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酥酥麻麻的,濡湿柔软的舌尖舔上了观砚的手指,观砚收回自己的手指,司临渊也跟着动了,观砚甩也甩不掉,反而被吮吸了几下,嘴唇里的吸力让观砚有片刻的失神。
观砚抽一点手指,司临渊凑过来一点,反复几次,司临渊箍住他腿上的手逐渐松了,观砚趁机拉开他的手,半蹲下来,认真观察司临渊。
司临渊没有画那个逆天的眉毛,也没有平时的张眉努目,闭着眼睛睡觉时柔软而单纯。
顺着观砚的指尖,司临渊的唇角流下了些许津液,观砚的目光沉了下来,将手指探进了些,捏住司临渊的舌头,在食指与中指间捻动。
司临渊皱起眉,想躲开他的手指,观砚撑在他的肩旁,恶意地搅动着司临渊的舌尖,注视着多余的津液顺着脸颊流下。
“唔……”
司临渊紧闭眼睛,想别开脸,观砚压在他身上,膝盖缓缓挤入他双腿间,另一只手顺着衣服下摆贴上劲瘦的腰际。
“少爷……”
林叔走进房间,撞见眼前这一幕,手里的抑制剂骨碌碌掉在地上。
观家克制有礼的独子,正在猥亵失去意识的Omega!
观砚到底被谁带坏了?!怎么回事啊?!
第70章恶霸人渣,欺负校花
观砚压着司临渊,听到林叔的声音,缓缓回过头,目光中竟然还有点有点被打断的不悦。
他从床上下来,手指还被司临渊咬着,他摇了摇手,看向林叔,眼神还有点什么意思。
林叔:?观砚?你想表示什么?表示现在你是被迫的?是临渊大师拿枪指你让你猥亵他的是吗?
林叔最终道:“少爷,麻烦你让一下,我不会告诉司先生你趁他睡觉摸他的。”
观砚沉默地让出了位置,让林叔给司临渊打了抑制剂,垂眸望着床上的司临渊,把信息素净化剂拿在手里,“我等一下再喷,林叔你处理一下客厅,主要把我的信息素弄掉。”
“行行,我不打扰你们。”林叔一副了然的表情,走的时候还把门带上了。
那点旖旎被搅和得半分不剩,观砚给司临渊盖好了被子,检查了他的后颈,后颈虽然还是微红,但比之前好多了。
观砚洗了澡,将房间里的野柑橘香薰收起来,撒上了信息素净化剂,祛除了空气中的雪松味。
做完所有的工作后,观砚将视线集中在床上的人身上。司临渊睡得很香,没有丝毫流氓相。观砚伸手戳了下他的脸,他撇撇嘴,手又摸了上来,发出嘿嘿两声。
观砚看着自己被抓着的手,也不知道到底在说服谁:“是学长先拉住我的。”
他掀起被子的一角,躺在了司临渊旁边,轻轻地抱住了带着酒味和野柑橘味的Omega。
酣然入梦。
113.
当清晨第一缕阳光照入房间时,司临渊还在大睡。
真正叫醒他的,不是梦想,是轰鸣般的早读声。
“奇装异服不是男德!抛头露面更是男德之耻!”
“时时刻刻遵守男德,分分秒秒做阳刚男人!”
“我男德,我骄傲,拥有魅力无穷妙!”
司临渊闭着眼睛破口大骂:“大清早让不让人睡觉了?这是病房K歌还是灵堂派对?绳子长了还能打结,你们舌头不能?”
可惜早读热情太高,像这类反对男德的声音早被自动屏蔽了。
观砚本来都已经对男德早读免疫,可还是被身边喇叭似的噪音炸得耳朵发疼,皱起眉,将司临渊抱紧了点。
司临渊感觉身上有什么在慢慢缠紧,奇怪地睁开眼,入眼的是放大的、好看得过分的天使容颜。
青年五官精致,轮廓分明的脸漂亮得不像话,因为闭着眼睛,没有了往常的凛冽,既清纯又可爱,不能被玷污半分。
司临渊的理智缓缓上线,理清了现在的情况。
他,像八爪鱼似的缠在观砚身上,一只手以极酸爽的姿势让观砚枕着,另一只手直接伸进了观砚的衬衫里,正正放在观砚胸前。一条腿搭在观砚的腰上。
亲密,友好,两位刚起床的小兄弟颇为和谐地相聚在一起,紧紧相偎。
谁说清纯又可爱,不能被玷污半分的。
他已经玷污了漂亮Beta,观砚啊!
司临渊脑袋爆炸,之前观砚就已经非常明确地跟他说他们不可能了,现在他又对人毛手毛脚,还爬上了别人的床,观砚会不会觉得他求爱不得干脆生米煮成熟饭逼迫观砚跟他结婚啊?!
