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她也清楚,那些人出手,姜沉必然无可抵抗,她这气着实生的没必要,但她还是忍不住生气。
明白是一回事,克制下来不生气就又是另一回事了。
但秦娆更多的,还是在气姜沉的自作主张!
他也不想想,若是这代价是一去不回,是灰飞烟灭,到时候他要怎么办?
不过很快她也就释然了。
毕竟换成是她,也不见得就会有多理智。
他们两个半斤八两,谁也别怨怪谁了。
不过该有的惩罚,还是要有的!
她的脾气也是有的!
于是,住进这座抚安帝临时挪来充数的沉王府时,秦娆直接找了一个宽敞的大院子住下,丝毫没有搭理姜沉的打算。
她自认为,男人不能惯,所以打算冷着他几天。
却忘了,姜沉这会儿根本就不记得她是谁,对于她的不理睬,丝毫没有不适,反而因为多年被视为不详,嫌恶的目光多了,觉得秦娆不搭理他才是正常。
甚至,他已经自认为已经想通了秦娆点名他的本意。
试想想,有什么比冒犯天降而来的国师大人,更名正言顺除去他的罪名呢?
看看镇南侯就知道了。
刚刚平乱归来,功高震主,又手握兵权,抚安帝如何能够容得下?
容不下就必然会使计除去。
可再好的计谋,也得徐徐而图之,急之不得。
且抚安帝向来重视自己的名声,必然会上演三五年君臣情深,然后在给镇南侯按上一个忘恩负义,狼子野心的名声再下手。
可如今,秦娆的出现,直接以冒犯之名生劈了镇南侯,抚安帝面上惊惶害怕,实际心里头不定怎么高兴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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