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楚湘脑海里的功法,数之不尽的修真知识,就是他们最大的财富。而楚湘空间里还有一条矿脉,那条矿脉养活楚家好几代人都没动用多少,养他们几个,那真是有种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感觉。
当然了,楚湘最多只能活一百年,她走时是带不走这个世界的东西的,所以她完全不知节俭为何物,肆意挥霍着空间里的灵石和法器、法宝,把他们这一行人装备得刀枪不入,攻击力十足,个个都能越级挑战,愣是成了天罗大陆最受瞩目的一群黑马!
不是没人想教训他们,打那些法宝的主意,但每每都被楚湘一行人教训回去,抢人不成反被抢是常有的事,时日久了,天罗大陆的人也知道他们是硬茬子,不好惹。
楚湘他们行事堂堂正正,又不搞歪门邪道,就算各大门派的长老能对付他们,也不可能师出无名就来对付他们。再说天罗大陆大着呢,不至于容不下他们,无冤无仇的,根本没必要打压他们。
于是,天罗大陆的人就看着他们渐渐扬名,从无到有,真正成立了一个门派。
在楚湘接连看相收了三个很好看的弟子入门,金振等人自发就把容貌一项加入了入门审核。楚湘很无辜,她真的是凑巧,谁让她看相选中的人都挺好看的呢?她真不是故意看脸。
但金振他们已经习惯了,不知不觉,门派里招收的弟子一个比一个好看,竟然也成了天罗大陆一道亮丽的风景线。
楚湘身为门派掌门,令门派中百花齐放,谁有天赋学什么就学什么。有剑修、有佛修、有医修、有炼丹师、有炼器师、有符箓师、有阵法师等等,弟子们有她的指导,有她亲自教的最适合的功法,他们门派以一个不可思议的速度壮大起来。
等其他门派发觉应该多注意他们一下时,他们的实力已经不可小觑,谁也不能把他们当成一个小门派了。甚至好多修士都还想拜入他们门派,毕竟能学到真本事、晋级快还团结对外的门派太难得了。
门派步入正轨,也不需要靠楚湘的灵脉了,门中弟子制出的法器、丹药、阵盘、符箓等等都能卖钱,或换到他们需要的资源。偶尔弟子需要锻炼,还会结伴去秘境历练,带回不少好东西来。渐渐的,门派富裕起来,充满生机,在天罗大陆占据了重要的地位。
百年时光,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对于修真界来说就更是弹指一挥间了。
楚湘在这个熟悉的世界过得很开心,周围都是贴心可靠的伙伴,她也一直保持十八岁的仙女容颜,一辈子吃着丹药就没感觉不舒服过。
等她阳寿到了,准备要离开时,徒子徒孙已经多得连她的掌门殿都跪不下了。
楚湘最后对金振他们笑了笑,闭上眼开心地前往下一个世界。
从魔道妖女成为一派之掌门,教导出那么多出众的徒弟,让他们在修真界掀起独属于她的风暴,流芳百世。好像她这一世也没有白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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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零极品小姑子(1)
楚湘愉快地离开修真界,一晃神就来到了新地方。
她睁开眼,正对上一个满脸担忧的妇人。妇人见她醒了立即笑起来,轻声问道:“湘湘,你好点没?还有哪儿不舒服?”
