,他不愿放弃力量,便迟早成为我魔教之人!吾等以自身功力诱之,让他误修欲之一道,沦为欲之奴隶,被人压在身下,万劫不复!吾为最后存世之见证之人,死而无憾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2大笑着,开始运转起了魔教心法。剑客无双刚入魔教不知道,不是所有魔教之人死后都会化作飞灰的。他们之所以化作飞灰,就是为了此刻!
2将这间牢房中残余的魔力,统统吸入身体中,用尽所有力量朝上击出一掌!他所居住的这一间牢房塌陷,石板落下,将血书和他一起掩埋。
地牢动荡,地牢中有人蠢蠢欲动。
黑暗中,剑客无双红着耳朵就要起身,被闫歌握住手腕又拉了回去。耳边闫歌的声音响起,这声音带着刻意展示出来的遗憾,没了?
剑客无双微微侧头,低声应了一声,嗯。
闫歌勾唇,魔教的那个要求是?现在可以告诉我了?他已经猜到了几分,但具体的,他偏要剑客无双亲口告诉他。
剑客无双握着剑的手不适地动了两下,沉默。
闫歌轻笑一声,松开剑客无双。
剑客无双起身,从袖中取出火折子,点亮了一盏小油灯,将房中微微照亮。
【没了?】
【就没了?】
【伤心,难过,我还以为可以修成正果呢】
【等等,还没完,昙华大大】
闫歌靠在床头,唇角微勾,慢条斯文地脱着衣服。迎着剑客无双的目光,笑意更深,薄唇轻启,吐出一个轻飘飘地字,热。
【哈哈哈哈哈哈哈】
【上了我的车,你就别想下!】
【想下车?问了我的意见了吗?】
剑客无双耳尖由粉转红,想要移开目光,眼睛却不听使唤地跟着那双修长的手移动。
闫歌将大袖衫脱下,便不动了。
剑客无双这才把眼神移开,掩去眼中的那一丝遗憾。
【哈哈哈哈哈剑客你就是体嫌口正直!】
【其实我也想问,为啥不继续】
【继续!】
风从窗口吹进来,吹不散一室暧昧。
一刻钟后,剑客无双动了一步。闫歌也动了,他又开始脱衣服,这次解开了腰带,脱下了外衫。
剑客无双听到耳边悉悉索索的声音停了,抬头看去,便看到了闫歌只着一袭红色单薄里衣靠在床头,白皙的锁骨在领口处若隐若现。
【骚!】
【太骚了!竟然在白色外衣里面穿红色的里衣!谁能想到呢?】
【但是好好看啊啊啊!】
【继续,一定要继续!】
闫歌勾唇,低头摆弄着修长的手指,又不动了。
剑客无双忍不住往前走了一步。
闫歌轻笑出声,果然又将手抬起,按在了里衣的领口处。
剑客无双身影一闪,出现在闫歌身旁,按住了他的手。闫歌如法炮制,反手握住剑客无双的手腕,翻身将他压在了身下,告诉我,嗯?
剑客无双沉默。
闫歌握着剑客无双的手,让他的手按上了自己的里衣系带,嗯?
他们要亲眼看着我被你压在身下。剑客无双嘶哑着开口,现在不行,在这里不行。
刚刚好像是你把我压在身下?而且闫歌轻笑出声,凑到他的耳边轻声说道,只是压在身下就够了?
剑客无双心中一直克制地火山终于忍不住爆发,喷涌而出的剑意将两人的衣物割成了碎片,却又温柔地克制着没有在身上留下一处伤口。
【啊啊啊啊卧槽马赛克了】
【哎】
【唉】
剑客无双抬头注视着闫歌,眼中情感奔涌而出,我要求可以,别人不行。
闫歌勾唇,自然。那你想要求和我
剑客无双红了耳朵。
还是说要如女子出嫁般,凤冠霞帔,洞房花烛?看着旁边通红的耳朵,闫歌凑上去亲了一口。
嗯。
嗯?
嗯。
闫歌笑出声。
【只听两人对话,我的心都酥了。】
【一听剑客这回答,我就知道他现在已经蒙了。】
【甜死。】
倒也不是不可以。闫歌笑着起身,扯下旁边的一块灰色麻布,露出里面的大红婚服,随手一抓朝他扔了过去。
剑客无双也随之起身,一袭大红绣龙婚服扑面而来。他伸手接过,红色嫁衣后是闫歌披着大红婚服,笑靥生花,可愿与我共演这《洞房花烛》?
【啊啊啊!同台!】
【演什么?洞房花烛吗?】
【答应啊啊啊啊!】
剑客无双沉默片刻,握紧剑的手缓缓放松,转身将手中剑放在一旁。穿上这婚服,才转身过来,沉声应道,嗯。他眼中还留着一抹没有完全消失的笑意。
闫歌大笑出声。
凤楼的灯突然熄了,只余高台四周的灯仍然亮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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