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梓自打来了秦亭镇,就一直住在衙门里,估摸着是为了表现的亲民一些。
如果没有将那间上房重新捯饬的富丽堂皇,大晚上看着都还很容易闪瞎眼的话,秦娆估摸着还能相信他不是一个喜好铺张且娇贵的人。
要不是小坑坑那个狗东西,给了她一个坑爹的任务,她又何至于大半夜的爬墙?
可她就想不明白了,让她找陆芃……为什么要来苏梓的房里?
直到耳边传来隐忍的叫声……
此时,陆芃正一片布料不剩的瘫在桌上,手上还捆着两根红绸。
苏梓一脸兴致缺缺的,手指从他身上有意无意的划过:“陆芃,我待你素来不错,你为何要背叛于我。”
陆芃整个人都颤了起来,紧咬着唇,像是在克制着喉咙里的声音:“我……我没有背叛殿下!不知殿下为何会有此言?”
“没有?”苏梓伸手捏住了陆芃的下巴,迫使他只能仰头张嘴:“那你倒是告诉告诉我,为什么你的银针会在那些人的脑后?你到底背着我做了什么?”
陆芃没有想到,他居然是因为这个而受此屈辱。
亏他当时想的是为苏梓处理好尾巴,以除后顾之忧。
他心里冷笑了一下,面上却丝毫不见逆意:“殿下实在是冤枉我了,那银针是我在跟着胡大可验尸时,见到其中一人似是动了一下。
我担心这些人没有死透,方才趁人不注意将银针插进他们脑后。
免得他们苟延残喘的活下来,到时再攀咬殿下一口。”
他艰难的说着,好几次都因为口水倒流而呛到,将脸憋的通红。
苏梓迟疑了片刻,方才把手松开:“这么说是我冤枉你了?”
陆芃睫毛轻颤,微微遮了一下眼中的情绪:“不,不敢……陆芃的一切都是殿下给的,殿下想如何就如何,哪有冤枉这一说。”
他顺从的样子,讨好了苏梓。
“一组的人,并没有发现胡靳这一队的人的任何踪迹。”
言下之意,那些人不是被他的人灭口。
“仵作说,那些人的致命伤是脑后的银针。”
算是给了陆芃一个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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