司临渊求生欲爆棚,悄悄地将手臂从观砚脖子下抽出来,才抽了一下,观砚就蹙眉睁开了眼睛。
另一只手还摸着观砚的胸,腿还勾着观砚的腰的司临渊:!!!
观砚没睡醒,带着点鼻音:“学长?早上好。”
司临渊无比尴尬,早知道先把手脚从胸腰上拿下来,现在还摸着挂着,观砚清醒了肯定又耍小性子给他脸色。
保命要紧,司临渊只能放弃了平时的壮汉怒吼,轻声道:“观砚,早上好。”
观砚嗯了一声,满足地闭上了眼睛,在他腰后的手紧了紧。
司临渊面上镇定,心里慌得一逼,将腿从观砚腰上抽回来,随着他的动作,两位会晤的兄弟亲密摩擦,大早上两兄弟一不小心真容易擦枪走火,司临渊一愣,很快就听到观砚不满的声音:“别动了。”
司临渊万分不情愿,但还是老实地保持姿势五秒钟,腿现在是管不了了,动静太大,只能慢慢地将手从衬衫里抽出来,一个没留意,指尖碰到了胸前的突起,司临渊赶紧抬头,对上了观砚阴晴不定的目光。
司临渊的手还僵在观砚的衣服里,观砚看了眼司临渊,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衣服,司临渊抢先回答:“观砚!真不是有意要摸你!我醒的时候就这样了!我真不知道!”
豪迈粗犷,震耳欲聋,将观砚仅存的一点睡意都驱散了。
观砚彻底醒了,浑身的起床气面对司临渊是发作不出来,他松开了司临渊的腰,转而按住司临渊在他身上压着的腿,低声问:“学长,你忘了昨晚做了什么?”
司临渊瞳孔炸裂,他这么问是什么意思?他能对小美人做什么?现在这个状况,这个姿势,还不够过分吗?他还对观砚做了什么吗?
司临渊一不做二不休,在观砚胸前猛搓两下,一本正经地说:“不是,我看你冷,给你取取暖!”
观砚的脸肉眼可见地红起来,直勾勾地盯着司临渊,司临渊又摸了下,自己也信服了:“你看,是不是热了?”
观砚抓住他的手,轻轻点头:“是啊,更热了。”
渣O司临渊敏锐的嗅到了那点情欲的味道,但配合观砚脸上雪山初融般的寒意,司临渊又开始怀疑人生了,观砚这话是不是在兴师问罪?是不是要揍他了?
他到底做了什么事情?他只记得昨晚跟陆应恒出去喝酒,还跟Omega玩了,后来喝断片了就啥都不记得了,难道他把观大少爷怎么了一通?
再一看,观砚脖子上一大圈紫红牙印,暧昧又色情,在观砚清纯脱俗的气质下,像是大学校花被恶霸人渣侵犯玷污了一般。
他果然是个猛O!
这个念头让司临渊又骄傲又害怕,他手脚都不利索了,哆哆嗦嗦地将腿从观砚的腰上拿下来,把左手从观砚脖子下抽出来,右手挣脱开观砚的手,坐起来双膝跪床,两手放在膝盖上,乖巧无比:“观砚!对不起!我昨晚喝醉了!什么都不记得了!”
可以的,苦学男德大半年,一朝断片跪床前,醒来胸前咸猪手,观砚必定把他嫌。
司临渊揪着手手,比以前面对司家附近的AO都要诚恳,毕竟这是他第一次祸害Beta,没经验啊!
只听观砚道:“学长,你昨晚发情了,你不记得么?”
司临渊脑子一片空白,过了两秒钟才能回过神,他咳了两声,粗声粗气:“你说什么呢,我是Beta,发情不可能,发烧倒是有可能!”
观砚也坐起来,司临渊正微低着头,看起来无辜又可怜,大敞的衬衫领口下风景大好,观砚收起了目光,用冷静的语气给司临渊说明:“你昨晚在酒吧里发情了,信息素导致了在场所有的Alpha和Omega为你打架,其中十六个人受了轻伤,砸坏了二十五张桌椅,打碎了十二支年份酒。”
“不是吧?”司临渊嘴都合不上,面有愧色,观砚略惊于草莓味有人性,司临渊沉痛地说:“那该要赔多少钱啊?”
不该高估他的。
观砚道:“我已经赔了,下次临近发情期,请学长不要乱跑。”
司临渊头皮发麻,抬头瞄了眼观砚的脖子,被他扯开的睡衣下,胸前又是一圈齿印,他搅着手指,“你知道我是Omega了?”
