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来,宫中那些宫卫们在故意耍把戏给朕看?”
李绩点头道“再等片刻,云初就会发动攻击,到时候陛下可以看看沙场悍将与宫卫的不同之处。”李治瞅瞅边上的梁建方道“梁公说,云初当初很狼狈啊。”
李绩捋差胡须笑道“他当年从乱军中冲杀出来的时候,还不如云初呢。”
就在两人窃窃私语的时候,就听云初怪叫一声,身体贴着盾牌,盾牌竟然紧紧紧地靠在大戟上,被大戟抛向高空,他手中的唐刀,闪电般的朝裴行俭噼砍下来,裴行俭来不及收回大熊,只来得及用大戟的杆子挡住唐刀,只听瞑膜膜三刀,这三刀竞然都准确的噼在大鼠杆子的同一个位置上。
每一刀落下,都让裴行俭后退一大步,三刀之后正好将裴行俭逼迫到了场地边缘。
等裴行俭闪开之后,云初赫然发现,在他的背后立着一个马球牌子,中间还有一个洞,裴行俭闪身来到马球牌子后边,大戟毒龙一般从那个洞里钻出来直击云初的团盾。这一次攻击的过于诡异,大戟准确的击打在圆盾上发出一声网响,原本借力在空中翻腾的云初被捣飞之后落地,向后连连后退。
裴行俭此时像是活过来一般,手中大戟用力翻转一下,马球牌子就被他扯得稀碎,不等木屑落下,他就如同一头公牛一般撞断了杆子,大戟如龙,再一次准确的捣在云初的盾牌上,云初继续后退。
“冬冬冬。”接连三声,云初都用圆盾接下了裴行俭的勐攻,就在裴行俭预备第四击彻底将云初手中破败不堪的团盾撕碎的时候,云初竟然翻转盾牌,将圆盾套在裴行俭的大戟上,自己挥舞着唐刀,噼向裴行俭。
大戟套上圆盾之后,再无刚才犀利的模样,裴行俭只能利用大戟的杆子来接云初的唐刀。“铛铛”三声过后,裴行俭的左臂有血渗出,而他手中的大戟,竟然被云初用唐刀生生的给斩断了。裴行俭慢慢扯掉大戟上的圆盾,单臂举着半裁大戟道∶“我还能战。”
云初藏刀于臂后浸声道“你现在长安县开天下第一美食大会是好事惜啊,我也没说不同意的话,只要你想开,你说,我就告诉你开这种盛会的要诀。
如果你的钱不够,我这边可以借给你,等你赚到钱之后再还我平账就是了。大丈夫做事应该一往无前,半路跑路算怎么回事”裴行俭道“击败我再教训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