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他这个说明,中心小镇此起彼伏的热情呼喊不绝于耳。
“恭迎大师回家!”
“恭喜临渊大师!”
“谁大晚上的不睡觉在嚷嚷!怎么吹唢呐的又回来了?!”
这些牛鬼蛇神是怎么进他家的,观砚看到林叔就明白了。
观砚道:“林叔,学长是特殊时期,不要惊扰他。”
林叔当然知道海盗事件之后,观海痛失爱孙一事:“热闹点好,孩子没了的事,你别往心里去,跟大师努力一下还是会有的。”
观砚沉默地消化了里面的信息量,搭上了观家的频道。
司临渊毕竟也不是观家人,想起道听途说回来的观海痛失爱孙,难不成不是观海有别的孩子,说的就是观砚的事情。他试图通过脑补的方式搭上观家频道,好像有点明白,拍了拍观砚的肩膀,恍然道:“林叔是不是说……”
观砚无语地点头。
司临渊睁大眼睛:“你除了跟我,还跟谁有孩子啊?!”
众人大惊:“观砚,你劈腿?!”
观砚忍无可忍:“除了学长,所有人都给我出去!”
悲伤是今夜的色彩。
林叔走的时候还安慰司临渊:“他接受不了事实,脾气爆点也正常,没事的。”
毕竟没能在海盗事件里保护好孩子,换谁谁不难过。
司临渊宽慰道:“你不说,我也不知道,能想到观砚还能劈腿呢?”
林叔终于发现不对,终止跨服聊天:“劈腿?”
观砚沉着脸,很不高兴:“我没有。”
司临渊:“那谁没了孩子?”
林叔用手指头指着他。
司临渊捂着肚子:“没了?我怎么不知道?”
林叔:?
观砚:……
这一天,观家几人终于搭上了同一个频道。
第173章临渊学长,毕业快乐(番外)
名声在外,有好有坏。
司临渊毕业这天,备受瞩目,原因无他,美人在怀还有崽,人生赢家放光彩。
经济系的毕业合照排在了早上十点,司临渊作为要参加合照的毕业生,已经九点了,还在被窝里不出来。
观砚保持着早起的习惯,晨运回来,看这人明显要睡过头错过毕业合照了,便喊他起床:“学长,起床了,不要睡了。”
司临渊大字型躺在床上,听到观砚的声音,指了指自己的脸。
观砚撑在床上,在他脸上啄了一下。
司临渊指了指自己的唇,观砚啄了一口,被他双手八爪鱼似的缠住了脖子,按着后脑勺就是一顿猛亲。观砚那点洁癖也不顾了,被司临渊拉进了被窝里狠亲一番,唇齿间是清新的气息,观砚被亲完,皱着眉说:“学长,你不要睡回笼觉。”
都起过床刷过牙的人怎么会又跑回去继续睡。
但观砚显然不该说司临渊的,司临渊闭着眼睛,一开始口是老阴阳人了:“观砚,你就出个鸡儿呗,你孩子呜哇乱叫你去晨练?怎么不见你练习喂奶?”
观砚沉默了一会,掀起司临渊的睡衣,捏了捏。
司临渊闭着眼睛,呵呵一笑:“是生理课不够你学,还是育儿生活增长了你的好奇心?男性Omega没奶,别在这寻找生命的奥秘。”
观砚看他说话清晰就是不肯起床,干脆将人抱起来,屈着膝盖给他穿衣服。司临渊宅家多日,皮肤显得更白了,身体线条流畅,观砚低头看着,司临渊睁开了眼睛,挑起他的下巴,半眯着的眼睛带着戏谑,“观砚,你又在想什么?就这么想袭击学长?”
观砚用力亲了他一口,还瞪他:“你要去拍毕业照的!”
唉,小美人怎么越来越凶了,想的也是龌龊肮脏的事。
看观砚克制情绪,像碰他一下都干柴烈火,司临渊双臂一勾,腿就缠上观砚的腰,“观砚,你看能不能一手抱我一手抱崽?”
一大早遭遇反复诱惑,早已没什么良知的观砚选择迅速恶堕,单手将司临渊抱起,提着东西上了飞船,对司临渊一番欺凌。
司临渊看观砚要动真格,慌了:“你不能这么对我,我今天要去拍合照的,你想我就阿嘿颜剪子手给学弟学妹留下你观砚荒淫无度的罪状?”
观砚上了飞船就解他刚穿好的衣服,“无所谓,我提醒过学长了,是你要拍照又不是我要拍照。”
这流氓发言让真流氓也怂了,司临渊虽然不太要脸,但是挺怕丢人的,他攥紧了自己的衣服,缩到了飞船的角落,怂得不行:“观砚,观砚,打个商量,我们今晚再做行不行?”
观砚将他压在角落:“不行,是学长邀请我的。”
要不是被观砚压着,司临渊都能跳起来:“我再也不敢惹你了,你别在这,我还有半小时就要拍合照了!我们俩好歹有点名气,你别这样好不好!”
观砚又解了一颗纽扣:“真不敢了?”
司临渊按住他的手,疯狂摇头:“不敢不敢!”
“不会再对我动手动脚了?”
“不会不会!”
观砚笑了笑,又继续解纽扣:“那不行,我习惯学长的动手动脚了。”
司临渊双腿被他压着,双手又比不过观砚的力气,干脆抱住他的腰:“那你说动手就动手,不让我动手就不动手,好了吧?”
观砚被抱住,笑意加深了几分,揉了揉司临渊的脑袋,“我想学长现在动手。”
这份温柔让司临渊差点跳起来。
“观砚,我保证,以后按时起床,在恰当的时间才跟你胡搞瞎搞,你觉得怎么样啊?”司临渊看实在不行了,把自己衬衫撩起来,别过头,“你要实在要搞,我让你摸个够……”
他算准了观砚脸皮薄,肯定会拒绝,不想观砚直接就摸了上来:“好。”
司临渊:?!
在度过愉快但思想不太健康的十来分钟后,司临渊人模狗样地从飞船下来,观砚看着身着深灰色制服的学长,这人皮肤白皙,更显得脸上的潮红明显。看起来若无其事的司临渊,在黑色衬衫之下,被留下了多少处吻痕,只有他们两个人知道。
gu903();司临渊没好气地看了观砚一眼,观砚从裤袋中拿了什么放在他手上,“学长,今天出门忘记替我戴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