楚湘摇了下头,“我好多了。”
“好,好,妈刚还让你哥去借板车呢,你要是再不醒就送你去医院了。那行,你躺着,妈去给你做点面条。”妇人说完就快步走了出去,不过关门的动作很轻,像是把吵着她休息。
楚湘抬手摸了摸滚烫的额头,从空间里拿出针剂给自己打了一针退烧针,然后默默打量原主的房间。
土坯房,窗小、门窄、房梁矮,连地面都凹凸不平。楚湘估摸着这屋子大概只有六平米,一个木制的单人床,一个小桌子,外加一个红漆木箱子就差不多满了,确实挺破的。不过从原主的记忆来看,这是七六年的农村,那这种程度又算不错的了。
再一次穿到七零年代,楚湘很淡定,反正不管环境多穷,她空间里有吃的、有地、有小动物,还能进去睡觉,日子肯定舒坦。
她听见外头有人压低了声音说话,似乎在说给她做两个荷包蛋的事,楚湘便闭上眼默默融合原主的记忆。
这里是楚家村,现在改名叫曙光大队了,村长也改叫大队长,所有人都集中干活赚工分,然后统一分粮食。原主父亲早逝,母亲刘芳一个人把她和她哥拉扯大,为了护住一双儿女变得厉害起来,这些年过去已经是大队里出了名的泼辣,轻易没人敢惹。
不过刘芳也不是不讲理的人,别人不惹她,她也不会没事找事,更不会占别人便宜,所以在大队里人缘还是很好的。
刘芳把所有的爱都给了儿女,自然希望他们都好好的,对他们就比别人家母亲都慈爱些。尤其是原主,当年楚父看病把家里的钱都花光了,刘芳失去丈夫,又没有钱,痛苦又无措。但三岁的原主在后院玩,竟在犄角旮旯的地底下刨出一只金戒指!
刘芳偷偷卖了那金戒指让家里度过最困难的时期,对原主是打心眼儿里喜欢。而且原主从小就长得比别人好看,娇娇软软的特别会关心人,刘芳干活儿再累,只要看看小闺女就一点儿都不累了,简直把小闺女当掌上明珠一样疼。
原主的哥哥楚东升从小被刘芳教育要疼爱妹妹,潜移默化地就成了个妹控。原主在这两人的宠爱下可以说是无忧无虑地长大的,还一直读书,前两个月高中毕业了才在家待着。只是刘芳和楚东升都不乐意让她下地干那些累活儿,只让她在家里做点轻省的活儿,喂鸡都不让她喂,想着看能不能让她去小学当老师呢。
不过他们俩疼爱原主,原主的嫂子姚雪却不乐意。楚湘仔细回想了下,原主好像也没得罪过姚雪啊,姚雪是隔壁大队的,她们之前顶多就是在同一所学校读书,但不是一个班,根本没说过话,怎么感觉像有仇似的?
这嫂子还是个新嫂子,才进门三个月,和原主一样十八岁。楚东升二十二岁,在家虽没原主得宠,但也是刘芳疼爱的儿子,不是被压着干活儿那种。所以楚东升脑子很活,时不时就偷偷去县上换点东西,改善改善家里的伙食,还有两个小弟乐意跟着他,这在外人看来其实就是不勤快,爱偷懒,所以婚事拖到二十二才成。
为了说成婚事,刘芳出的彩礼比同村都高不少,但姚雪还是看不上楚东升。原主当时高中快毕业了,忙着学习,还担心未来嫂子不情愿,娶回来会不会对哥哥不好呢。谁知道姚雪突然就转了性,好像很喜欢她哥哥的样子,顺顺利利地办完了婚事。
原主对家里多一个人还是挺高兴的,可她敏锐地发觉,这嫂子根本不喜欢她,看似对她笑得很和气、很亲近,但她一点都感觉不到嫂子的善意,反而觉得有时候嫂子说话怪怪的,好像话里有话似的。
今天刚下完雨,姚雪端着盆说要去河边洗衣服,然后又皱眉说忘了喂鸡,洗完衣服回来喂鸡恐怕没工夫做饭了。原主听她这么说,当然就表示要帮忙,然后嫂子推辞了好半天,才说喂鸡太脏、做饭太累,让她去洗衣服还叮嘱她当心。
她们家洗衣服一般都去河边一块很平的大石头上,原主去了刚走上石头就滑了一跤,连人带盆跌入河里,大木盆还在她头上磕了一下!要不是刚巧也有别人过去洗衣服,她指不定就淹死了。原主不会水。
不过救是救回来了,却迷迷糊糊的。卫生所的大夫给吃了两片药,说没什么事,吃了药睡一觉就好了,谁知她高烧昏迷就这么没了命,别人还以为她不舒服睡着了呢。
倒也不是大夫害她,而是大队里人人干农活儿,身体都很壮实,落水感冒吃点药确实能好。只不过原主从小没怎么干过活儿,又不会水在河里扑腾好久,惊悸晕厥,这乡下的卫生所大夫水平太差,根本没看明白。
看着好像是原主倒霉,但楚湘琢磨着,这嫂子好像有点不太对头啊。她叫乾坤镜出去探探姚雪的情况,拿出无色无味的药膏涂在了额头上被砸出的包上。
乾坤镜很快就传回了画面,肤白貌美的姚雪独自在灶房做面条。刚才她听见了,刘芳要亲自给她做吃的,姚雪就愧疚地说今天不该让原主帮忙什么的,然后揽了做饭的活儿。刘芳也没客气,还数落了姚雪几句,然后出门找楚东升去了。
现在整个楚家只有她和姚雪两个人,她看见姚雪做饭的时候嘴角带笑,小声哼着歌,还解恨地小声嘀咕了一句:“母女俩都是极品,早晚成过街老鼠!”
