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呀这孟二姑娘要求极高,寻来寻去也寻不到合心意的。
后来,宣平侯府里新来了一位表公子,长得美如冠玉,风光霁月,但端着却是清冷出尘。
最重要的,还是个落魄子。
孟二姑娘一合扇,就他了!
为了吸引这位表公子的注意,孟二对他百般刁难。
某天,孟二姑娘截住他的去路,笑道:“如你这般落魄,何不跟我自荐枕席,做我的裙下之臣?我可保你一世无忧。”
可是那位表公子却连一个眼神都没有给她。
孟二姑娘望着她离去的背影,暗自咬牙:“狗东西!”
后来孟二姑娘用尽十八般武艺终于把这位表公子拉上了床榻。
再后来啊孟二姑娘厌了,便偷偷背着他带了好几个俊俏公子进了闺房,但当场就被男人抓了个现行,他褪去清冷的伪装,露出隐藏在黑暗的獠牙:“你要是多看别的男人一眼,我就挖掉你的眼睛,你敢离开我一步,我就废掉你的双腿,这一辈子,你只能是我的!”
文案二:
宣平侯府的孟二姑娘虽然夭桃秾李,婀娜多姿,但却是个怪脾气的,都十八了还没有嫁出去,全京城的人都看她的笑话。
没想到,宫里突然来了一道圣旨,说刚造反成功的新帝准备立孟二为后。
街巷都传闻这新帝是如何铁血冷酷,凶神恶煞,而且长得还龌龊丑陋,这孟二姑娘一去估计很快就被打入冷宫。
但世人等啊等,等到了孟二姑娘都生了三胎了,还是圣宠不衰。
#如你这般娇颜,何不随我进了宫,做我的皇后,我定拿整个江山为聘,护你无恙#
随心所欲心机真表妹vs心眼如筛子多的腹黑假表哥
阅读指南:
①1vs1双处
②主角不是善男信女,慎入
③剧情为主角服务
④假表哥无血缘关系
☆、流言
虞彦歧眼里闪过一丝诧异。
“你怎么突然想着要跟我私奔。”
阿诺闭上眼睛,“阿诺早就是哥哥的人了,哥哥去哪,阿诺就去哪。只求哥哥别丢下我。”她顿了顿,又委屈道:“这件事我已经想了很久,哥哥……”
虞彦歧不知道阿诺为什么会生出要私奔的想法,但这件事根本不可能发生,他只能安抚道,“不会丢下你的。”
说完他感觉自己的手指被一片柔荑给抓住,他眼眸动了动,看到了阿诺牵着他的手。
“那我们就拉钩。”阿诺痴痴笑道,“如果有一天,哥哥把我丢下,那我就一辈子都不理哥哥了。”
虞彦歧觉得好笑,但也依了阿诺。
两个大拇指盖了章之后,阿诺也没有放开,她玩着虞彦歧那节骨分明的大手,笑道:“那我回侯府去了,哥哥也要记得想我,多过来看看我。”
在虞彦歧看来,阿诺很单纯,她会把所有的喜怒哀乐都挂在脸上,高兴了就笑脸相迎,不高兴了就会发脾气,让人连苛责都不忍苛责。
就像那几个月大的猫儿一样,有时候粘人的紧,有时候又恼人得紧。
其实阿诺说这话的时候心里面有些忐忑,虽说只是一个小小的侯府,但里面也戒备森严,进去一趟不容易,而且又麻烦。
只要她回了平阳侯府,虞彦歧总有放弃她的机会。
阿诺抬眼,吻了吻男人凸出的喉结。
男人明显呼吸一重,环着她腰的手一紧,“别乱动。”
阿诺调皮地眨了眨眼睛,丝毫不理会他的话,变着法地咬上那喉结,小香舌还时不时地在上面游走。
虞彦歧眸色一暗,扶着她的肩膀往后,阿诺被迫分开,她抬起湿漉漉的眼睛,茫然道:“怎么了?”
“我该走了。”虞彦歧开口,他原本只是过来看看,并没有留宿的打算,更何况他等会还有事情要办,不可能在这上面花费时间。
阿诺按着他的胸口,媚眼流转,试探性地咬住男人的下唇,然后才幽幽开口:“有什么事比阿诺还急?”
虞彦歧的眼眸逐渐变得冰冷,连带着周遭的气氛也变得低沉,他不喜欢太笨的女人。
可阿诺依旧那么凝着他,连身子都没有挪动半分,就那么严丝合缝地贴着他,“哥哥这是生气了?”
她踮起脚,封住他的唇,很轻很轻,就像羽毛拂过一般。
“哥哥,别生气了嘛。”阿诺嗓音糯糯,她在撒娇,“多陪陪我好不好?下一次见面不知道是哪时候了?”
