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阉之女》TXT全集下载_1(1 / 2)

权阉之女 瓜子和茶 4782 字 2023-09-06

作者:瓜子和茶

文案:

正文已完结,番外更新中~

预收:古言重生《残疾暴君的白月光》,幻言《分手后前男友穿成了狗》,文案见最后或者作者专栏,求收哇~

====本文文案====

秦桑过了十五年没爹的日子,可娘临死前说,她有爹,亲爹是大太监朱缇,跺跺脚京城都要抖三抖的朱缇。

这话秦桑根本不信,但面对虎视眈眈的族亲,她果断贱卖家产,独自上京,敲开了朱缇私宅的大门。

门开了,一个身着锦衣的人站在她面前,饿得头昏眼花的秦桑抱着那人就喊爹。

朱闵青笑了:错,叫干哥哥!

***

九千岁朱缇有亲闺女啦——,一时间京城沸腾了,各路人马奔走相告,欢欣鼓舞,看秦桑的眼神都发着绿幽幽的光。

无数人想利用秦桑做文章,却发现她身边始终站着朱闵青。

那个阴鹫狠毒犹在朱缇之上的朱闵青!

朱缇摸摸光滑的下巴:挺好,肥水不流外人田。哦,忘了告诉你们,朱闵青随的是皇上的姓,如假包换的太子爷!

PS:真是亲闺女;1v1,甜爽文,秦怼怼&朱狠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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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结文【痞子相公】【战神的养妻日常】【宠婢生猛】更多完结文请戳作者专栏

====预收《残疾暴君的白月光》文案====

一朝改元,站错队的苏家落了个满门抄斩的下场。

苏媚的幽魂飘荡人间,亲眼看到晋王起兵谋反,以残破之躯登上帝位。

重生回到新帝登基那日,苏媚还是相府娇宠的大小姐,正要与状元郎定亲。

为谋得一线生机,她果断退亲,转而向晋王自荐枕席。

晋王性情乖张,不利于行,无法人道,嫁他就是守活寡,

所有人道她疯,笑她傻,鄙夷她轻贱,等着看这朵娇花变成烂泥!

等啊等,苏媚不但没有衰败,反而越开越艳丽,成了大周朝最尊贵的花。

笑她的人想破了头也没想明白,却只能战战兢兢跪在她脚下给她请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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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媚以为,自己能得萧易几分怜惜,是因为长得像他的白月光。

她竭尽全力模仿着传闻中的人,直到无意中看到白月光的画像。

萧易:朕看得高兴,皇后演得可高兴?

#我演我自己#

妩媚心机大小姐&敏感傲娇病公子

PS:1v1,女主重生,男主双腿有疾,后期会治好。

男主敏感多疑,会瞎想的那种,有刀,只插男主(刀也是糖做的)。

=====幻言《分手后前男友穿成了狗》======

和男友苏少延分手的那一天,罗雯在日记本上写下“苏少延是狗!”

当天半夜,前男友挠开她家的门,状若二哈吐着舌头蹲在地上,蹭着她的腿求亲亲。

而自家的傻二哈,在房间里上蹿下跳,冲着她不住咆哮,最后疯了似的一头撞在墙上。

从那时起,罗雯惊奇地发现,她能听懂傻二哈的话!

只不过脑海里响起的,是前男友苏少延狂躁的声音,“把老子变回来啊啊啊啊!”

前男友和二哈互穿了怎么办?

罗雯仰头大笑三百声:苏狗,你也有今天!

前方,大型虐狗现场~

【1v1,轻松搞笑的甜文,日常向,也许会很沙雕】

【毒舌爱吐槽的傲娇男&攻气十足超A女】

内容标签:宫廷侯爵情有独钟甜文爽文

搜索关键字:主角:秦桑,朱闵青┃配角:┃其它:

一句话简介:拼爹我就没输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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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修)

永隆二十三年,隆冬腊月,此时天色向晚,大雪成团成块地在风中飞舞,天地间苍苍茫茫,俨然一片混沌世界。

京郊西南的官道旁有一家车马店,虽然简陋,但在这样的天气,也成了不可多得的好地方。

店内几乎坐满了人,南面是十来张桌子,客人们猜拳吃酒,吹牛打屁十分热闹。北面则是一字型大通铺,盘腿坐着七八个妇人,磕着瓜子聊得热火朝天。

一个小姑娘靠着西墙屈膝坐着,安安静静的,和这个喧哗的圈子不太融洽。

她十四五岁的样子,穿着月白色袄裙,发间别着两朵素白的绢花。

五官还未完全长开,却已现明艳绝世之姿,特别是那双眼睛,又大又亮,总是带着三分暖意,叫人一看就心生欢喜。

她一遍一遍抚摸着手上的玉兰花纹荷包,眉尖微蹙,好像有什么心事。

荷包应很有些年头了,颜色暗沉,上面绣的白玉兰花都已经泛黄了。

看着荷包上的玉兰花,她不由想起了自家院子里的那棵玉兰树。

往年每逢暮春时节,花开一树,母亲总爱抱着她坐在树下赏花。

母亲看着花笑,她看着母亲笑。

有时母亲会没头没脑说一句:“那个人,也爱玉兰花。”