果然很有问题。
楚湘怎么想都不觉得她和刘芳哪里极品,就算刘芳宠爱女儿,那也没吃别人家大米,再说原主在家里自发地就会打扫院子,帮忙喂鸡,还去地里给他们送水,并不是自己不愿意干活儿,只是妈妈和哥哥总把活儿抢着干完,这关别人什么事儿?
她想到原主是因为姚雪才去洗衣服,不得不阴谋论,姚雪就是故意的。
她眯起眼仔细回想当时的情景,那条河旁边有好几块大石头,村里人都是去那儿洗衣服,自然每次去都有习惯用的位置。原主去的那块石头就是他们家习惯用的,按理说大家都没滑下水就说明那石头并不滑,就算刚下完雨也不可能滑成那样。
不过她现在身上没什么力气,不能去实地看。没一会儿,刘芳和楚东升就回来了,楚东升进门看见楚湘醒着,上前道:“湘湘,你真好点了?哥把板车借来了,咱还是去县城的医院看看。”
楚湘想到原主已经没了,皱皱眉问了一句,“哥,你怎么这么晚才借来车啊?”
楚东升懊恼道:“那会儿从卫生所回来,我以为你吃了药没啥事了,就跟你嫂子去河里捞衣服,结果咱妈说你发高烧了,咋叫都叫不醒,吓我一跳,这不就赶紧去大队长家借板车。别生气,下回哥肯定不这么蠢了。”
楚湘敢打赌,楚东升去河边一定是姚雪说了什么诱导了他,让他以为原主不严重。看楚东升现在懊恼的模样就知道,他都后悔死了,见她醒了还想送她去医院呢,估计是刚才吓坏了。
楚湘知道眼前这两个亲人都是真心关心她,对他们笑了下,“我真感觉好些了,妈,哥,不用去医院了,我晚上再好好睡一觉就能好。”
刘芳不放心地摸了摸她的额头,又摸摸她的手心,看她精神挺好的样子,才犹豫着答应,又对楚东升交代:“板车先别还,明天湘湘确实好了再还。”
楚东升自然点头。
这时姚雪端着碗热腾腾的面走了进来,面带担忧地道:“湘湘,你睡了这么久肚子空了吧?快来吃点东西,嫂子还往里放了两个鸡蛋和小青菜,你多吃点,好得快。”
她还愧疚地说:“都怪我不好,我寻思就洗一件咱妈的外衫,活儿也不累,就答应你帮忙了。唉,你还小呢,我不该让你弄这些。”
楚湘被刘芳扶着慢慢坐起来靠在墙上,听明白她话里的意思了。她们两人同岁,这不是讽刺她干啥啥不行吗?还点明了是她主动要求帮忙的,又提到了原本嫂子要洗的衣服就一件刘芳的,这是孝顺勤快呢。
老百姓过日子,没那么多弯弯绕绕。楚东升再疼妹妹、再孝顺母亲,如果日日被枕边人这些话洗脑,将来也有可能变啊。
楚湘低着头,没接面前的碗,眼一眨就落了泪,“不怪嫂子,是我太笨,刚站上那石头就滑进了河里,我还没学过游泳,一点小事弄成这样。是我给嫂子添麻烦了,嫂子又要喂鸡、又要做饭、又要洗衣服,忙都忙不过来了,我干这点小事还干不好。”
刘芳和楚东升立马心疼了,楚东升安慰道:“湘湘别哭,你又没干过这些,干不好不是正常吗?以后你就在家扫扫地,择择菜,千万别去那河边了。”
刘芳揽住她,轻轻拍着她的背,柔声道:“湘湘吓坏了吧?没事儿,没事儿了啊。”
说完她看向姚雪就没好气了,“啥时候洗衣服不行非得今天洗?平时衣服不都是攒一盆一起洗的吗?今天刚下完雨连个太阳都没有,洗啥衣服?你明知道湘湘不会游泳,还叫她去河边,下完雨路那么滑,你安的什么心?
