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接下来主角半路跑去劫杀回程的小儿子,没成功,自己还深受重伤,但半路随手在问道宗不远的山上拽了一把草吃,成功化形为龙。
太扯了,之后是主角练气五阶去了封阳城在这碰上卖消息的忘了是谁,原谅他看这种文只记得各种描写的妹子,然后是听风茶楼的剧情,交好了一个魔修,当然是女的。虽然主角后来因此被诬陷成魔修的奸细。
就是在这碰上了那个魔修,并且成功为大结局的策反魔尊铺垫道路,最终踏上了迎娶白富美、走上人生高峰的不归路。
而眼前的这栋精致典雅的竹楼就是剧情的触发线,诶,不对,朱泯想起自己之前去的那个地方,难道那里就是拍卖场?拍卖期间是金丹守门,无论怎么说乱闯什么的都要不得。
朱泯走进茶楼的大门,里面人声鼎沸,一个老者正在茶楼的高台上面说着一些传记,丝毫与外面的雅致不符合,他随便的四处看了看,找个靠窗的位置坐下,丝毫不起眼,他也像是不知道别人都在打量他一样叫了一壶茶,端起茶杯喝了一口,一颗中品灵石一壶,反正喝着味道都不会差,但他知道来到这里的人大多都是一些其他势力的老人,常年呆在这里,靠这个谋生或是赚取灵石,有些会同时周转在好几个势力之间,常年这样下来甚至成了固定的一种方式。
突然来了个谁都不认识的新人,估计都会想起自己的本行,在心里嘀咕他来这的目的,林清扬的手下最初来这里就被骗过,不是说消息假,他们都不会砸自己的招牌,反而会相当呵护自己的羽毛,但是他们会把并不值多少灵石没有太多价值的消息模糊棱可的以高价卖出去,最初来这里的人最容易受骗,也最容易招来喜欢骗新人灵石的修士。
眼前马上就来了一个。
这个中年人两只手缩在长袖里,像是闯关东里冬天来时手蜷缩在宽大棉袄一样,脸上堆满了笑,他指着朱泯对面的座位,“小哥,这对面有人吗?”
朱泯放下茶杯,坐在哪都行,和他没有多大干系,“没有。”
如果找上他是想要把他当肥羊宰,那也没办法,肯定是行不通的,因为找人这事不能托与他人,只能自己找,无论对面人怎么花言巧语,朱泯对他无所求照样没有妨碍,他淡定的拿起茶杯,等着对面的人‘搭话’。
等朱泯喝完第二杯茶,对面人点了一壶茶,一盘糕点,像是忍不住了一样,刻意压低声音,“小兄弟,你到这来是要找什么吗?”
“不找。”朱泯放下茶杯,之后不再给中年人说话的空间,因为朱泯的关注点不在这里,他仔细的听着对着茶楼门口方向那一拨人的高谈阔论,此时他们说的不是别的,正是那个新出来的封阳秘境和凝水榭。
“听说这散修在那封阳秘境里袭击了门派弟子,但是散修盟不承认。”一个人做了个小声的动作,引起的动静却不小。
“那可不就是,这是多少弟子看着的,哪能他说不承认就没有了?”另一个人随口接道。
“那现在这就这样,有实力就是好,人家不承认,这几个门派也没法子哎。”一个人灌了口茶,脸上不忿。
“就是,人家不承认还真没法,但这凝水榭不承认也就这样了。”一个人叹气道。
“这凝水榭又怎么了,不是都又开始联姻了。”另一个人捧着。
“要说这凝水榭啊,啧啧,那真是狗急要跳墙,谁都拦不住,这掌门真是一代不如一代了,听说现在他们的弟子什么的都在往外送,这都没人敢要。”另一个人脸上泛起笑,搓了搓手接着道,“那娘们真是一个赛一个的漂亮。”
接着就是无关紧要的话,朱泯却心里像是被猫轻轻挠了一下,痒痒的,压制不住的想知道这些都发展到什么地步了,他不敢想会不会脱离自己知道的内容。
凝水榭那可是男主的后宫集中营,现在的落魄正是为了男主着想,写到之后的男主时,剧情已经满足不了作者那无底洞的心了,已经从妹子一推一个准,发展成为了凝水榭的未来着想整体上去推男主了,正所谓,男人去征服世界,女人通过男人征服世界,到了这里,转换了个版本,凝水榭征服世界,主角通过征服凝水榭获得世界。
但凝水榭就是再不堪,再落魄,她也是大门派之一,它的底蕴依旧存在,甚至因为弟子数量大幅度减少——只剩下十几个,反而门派长老比弟子都多,剩下的都是对门派用心耿耿的,异常的团结,所以之后就集体的……推男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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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改
第66章
旁边的中年人也看出来了,这人手里端着的杯茶一直端着,像是在静静的想着什么事情,人的注意力却全然没在杯子上,中年人余光往旁边绕了一圈,大致判断出来了,除了正中门口和楼梯口旁边的那几张桌子正在高谈论阔,难道,对这些感兴趣?