她问母亲那个人是谁,母亲便点着她的小鼻子,只笑不答。

如今,母亲的玉兰花枯了,她也不再是小孩子了……

她的目光渐渐模糊了,一层白雾迷蒙了视线,她极力压下酸涩苦痛的情绪,把头深深埋在臂弯里,不让别人发现自己在哭。

店内人们的喧嚣声渐渐远去,恍惚间,母亲的话又回响在耳边。

“阿桑,娘的身子骨不成了……莫哭,有些话须得告诉你,仔细听着,你爹爹没死,他还活着,他叫朱缇……对,就是大太监朱缇,别不信,听我慢慢说。”

“十六年前,你外祖牵扯进寿王谋逆案,秦家被抄家灭门。娘是出嫁女,侥幸逃过一劫,却被前夫家休了……流落街头,遇到了你爹爹,彼时他还未进宫,阴差阳错之下就有了你。”

“后来他进宫做了宦官,这段缘算是尽了……我带着你投奔到秦家庄,老族长和你外祖是出了五服的堂兄弟,关系虽远,好歹有几分交情在,你我母女算是有了个容身之处……为免惹上是非口舌,才对外称我死了丈夫。”

“老族长是好人,新族长却是个黑心肠的,阿桑,娘走了,唯一放心不下的就是你!”

“你跟了母姓,却算不得真正的秦家女,若族人能容你,秦家庄还是安身之所,你便做个寻常的乡野妇人,过普通百姓的日子。若是不容,你就拿着这荷包,上京,寻你爹爹去,他不是坏人,定会妥善安置你。”

“你爹他权势滔天,却是危机四伏,娘是犯官之女,身份也着实尴尬。京城又是个是非窝,不到最后境地,娘是不会和你说这些的……阿桑,你都记下了么?”

一声叹息,秦桑从臂弯中抬起头来,强行从回忆中拽回自己的思绪。

此事太过离奇,乍听之下,她根本不敢相信。

且许多细节都没有说清楚,不但有了个爹,怎么还冒出个前夫家来?外祖竟还牵扯上谋逆案!

但当时她忧心母亲的病情,本能地排斥母亲所有的身后事,那个“死”字更是她的禁忌,哪怕是想一下都觉得不吉利。

母亲病重,往日说几句话都气吁吁的,那晚说了这一大通话,已是有些喘不上气来。

与其揪着母亲细问,她更愿意让母亲好好休息,便说全记下了。

谁知第二日母亲就再也醒不来了。

而新族长竟大言不惭让她热孝内成亲,嫁给县太爷的傻儿子!

秦桑将悲痛和愤怒深深藏起来,一边同族长虚与委蛇,一边暗中贱卖田产屋舍。

操办完母亲的丧事,在几个尚存善心的乡邻帮助下,她连夜逃出秦家庄,直奔京城。

此处距离京城还有百十里地,若路途顺利,两天就能走到。

到了京城只是第一步,接下来要如何寻到朱缇?他在皇宫里当差,想来是不容易见的,就是见了面,他会认下自己么?若是不认,她又该怎么办?

秦桑正胡思乱想着,忽听“砰”一声响,店门哗然洞开,一股啸风挟着雪粒子扑面而来,竟袭得她打了个寒颤。

人们纷纷往门口望去。

进来四个男子,皆着黑色斗篷,打头的身量颇高,蒙着口鼻,头上肩上都是一层雪。

他和另外二人腰间悬着刀,看那架势,也不知是匪是兵。

风雪呼呼地往屋里头倒灌,连炉火都被冻僵,一瞬间室内的空气冰封了,刚才还热闹的人群诡异地寂静下来,

店老板忙迎上前,两眼笑成一道缝,点头哈腰往里让,“老客里面请,天黑路滑,您辛苦,先上一壶热茶暖暖身子,现成的酒菜,马上就得。”

打头的男子没言语,拿眼扫了一圈,挑了西边角落的一张空桌,后面三人也依次坐下。

店老板暗暗放下心来,一面抹桌子,一面笑道:“这儿安静,几位老客好坐。浑家,赶紧烫酒上菜伺候着几位爷嘞——”

来人中,眼尾下垂的男子噗嗤一笑,道:“我们头一遭来,谁是你家老客?”

