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胡说,你是将军,乐天啐了他一句,伸手抱住他的肩,低声道,你都不知道,你失踪的时候我有多伤心多着急,我想去找你,可祖母不让。那么大,那么长说失踪就失踪,老子都快气死了。
赵辛两手搂住他,轻抚他柔顺的长发,爱怜道:都是我不好,叫你担心了。
幸好侯老夫人拉住了云乐天,要不然像云乐天这样娇贵的人出来寻他,别说是伤了,就是累了渴了,赵辛都会觉得是他的罪过。
乐天咬唇道:那个救你的姑娘,你跟她
赵辛立即哭笑不得道:我心里装了人,怎么可能,我可以发誓,除了对你,我从未有旁的一丝一毫的心思。
乐天轻声道:我就随便问问,发什么誓,你说了我当然就信。
你信我,我就高兴了。赵辛忍不住垂首亲了亲云乐天的额角。
两人正温情脉脉时,乐天忽然道:让我看看你身上的伤。
赵辛道:没事,都是皮外伤。他怕吓坏了云乐天。
我说了要看就看,哪那么多废话。乐天瞪了他一眼,赵辛立即就不吭声了,乖乖地坐到了榻上。
乐天看着包裹的严严实实的赵辛,心中美得不行,长又大我来啦,三下五除二将赵辛的上衣扒开了。
赵辛健硕的麦色胸膛上的确添了不少新疤,新伤旧伤交错纵横,这是属于男人的荣誉与性感,乐天看着,流下了两滴鳄鱼的眼泪,姐夫,你咋疤都长得那么好看有男人味。
赵辛见他哭了,慌忙道:都说了没什么好看的。伸手要去拢衣衫,被乐天按住了手,你不许动。
乐天伸手一点点抚摸赵辛身上的疤痕,柔嫩的掌心滑过胸膛,赵辛身上许多新伤才刚长出新肉,最是敏感,立即闷哼了一声,想出言阻止,又怕乐天会哭,只好咬着牙忍住。
真的不疼?乐天微蹙着眉道。
赵辛拉过他的手放在唇边轻轻一吻,真的不疼,不信你打两下。
乐天轻瞪了他一眼,胡说八道。
赵辛微笑了笑,将他的掌心贴在自己脸上,云乐天的掌心微凉,玉石一般,赵辛心里深深叹了口气,他梦里的就是这双手。
乐天对赵辛微微笑了笑,起身放下了幔帐,青色纱幔一放下,床榻里的光影立即变得暗淡暧昧起来。
赵辛愣住了神,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乐天慢条斯理地解下玉冠,玉指穿过耳际,披散了一头乌发,冲他妩媚一笑,乌发红唇,眼波盈盈,当真如妖精一般,赵辛看得眼都直了。
姐夫,我好想你乐天娇声慢慢趴到赵辛身上,赵辛扶住他的肩膀,干涩道:姐、姐夫也想你。
他没有撒谎,虽然他想不起心里的那人是谁,但他确实是日夜思念,梦里模模糊糊地抱着他,醒来总是眼眶都湿润了,凭借着连对谁都不知道的执念才撑过了重伤,瘸着腿爬回了京师。
抚摸着云乐天白瓷一样的面容,赵辛眼神深邃而怀念。
乐天微一颤抖,长长的睫毛像小扇子一样扇了扇,吐气如兰,柔声道:姐夫,我喜欢你,你要了我吧
赵辛呼吸一滞,鼻息粗重道:乐、乐天,你是认真的吗?
自然,我们早已互订了终生不是吗?若你这次不上战场,说不定我们早就成了夫妻,乐天抓着他的衣领,如泣如诉道,你若这次回不来,我也不活了。
姐夫,当我求你。乐天仰头献上了红唇。
这样予取予求的献身姿态,赵辛若还推拒,那他就不是个男人,低头与乐天吻在一处。
日光透过青色纱幔投到少年身上,宛若给他披上了一件淡青色的薄纱,妖冶迷人,尊贵的小侯爷,他曾经的妻弟现在正热情地邀请着他。
赵辛再也不犹豫,沙哑道:我忍不住了。他的鼻息喷在乐天面上,浓浓的雄性荷尔蒙令乐天也激动不已。
没关系,姐夫,我都肯的。乐天咬唇道。
赵辛道:我会温柔些。
话说得温柔,只是真陷进去了,便控制不住了,即使是该乐天占据主导的姿势,乐天依旧是丢盔弃甲。
两人初次便一直厮混到了快近午膳还不停,丫鬟在外头叫,小侯爷,赵将军,老夫人请你们去用午膳。
屋内有细微的声响,丫鬟靠近门口,仔细听了听,猜不出到底是什么声音,又喊了一遍。
我、我们不饿乐天哑着嗓子喊了一声。
丫鬟道:是。心道小侯爷是不是与将军又打起来了,将军刚受的伤可别把将军打坏了,小侯爷着实任性,不过她一个小丫鬟也说不了什么,只慢慢退下了。
终于,两人一齐结束,乐天靠在赵辛身上,娇声道:姐夫,我好不好?
好,赵辛低头撩开乐天的长发,亲了亲他的眉心,面上全是爱怜,好得不能再好了。他此生从未有过这种感觉,如此地安心满足,仿佛生命中曾经缺失的那一块在此圆满。
乐天揪了赵辛披散的一缕长发在手上把玩,抬首笑盈盈道:你在定远侯府干他们的小侯爷,感觉如何?
赵辛被他一句话说的又起了反应,乐天嗔怪道:老色鬼。
赵辛有些不好意思,红着脸道:我从前并非如此。
饿不饿?乐天卷着赵辛的黑发,低声道,若是不饿,咱们
赵辛立即眼睛发亮,不饿!
这一做就做了一整天,晚膳也没用,丫鬟在外头叫人,乐天趴在赵辛身旁直接对对外头的丫鬟喊,赵辛今晚留宿。
丫鬟去回报了侯老夫人,老夫人笑道:这两人倒是投缘,也好,有赵辛帮衬,我就不愁乐天以后再会闯祸闹事,可惜了,千霜若是还活着那该多好,那便是名正言顺的姐夫。说着,她又深沉地叹了口气,赵辛终究还是外人。
夜里,赵辛与乐天亲密地相拥而眠,两人面上都是笑意,乐天摸着他胸前的铜钱道:怎么办,如今你日也日了,我人都是你的了,你说要娶我,还娶不娶?
当然。赵辛斩钉截铁道,在他心里,如今云乐天已经是他的妻子了。
乐天瞥了一眼他受伤的瘸腿,道:万一祖母要打断你另一条腿呢?
我不是说了,做对瘸子夫妻也挺好。赵辛低头亲了亲乐天的鼻尖,别多想,一切有我。
姐夫。乐天轻声唤道。
赵辛:嗯?
gu90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