再说你在家待一天了,鸡都没喂?喂个鸡能用你多长时间,就耽误你洗衣服做饭了?你干活不是挺利索的吗?今天咋了”
姚雪一愣,忙说:“妈,是我不好。我今天身上难受没上工,在家睡着了,就耽误干活儿了。我、我也是想着把衣服给你洗出来,让你明天能穿上。”
她无措地看向楚东升,那模样……真的挺惹人怜惜的。
但楚东升才和她相处没多久,哪能比得上疼了十八年的亲妹妹?当即皱眉道:“你不舒服把活儿留着等我回来干也行,别让湘湘干。以前十八年我都没让湘湘干过活儿,没道理家里多了个人还忙活不过来了。”
姚雪眼圈一红,低下头,“我记住了,以后再不会了。”
很是小媳妇委委屈屈的样子,然后她把手里的面又递到楚湘面前,“湘湘先吃饭吧。”
楚湘直起腰去接碗,抬眼瞅了姚雪一眼,直接趴到床边干呕了两声,“我、我闻到这味儿就想吐。”
姚雪脸皮一僵,刘芳和楚东升都被吓了一跳,急问:“咋了?这是咋了?”
楚东升还特意闻闻那面条,“没啥味儿啊,咋了这是?”
楚湘脸色还有点白呢,看起来特别可怜。她扯扯刘芳的衣袖,软软地说:“妈,我想吃你做的疙瘩汤了,你做的疙瘩汤最好吃,以前你做一锅,我和我哥全都能吃干净,连汤都不剩,我们今晚吃疙瘩汤好不好?”
刘芳二话不说就应下了,“行,妈这就去做。那你把鸡蛋吃了。”
楚湘摇摇头,“面里的鸡蛋和疙瘩汤里的不是一个味儿,妈你再荷包三个吧,咱们仨一人一个。这碗面就让嫂子吃,嫂子今天也不舒服呢,也该吃鸡蛋补补。”
楚东升点了下头,对姚雪说:“面一会儿软了,你赶快端出去吃吧。”
刘芳也没说什么,给楚湘掖好被子就出去做疙瘩汤。他们家里人少,她自己能干,儿子又能倒腾一些东西回来,条件不算差,还不在乎这么点儿白面鸡蛋。女儿说把面给儿媳妇吃,那就给她吃。
纯白面做的面条平时是不常做的,鸡蛋也不是常吃的,给姚雪一碗面条两个荷包蛋还加了小青菜,绝对是对她好的意思。可姚雪全身都僵了。
她刚才从灶房出来之前,悄悄往碗里吐了口口水,还洒了一点点灶底灰,搅拌开来什么都看不出,就是为了在楚湘这找找痛快,结果这一碗面成了她的,这叫她怎么吃?
楚湘对楚东升说道:“哥,嫂子肯定还自责,不好意思吃,你陪她出去吧。多吃饭才能养好身体,一定要让她都吃光啊。待会儿咱们娘三个吃疙瘩汤,我先躺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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