老板娘关上店门,端了酒并几盘卤肉酱肉之类的下酒菜过来。

店老板麻利地摆盘,讨好道:“这样称呼显得熟稔不是?生客熟客,都是小店的老客!客官慢坐,有事您招呼。”

下垂眼甩给他一块碎银子,笑骂道:“滚远点,我们老大爱静,你少来鼓噪。”

有店老板打岔调和,不多时,屋内复又谈笑不断。

只西边的这一桌客人,气氛有些奇怪。

秦桑默不作声打量着那几人,很快发现不对。

打头的高个子坐下后,不吃也不喝,似乎是觉得店内气味不好,还把面巾往上提了提,几乎将整张脸都挡住了,且他的左手,一直扣在腰刀上。

当中有个四十岁上下的中年人,下垂眼和另一个年轻男子,一左一右夹住他,三人合坐一张条凳。

竟也不嫌挤,倒像是怕那人跑了似的。

且只有中年人没有佩刀,他一副愁苦样,弓腰塌肩,和旁边意气风发的年轻人明显不是一路人。

他穿的靴子虽满是泥泞,然秦桑还是一眼认出来是皂皮靴,行动之间,斗篷下的衣袍露出来,青色缎袍,胸前是彩绣纹样,只是看不清图案。

打头的男子瞥了中年人一眼。

中年人一哆嗦,不知是不是怕冷,很快裹紧了斗篷。

秦桑眼睛陡然一亮,她猜到了这几人的身份——三个锦衣卫,一个官员!

官袍未去就押送京城,能肆无忌惮缉拿在职官员,不必经外廷法司审理的,也只有锦衣卫。

秦桑突发奇想,自个儿的“爹”掌管厂卫,是这群人的上峰,如果开口让他们带自己进京,是不是可以直接见到“爹”?

如此一来,可比自己乱闯乱碰的强上百倍!

她想着想着,目光就在打头的高个子身上打转。

似是觉察到有人在打量自己,那人往秦桑这里看了一眼。

猝不及防,秦桑和他打了个照面。

他只露出一双眼睛,但只这双眼睛,就足以让秦桑记住他。

内勾外翘,眼尾飞扬,分明是摄魂的凤眸,却好似暗夜中宁静的湖水,深邃又阴暗到极致。

随着他冷然的目光,一股肃杀之意悄然弥漫过来!

秦桑立即意识到刚才的想法是多么的愚蠢,这个人不好惹,明智之举是保持距离。

于是她若无其事地移开了视线。

那人眼睛微眯,好像是笑了下,随即转过头不再看她。

秦桑轻轻吁出口气,这时才发现掌心里全是汗。

一个锦衣卫就如此可怕,那身为厂公的朱缇,又该是何等人物?

莫名就泄了气,她忽地觉得此行未必能成功,又忍不住想,母亲说他不是坏人,也许真是个和善人呢……

思绪再次飘到天外,又再次被“咚”的巨响声唤回来。

半扇店门被踹飞,几乎砸到店家的脑袋,老板娘的惊叫声还没停,却见十来个彪形大汉拎着大刀片子冲进店内。

土匪!

店内的惊呼声、尖叫声顿时不绝于耳。

秦桑没叫,她迅速跳下炕,从地上撮了一把土糊在脸上,悄悄躲在角落的暗影中。

土匪们哗啦啦地抖着刀,嚷叫得一片山响,“年根儿了,爷爷也要过年,识相的把银子都拿出来,别费事,爷爷的刀可不长眼!”

明晃晃的刀闪烁耀眼,杀气腾腾的,店内登时笼罩在一片紧张恐怖的气氛之中,众人都被吓住了,有几个胆小的忍不住哭起来。

土匪们开始抢银子,有几个不情不愿的,被土匪揍了个四脚朝天,余者见状更不敢反抗。

下垂眼轻声问道:“老大,要不要出手?”

凤眸男子眼皮也没抬一下,“差事要紧,不要节外生枝。”

下垂眼便不再言语。

一个土匪往这边走来,看着他们几人带着刀,一时摸不清来路,抱拳道:“几位什么蔓?哪座山头的?”

下垂眼随口胡诌:“水陆两条道,各走各的,互不相干。”

土匪以为他们是漕帮,颔首道:“你做你的生意,我干我的买卖,互不插手。”

那土匪没瞥见角落里的秦桑,他的注意力被一个漂亮的年轻媳妇儿吸引住了,一时色胆丛生,狞笑道:“好个俊俏的娘们儿,爷爷今日要快活快活。”

他伸手就去拖人。

那妇人自是拼命挣扎,口中不住哭号,她男人急红了眼,却又如何是土匪的对手,几下就被打得头破血流。

秦桑忍不住了,抢钱和抢人可不一样,钱没了可以再挣,但妇人被强,却能要了妇人的命!

她一把扯住凤眸男子的袍角,低声求道:“锦衣卫大人,救救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