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镜朱尘看到他,叹了一口气,道:我就知道。
他将烛台放在一旁,抬手将沈顾容扶起来,淡淡道:九霄孤行他们每次靠近我都会用灵力护体,你怎么不学他们?
沈顾容还是满脸懵然。
镜朱尘笑道:我房里熏的香都是催情助兴用的,你在那呆了半日,都没察觉到吗?
沈顾容:
沈顾容完全懵了,白日的时候他身上也有些异样,但沈顾容只觉得是自己受不了那刺激的场景,这才羞赧得浑身发烫,没想到是因为那熏香吗?
镜朱尘将他按在榻上,无奈道:我用灵力帮你把药引出来,你唉,让我说你什么好。
沈顾容讷讷道:多谢师兄。
镜朱尘笑了笑,抬手轻轻抚过沈顾容的眉目,指尖滑到侧脸,仿佛有些惋惜地说:真是可惜了我们十一这副好样貌,也不知日后要便宜了谁。
沈顾容:师兄?
嗯?镜朱尘懒懒地应了一句,抬手解开了沈顾容的衣襟。
沈顾容吓了一跳,立刻伸出手拦住镜朱尘,不让他解自己的衣襟。
镜朱尘调戏人调戏惯了,媚眼扫了他一眼,笑道:怕什么?师兄又不吃了你。
沈顾容恐怕他动手动脚,讷讷道:解药还需要脱、脱衣裳吗?
镜朱尘眼睛眨都不眨:对啊。
沈顾容不怎么相信他,但烧成一锅粥的脑子却找不出来话来反驳。
镜朱尘看到他这副无助无措的模样,险些笑出来,更加起了捉弄他的心思,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沈顾容,吐气如兰:若是不解了衣裳,师兄恐怕解不了那药呢。师弟,你是打算继续难受,还是让我解衣裳?
沈顾容难受得要命,只好自暴自弃地偏过头闭上眼睛,随他去了。
反正镜朱尘再怎么追求背德感,也定不会把主意打到他身上。
镜朱尘见他这副反应,更是忍笑忍得不行,抬起细长的手指轻轻解开沈顾容的衣襟。
他解一个衣带,沈顾容就不着痕迹地抖一下,镜朱尘在岁寒城这么多年,还没见过这般纯情的,他笑着将衣襟解开,温热的掌心轻轻贴着沈顾容的心口。
方才那句话也没说错,要引出那魅香,必须要贴着心口来引。
镜朱尘刚将手放上去,一旁一直在窸窸窣窣发出撞击声的窗外好像撞得更厉害了,镜朱尘疑惑道:外面是什么东西?
沈顾容眼睛都不睁,只想这折磨快点过去,随口道:落雨吧。
镜朱尘:但外面并未落雨。
沈顾容这才有些疑惑地偏头,只是现在他却没心思去管其他的了,直接说:师兄,快把药引出来。
镜朱尘便继续挥出灵力,但才引到一半,外面的撞击声更大了,大有直接破窗而入的架势。
沈顾容还没反应过来,那雕花窗户直接被一把凶光肆意的剑穿破,一个人踩着窗棂破窗而入。
沈顾容有些愕然地看着逆光而来的高大身影,他为了避免朝九霄找到他,早已经将房间布了结界,到底是谁能破开他的结界冲进来?
他正要起身,就听到那高大的身形冷冷地唤了声。
师尊。
第90章另类解毒不、不要。
沈顾容呆若木鸡。
牧、牧谪?!
沈顾容整个人都呆住了,没想到牧谪会在这个时候突然出现,他宛如被捉奸在床似的,挣扎着撑着手拂开镜朱尘的手,胡乱拢好衣衫艰难坐了起来。
他浑身酥软,低喘几声:牧谪?
镜朱尘收回手,似笑非笑地看着能突破画舫结界的人,唇角露出有些玩味的笑容。
四年未见,牧谪身形又长高不少,面容已脱去少年人的稚气,他手持九息剑,浑身冷厉的戾气,一时间竟然让人瞧不出他的修为。
他唤了声师尊后,映着桌案上的烛火这才看见对他师尊图谋不轨的贼人
是他四师伯。
牧谪浑身的杀气立刻潮水似的退了回去,他有些怔然,这才反应过来。
牧谪一行礼:见过四师伯。
镜朱尘笑着道:几年未见,你修为精进不少。
牧谪满脑子还是方才镜朱尘的手抚在他师尊心口上的一幕,他眸子微微一动,颔首道:师伯谬赞。
沈顾容已经披上了外衫,狼狈地从床上起身,方才镜朱尘已经将他身上的药引出去不少,起码不会难受得受不住了。
他干咳一声,满脸尴尬:你怎么会寻到这里来的?
牧谪恭敬道:我本是要给师尊送弟子契,但无意中发现弟子契的方向有异样,索性跟来瞧瞧。
沈顾容哦了一声,敢情方才那窗外的撞击声是弟道侣契的动静。
道侣契
啊,热。
沈顾容又害臊得脸发烫,脑子仿佛又开始咕嘟嘟烧水,烧得他又开始神志不清。
镜朱尘见他药又发效了,将摇摇欲坠的沈顾容再次按回了榻上,抬手一挥,对牧谪道:我要帮你师尊解毒,你先出去等着吧。
牧谪握着九息剑的手一紧,冷声道:这等事就不必劳烦师伯,牧谪来代劳便可。
镜朱尘一听这话,脸上浮现一种高深莫测的笑容:哦?你会解毒?
牧谪道:我曾学过一些岐黄之术,一般的毒我都能解。
镜朱尘一听,摸着艳红的唇,似笑非笑的哦?了一声,他交叠着双腿,手支着下颌淡淡道:方才孤行寻我,说让我提防着你,最好不让十一和你单独相处。
牧谪眸子一沉。
镜朱尘勾唇一笑,柔声道:但我自小到大,从来都不听孤行的话。
说罢,举着烛台慢悠悠地离开了房间。
牧谪:
他四师伯,果真很怪。
镜朱尘一走,牧谪将九息剑收起,快步走到了榻边。
沈顾容被烧得浑浑噩噩,双眸蒙着水雾怔然看着牧谪,一张唇就是艰难的啜泣喘息。
牧谪坐在床沿,抬手摸了摸沈顾容的额头,眉头一皱,轻声道:师尊?
沈顾容目不转睛地看他半晌,突然震惊地张大了眼睛,软声道:啊,牧谪。
他一喊完,立刻挣扎着一翻身,整个人蜷缩成一团,微微发抖地缩进了被子里。
牧谪蹙眉,抬手握住沈顾容的手腕,打算给他探探脉,看看到底是什么毒。
他刚一握住沈顾容的手,沈顾容却反应极大,只是轻微触碰一下他就控制不住地呜咽一声,挣扎着想要将手缩回去。
牧谪在外这四年,经历太多事,在师尊面前也不像那样患得患失,他强势地用力握住沈顾容的手不让他挣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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