观砚点头,“嗯。”
司临渊扭捏了一下,“那,那你不会举报我吧?我不是Beta,所以皇帝陛下那个指婚……”
虽然家里人是有点过分,塑料亲情,但要是因此连累了他们,那司临渊怎么也不愿意的。
观砚说:“不会举报。”
司临渊感激涕零:“观砚,我以前看错你了,你真是个好人!”
观砚没说什么。
这意思也就是以前觉得他不是好人。
观砚默默整理自己的衣物,司临渊心里有鬼,把头低得不能再低,看都不敢看观砚。
他正低着头,听到观砚说:“学长,他们在叫你。”
司临渊竖耳一听,楼下一阵又一阵的呼声:“临渊大师!临渊大师!我们期盼着您的指教!”
司临渊为难地看了眼观砚,观砚轻轻点头。
司临渊本来还有点被拆穿Omega身份的尴尬,底下又催了几遍,司临渊深感自己被需要,不管不顾了。
他把衬衫一脱,裤子一脱,光着身子去隔壁房间找背心短裤,观砚沉默着扫过司临渊劲瘦流畅的腰际和修长的双腿,眼眸更深沉了一些。
好想抱一抱学长。
不管学长怎么挣扎,都要将犬齿扎进他的后颈,恶意成结,让他哭着喊着被烙上标记。
观砚揉了揉眉心,驱散了脑海里下作暗黑的想法。
这样做只会让他像水友赛时那样逃得远远的。
草莓味早已说过讨厌Alpha,Beta的身份是他最好的保护色。
第71章以退为进,后撤挽回
115.
早上的男德早课依旧热闹,傅悠组织了大型土味演出之后,全员精神小伙打扮,立正站好等司临渊点评。
傅悠不作妖则已,一作妖什么歪点子都想到了,他大力吹捧司临渊:“临渊大师开设挽回课堂之后,不仅挽回了伴侣的心,还让千千万万的学员和伴侣们增进了感情!大师他不是人啊,他是菩萨啊!”
司临渊走到门口,听到傅悠开始大忽悠:“西街A座305房的Beta夫夫,自从学习了临渊大师的挽回策略,每天互相夸奖,正如《银河时代新男德》所说,‘按时回家跪安,不要忘夸老婆'!两人的关系那是突飞猛进,如漆似胶,胜似新婚!”
司临渊扒着观家大门,偷看完全不敢出去。互相夸奖商业吹捧,这个家是夸夸群线下聚会吗?
傅?大忽悠高声分享他在傅家偷听回来的精华学说:“临渊大师说得好,第一!抓准时机!第二!出人意料!第三!回忆美好!只要我们遵照大师指示,一定能挽回爱人,搞定男神!”
司临渊情绪稳定,走得很安详。
大忽悠等了半天,见临渊大师没来,再看早读还有十来分钟,就继续吹捧:“东街B座别墅区的某位Alpha,一直得不到伴侣的心,用了临渊大师的方法,出乎意料,制造反差,提臀迎棒,终于取悦了家里的Omega!生活和谐,非常恩爱!”
司临渊:提什么迎什么?一大早在搞黄色?
更不想出去了。
男德进修班的队伍十分壮大,从傅家排到了观家附近,司临渊靠得外面太近,立刻有学员大叫:“临渊大师!您来啦!”
司临渊吓得起跳,紧接着所有学员投以尊敬的注目礼,全场大声道:“恭迎临渊大师!”
司临渊:“……”
在所有人的目光下,司临渊硬着头皮,端庄大方,昂首阔步走到傅悠搭建的台上。
傅悠拉着他,愤愤不平:“大师!我跟你说,我们家的酒吧昨晚被一个不守男德的Omega砸了。这个Omega毫无男德!如您所说,男德不兴,啥都不行!你可得跟大家说说男德的重要性!现在我们在讲大师的挽回策略,请求您的指示!”
你说那个不守男德的Omega就是我啊!
司临渊脑子都是乱的,大冬天穿着大汗衫短裤和老人拖鞋,没有戴阻隔环,刚过发情期信息素是没有,但身体弱得很,不仅很冷,还有点心虚。
再听傅悠讲的狗屁理论,他都要晕过去了。观砚都跟他说不会跟他结婚了,现在还让他讲挽回,这不是在他伤口上撒孜然吗?
司临渊惊吓了一早上,再一听什么挽回策略,更难受了,他猛男落泪:“不要想着怎么去挽回,他要走就走吧,随他去吧,挽什么回!”
场面非常尴尬,司临渊掩面装哭,从手指的缝隙里看到了大家的震惊和不屑,人群里还隐隐有嘘声。
“骗子!你们这个男德班就是骗子!”
“还什么挽回策略!狗屁!”
“让老子大早上的在跳舞,我呸,啥用都没有!”
是的,你们临渊大师就是个名不副实的骗子,请马上将他踢出男德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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