“放手。”虞彦歧看着她,“听话。”
阿诺眼角眉梢都是笑意,她抱的更紧了,“不放,你一辈子都别想甩开我。”
虞彦歧有些无奈。
阿诺趁他不注意,又咬住他的唇瓣,不过这回虞彦歧没有给她后退的机会,啃咬得十分用力,似乎在泄愤一般。
“唔……”阿诺吃痛地轻哼一声,她嗔了男人一眼,然后推开他。
“哥哥是属狗的吗?”那双水眸似幽似怨,“竟咬得我这般疼。”
暮色暗沉,凌冽地东风透过窗户吹了进来,阿诺赶紧把头埋进男人的胸膛,索取着温暖,“哥哥,我冷。”
好了伤疤忘了疼,说的就是她,明明刚刚是她主动后退的,现在又眼巴巴地钻进他怀里。
虞彦歧觉得不管什么怎样冷脸,阿诺都能笑吟吟地扑上来,更让他觉得难以置信的是,原本心里的火气就这么奇迹般的被抚平了。
今夜没有星星,虞彦歧突然发觉,他已经在这里呆了好久了。
可阿诺丝毫没有放人的意思。
她装作不解道:“哥哥饿了么?”
虞彦歧迟疑了一会,才点点头。
阿诺俏皮地眨了眨眼睛,眼眸深处似乎暗藏着无尽的柔情,她轻咬着男人的耳垂,呓语道:“那哥哥……要不要吃我?”
这么说着,但那双手却是悄悄往下,慢慢刺探着。
虞彦歧重新环住了她的腰,眼底蕴藏着波涛汹涌。
“嗯……”阿诺腰间一颤,她后腰的位置有些敏感,“痒。”
虞彦歧呼吸一顿,手上动作不停。
没过多久,床幔荡出圈圈涟漪。
……
良久,阿诺喘着气靠在虞彦歧的胸膛上,脸上潮红,眼角的风情更是挡也挡不住。头上的步摇刚刚经过一阵激烈的晃动,像暴风骤雨里的孤舟一样,一会被浪打到岸上,一会又被冲到大海道漩涡里,到现在还也没有停下来。
阿诺伸手在男人的脖子上画着圈圈,那是她刚刚留下的痕迹,红色的,再配上男人那张染上情.欲的脸,有种说不出的靡艳。
“哥哥。”阿诺轻声呢喃,“阿诺喜欢你。”
“真的好喜欢啊。”
都说在床笫之上的情话是最动人的。
虞彦歧喉结滚动,没有说话。
阿诺察觉到他要起来,赶紧搂着他的脖子,哀求道:“哥哥,等我睡着了再走好吗?这样我就不会难过了。”
“嗯。”虞彦歧遮住她的眼睛,“睡吧。”
想到刚刚的事,虞彦歧只觉得荒唐。
他的克制力一向极好。但是他倒是忘了,有些事,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
如果之前说冲动,那么现在就是情不自禁。虞彦歧惊讶,他似乎也没有打算就此打住。
等他回去的时候,月亮已经藏进云层里了。
梳妆台上的豆灯也已经微弱了下来,阿诺睁开双眸,眼里没有丝毫睡意,一片平静。
能把那样说一不二的人给拉上床,还是有进步的。
第二天一早,平阳侯府就陆陆续续送来了一些衣服和首饰。
冬月看着那几盒制作精美的头饰,惊讶得张大嘴巴。
秋杏则是面色复杂,“姑娘,刚刚六皇子的随从也送了一盒胭脂水粉过来了。”
“姑娘,那六皇子不会真看上您了吧!”冬月好奇。
阿诺笑了笑,模棱两可道:“或许吧。”
之前她也怀疑虞彦萧接近她的动机,现在一看,或许可以猜测一二。
上辈子的时候,平阳侯没有那么快站队,不然一开始的时候平阳侯就不会把她送给豫亲王了。
当初虞彦萧当上太子后,皇上很快就公布了虞彦萧和楚玉容的婚事。
估计虞彦萧那时已经许诺了平阳侯各种好处,也包括那个后位。
如果不出意外,楚玉容当上太子妃后,那未来的后位也会是她的。
但是现在么……
虞彦萧是打算从她这下手,恐怕之前的马匹受惊也是出自他之手,不然怎么会那么巧合,偏偏受伤的是她,看来这就是为了给虞彦萧一个接近自己的机会。
原本她在平阳侯府就是一个尴尬的存在,如果把她送去虞彦萧那,能拉进与六皇子的关系保存自己的颜面,又能解决掉她尴尬的身份。
而虞彦萧为了表示诚意,必然会许她侧妃之位。
然而这些事阿诺只能在心里想一想,毕竟这只是她单方面的猜测,做不得数。接下来就要看虞彦歧要怎么做了,她既然能猜测得出,那虞彦歧自然也可以。
现在就看虞彦歧要怎么做了,不管他是否喜欢自己,但她已经被虞彦歧打上记号。如果虞彦萧想要染指,那么虞彦歧自然不会放过他。
更何况府里还有个难缠的楚玉容,这个女人可不会高高兴兴地把她送去六皇子那。等她回府后,还不知道要做什么妖呢,不过上面还有一个平阳侯,就算想闹,也要问平阳侯同不同意。
不管从哪个角度来说,她目前是安全的。
“行了,你们先把这些放进屋吧。”阿诺淡淡开口。
冬月和秋杏见阿诺神色自若,倒也不好说什么。
阿诺去房里面翻找了一下,侯府送来了一些料子上乘的布料,阿诺思索着要不要给虞彦歧做一件衣服,但是太费时间了,她又不愿,想来想去,便打算做一条腰封。
算是提前送给虞彦歧的新年礼物吧。
……
过来接她的是方嬷嬷,她领着一顶小轿就走到了小院门口侯着。
冬月看见了撇撇嘴,心里有些不舒服,虽说不是香车宝马随从一堆,但姑娘好歹也是平阳侯的女儿至少也要有个排面吧,这也太敷衍了!