他干咳了两声,吸引来了朱泯的注意力,“小哥,你知不知道这凝水榭啊?”
说着他脸上冒出猥.琐的笑,“我给你说啊,你可能不知道,别看他们说的好听,这凝水榭的名声在外面也多么的好,但是私底下啊,真的谁碰上了,那也只有躲开的份,我们啊,都要躲着走,你知道为什么不?”
“在下愿闻其详。”朱泯做出兴趣缺缺的样子,却还是回答了话,其实他很对这种花边新闻感兴趣,有人的地方就有争端,而有美人的地方肯定争斗少不了,偌大的凝水榭,除了天赋特别高的女修不会往其他门派结为道侣,大部分的女修都会找个人一起修行,不然大道漫漫,一个人孤苦伶仃还有什么意思。
但对方这话是什么意思?是说还有什么大部分人都不知道的秘辛不成?朱泯很想知道。
“小兄弟这就不知道了吧,那群女修啊,那可是……比起道貌岸然的伪君子还要心狠手辣。”中年人眨了眨眼,露出个你懂我懂大家都懂的表情,接着往朱泯这边挪了下,凑近了说道,“你不要不相信,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一脸的高深莫测。
正准备听的朱泯突然想到了什么,他嘴角抽搐一下,亏他还以为不费丝毫就能听到什么见不得人的消息,扯了这么几句,不还要说到灵石上吗?
主角被骗的时候就是说一个主角很想知道的事,然后用听风茶楼里谁都知道的事骗走了主角的好多灵石,而在说那件事的前一句话就是“你不要不相信,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
对于这句充满了神棍气息的话,朱泯记忆尤深。
“听风茶楼。”朱泯死板的回道,这一句话的标准答案就是听风茶楼,同时如果是新来的人也有的会说是听风茶楼,有的看对方是故弄玄虚,就会怀疑是不是有什么不同的答案,反而不会说这是听风茶楼。
大约是朱泯道的神情太过笃定,让中年人有片刻的迟疑,这人到底是知道,还是不知道?
但很快,他就确信了如果是真的知道这个名字代表的含义,就不至于不知道自己说这话的意思,那就更不可能让自己在这浪费时间,打听这些大家都心照不宣又不会往外传的事。他不会想到,还真有人会明明知道,还在这浪费时间,并且还真是想知道这些‘浪费时间’的事情,而且不想花钱。
他脸上扬起自豪的笑,伸手指着门口显眼的招牌,“这可是修真界的听风茶楼,不论在哪里,只要你有确定的消息就能和他们交易,同时,”他伸手拍拍自己的胸膛,只传出拍到衣服的闷响,“别看我沈十三不怎么起眼,但也是这听风茶楼的老人了。”
他停顿了下,看了眼朱泯,似乎是想从他脸上看出什么,却没有看出丝毫变化,心里纳闷,这到底是初出茅庐的小子,还是知道这里的规矩?这一点端倪也看不出什么,他心里发憷。
朱泯听到这已经完全不感兴趣了,剩下的只要自己露出几分乐意拿钱来买的意向,就能全部知道,但拿钱得来的消息,那还能叫八卦吗?只是听了之前其他几人的言论,让他回到门派的心迫切了几分,这里整个茶楼他已经看过来了个遍,只有这么多人,其中没有一个长得白面书生、呆板死闷又坚毅隐忍的。
跟中年人告辞,朱泯就先行一步了,还有个师弟在客栈里,自己还是早点回去的好。
大步迈出酒楼,迎面一股凉风,吹得朱泯心里的烦躁也没了几分,踏上了回客栈的路。
不远处,一个最近开张的小店门口,官皓刚探出的半截身子突然缩了回去,后面坐在桌前写着些什么的少年好奇的看着这一幕,手中的笔停下,却还没有来得及开口问,就见官皓利落的把门关上了。