阿诺挑了挑眉,笑道:“方嬷嬷辛苦了。”
“姑娘今后就是侯府的千金了,还希望姑娘能时刻谨记府里的规矩。”方嬷嬷朝她行了一个礼,“上轿吧。”
今日阳光和煦,微风把她的发丝都给吹乱了。
“好。”
那轿子也是真的小,不过这也在阿诺的意料之中,但依照那位平阳侯夫人的做法,恐怕这一行恐怕不会那么顺利。
小院距离平阳侯府有两个时辰的距离,以现在这日头来算,到那也要中午了。
方嬷嬷跟在轿子的一侧,“姑娘可以先休息一会,等到了平阳侯府,老奴再叫你。”
“那就麻烦嬷嬷了。”
前面那一条街非常热闹,阿诺掀开帘子看着不远处的铺子,突然开口:“这里我还从未来过,听说前面有一个糕点铺非常有名,我想去看看。”
方嬷嬷冷冷地扫了她一样眼,阿诺自然没来过这个地方,附近都是一些有权有势的人住的,所以这条街的东西也精贵,不是平常百姓能买得起的。
为了不耽误时间,方嬷嬷自然不能同意,“等姑娘回府后,再另外差人来买吧。”
“我这出门来的匆忙,并未给夫人和几位姑娘准备礼物,所以还望方嬷嬷能够通融一下,让我亲自挑选几款糕点好在几位贵人面前博一个好印象。”阿诺幽幽开口。
方嬷嬷眉头皱的很深,既然是要回府,那为什么不提前准备礼物呢?
一时间,方嬷嬷有些恼。果然是小门小户出来的,竟然连这点眼力劲都没有。
“行吧。”方嬷嬷道,“还请姑娘快一些。”
轿夫落了轿,阿诺头戴面纱走了出来。在冬月的搀扶下向前走去。
看着熟悉的招牌,阿诺有些怀念,上辈子的时候,阿诺也喜欢吃酥合斋的糕点。后来被虞彦歧知道了,之后她天天都能在房里看见一盒梨花酥,她猜测是厨房做的,她丢也不敢丢,怕虞彦歧觉得她瞧不上府里的厨子会生气,所以最后只能硬着头皮吃掉,但是味道有些一言难尽,也不知道虞彦歧是从哪找来的厨子。
也就是从那天开始,她房里的梨花酥从未断过。有了阴影之后阿诺是再也没有来酥合斋买过糕点了。
如今她早已忘掉梨花酥的味道。
冬月在一旁叹气,姑娘买伴手礼是假,为满足自己的口腹之欲才是真。
她劝道:“姑娘,在这排队的人很多,到时候回府晚了,夫人会怪罪的。”她可不想姑娘一回去就被主母磋磨。
“你认为她会那么好心让我回平阳侯府?”阿诺笑着,但眼里却是冰冷一片。
前世的时候,府里是派了一辆马车来接她的,后来半路上马车坏了,她只能来这酥合斋休息,等马车修好后,又磨磨蹭蹭走了两个时辰,到了平阳侯大门的时候,侯夫人才派人告诉她,说刚刚找大师算过一卦,她今日不宜进门,不然会给府里带来祸端。大师又择了一个吉日,要到年后去了,但是认祖归宗入族谱是一件大事,为了显示孝心,必须要阿诺从小院里一路三跪九叩走到侯府。
阿诺记得,那段时间是她最难过的时候。
冬月一怔,“姑娘,什么意思?”
gu903();“这里的茯苓夹饼和梅花香饼也好吃,你要不要尝尝?”阿诺答非所问,她笑道:“有吃的还堵不上你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