“主子,怎么了?”薛长安好奇的想知道发生了什么,即使碰上被围剿也没见主子这么慌慌张张的,像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无事。”官皓让他不必担心,自己顺着这家店的后门迅速离开了,至少要比师兄早回去,也给自己反应的时间。
临走之前,官皓思索片刻,又扔给薛长安一个储物戒指,“这里面有500中品灵石,之后很长一段时间我可能都不会和你见面,这笔灵石你试着发展起来,如果失败了就去问道宗找我,还有,去查一下刚才经过门口那人来这里做什么,我会再来找你。”
留下薛长安手里接着储物戒指,微微颤抖,心里又有些不安,唯恐自己辜负了主子的期待。
……
朱泯回去的半路上经过一家夜市,稍微犹豫了下,就进去买了包刚出炉的炒灵食,是一种二品妖兽的肉混杂灵谷而成,不贵,味道不错,胜在没有太多对修行有害的杂质,一些女修和孩子很喜欢的小零嘴,也算是对小师弟的一种道歉吧?!毕竟上次自己让他吃了一条鱼,怪不得他当时不怎么愿意吃。
回了客栈,这时候已经没有太多的客人,门口掌柜的见有人来也就抬起头看一眼,认出是自己的客人就又低下头去拨弄算盘珠。
回了朱元屋,没有人?朱泯又去临玄的屋子,可能是师弟把朱元叫了去。
朱泯敲了门,“师弟?”
门内传来脚步声,还有欢呼雀跃的朱元的声音,“哎,就来。”
朱泯松了口气,自己一个人还没什么,这突然多出来个要担心的师弟一起,就好像给自己心里压了一个包袱,要时刻看着师弟的安全问题。
进了门,师弟好像被自己的敲门声惊醒了一样,从床上坐了起来,头发也披散开来,一只手揉着迷蒙的眼睛,声音迷迷糊糊的还没有睡醒,“师兄,你回来了?”
“恩。”朱泯答应一声,揉揉小孩的头,小孩只穿了个贴身的亵衣亵裤,“继续睡吧。”说着把刚拿出来的灵食放回储物袋里,免得凉了就没有香味了。
把床上的帐子拉上,和朱元一起离开,“你怎么在这里?”临走时候还在他自己的屋里。
朱元晃晃脑袋,觉得自己有点头重脚轻,“哦,主子的师弟说一个人怕,让我过来陪陪他。”说着不好意思的笑笑,“我见他睡着了,坐在那没事,就也趴在桌子上睡了。”
朱泯点点头,这个倒是没什么,就是师弟还会怕一个人睡觉,他怎么没有看出来他胆子小?
他让朱元先回去,自己折身回去,还是问问师弟吧,要是真的害怕还是有个人陪着的好,就是不知道睡着了没,轻轻推开房门,走进屋里,拉开帐子,被子的中间鼓起一个大包,朱泯迟疑一会,还是掀开被子,想把小孩的睡觉姿势摆好,刚掀开,还没有伸手,一个什么东西就被大力甩到脸上,下一瞬脖子上也顶上了一柄泛着寒意的利刃,朱泯动作还没反应过来,大脑已经当机,只剩下:师弟这是闹哪样?
下一秒临玄也反应过来,收回手中的短刀,低下头,“师兄,对……对不起,我,我不知道是你。”
朱泯把头上的衣服拽下来,无语了两秒,他再怎么喜欢小孩也不可能说脖子上被顶了刀都不介意,现在的小孩都这么戒备吗?但小孩已经带了哭腔,自己要是再说什么,恐怕自己就要半夜哄孩子了,为了自己着想,朱泯终于还是吐出一口气,“睡吧,天晚了,我来是想问问你一个人睡觉怕?”
说完不等他回话,就觉得自己真是问了个傻问题,明摆着,这是怕有个人突然进来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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