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金主抛弃后我勾搭上了他发小/当妖艳贱货被抛弃后 完结+番外》TXT全集下载_15(1 / 2)

我想起上次把单岐藏在这里面的事,心虚地扯开了话题:“电视剧里不都是这么演的嘛,被捉奸的时候要躲衣柜里。好了好了,我给你带了好吃的,你快吃点东西吧,别饿坏了。”

单挽只吃了半盒饼干,剩下的零食全都装了回去。

我劝他再吃一点:“这还有好多呢,你都一天没吃饭了,再多吃一点。”

“不吃了。”单挽枕在我腿上,抬头看我,黑水银般的瞳仁里熠熠生光:“虽然你说我哥肯帮我们,但他也不能明着忤逆爸妈的意思,估计你明天还是走不掉。我现在跟他们闹着绝食,接下来也不能要吃的进来,还是把这些留给你自己吃吧,你胃不好,不能受饿。”

我沉默良久,然后问他:“你现在为了我和家里人闹掰,又绝食又吵架的,以后如果我们不在一起了,你不会后悔吗?”

单挽听我这么严肃的口吻,吓得坐直了身体,结结巴巴道:“为什么,为什么会不在一起啊?向希哥,你别吓我。”

我把他重新按回去,半晌才道:“开玩笑的,我们当然会在一起。”

大概凌晨的时候,外面又淅淅沥沥地下了雨,打在窗台上,留下泪痕一样的水渍。单挽睡觉的时候不老实,一会儿踢被子,一会儿又把四肢都缠在我身上,我被他闹醒了,本来想把他的脑袋拨到一边,可他睡得太香了,柔润的唇微微张开,像极了无辜的小动物。

我本来推开他的脑袋,却没忍心,只摸上他的脸,然后低头偷了个香,舔了舔他的唇。

单挽被我闹醒了,睁开了玻璃珠一样黑黢黢的眼睛,茫然地看了我一会儿。

随后他意识到发生了什么,立刻翻身把我压在下面。

宝蓝色的天空,坠着沉沉的铅云,雨势渐弱,风刮得很烈,像是有人在拉长了音调啼哭。

天快亮了。

我跪在床上,脸埋进枕头里,无力地用手肘撑着身体,像是雨里的小船一样,被身后的人顶得晃荡着。

单挽握着我的腰,喘息声慢慢变重,间或夹杂着些哭腔。

我从枕头里抬起头来,咬牙斥他:“不许哭。”

他就乖乖收了声,俯下身贴着我的背,明明很冷的天气,两个人赤身裸体,身上却都有着涔涔的汗意。

一滴晶莹的汗珠在我的乳尖摇摇欲坠地悬着,被单挽一顶,就滚落到床单上,很快渗了进去。

没有开灯,可借着昏暗天地里的光,我还是看清了单挽绕过我胸前的手,养尊处优的娇嫩,因为拿惯了画笔,还有些洗不净的油彩。

此时这只创造过无数艺术杰作的手,正色气地揉着我的胸脯。

快感慢慢累积,直至达到顶点,脑子里的弦绷断的那一刻,我忍不住叫了一声,又赶紧捂住嘴,声音断断续续地警告他:“你,你不知道自己那玩意多猛是不是?缓着点来……”

“可是这次不知道我爸妈要把我关多久,你过两天走了,我会很久见不到你的。向希哥这次就让我多做一会儿嘛,好不好?”

“不好……”我的腿都在打颤了,要不是单挽箍着我的腰,我肯定早就烂泥一样瘫在床上了。

床头的手机忽然振动起来。

我眼睛亮了起来,催促他:“有电话,你快停一下,接电话去。肯定是你哥打的。”

单挽不情不愿地把我的手机拿了过来,果然是单岐的电话:“哥,怎么了?”

“向希是不是不打算出来了?”

我趁着他打电话,悄悄往前面爬了爬,试图把自己被撞麻的屁股拯救出来,可刚往前爬了点距离,单挽就撒娇地哼了几声,把我重新抓回去,滑出去大半的东西又顶了进去。我忍不住呻吟起来,单挽急忙捂住了我的嘴:“别叫,让别人听到了。”

单岐沉默了一瞬:“……向希来找你,就是来做这种事的吗?”

“哎呀,待会儿再说,先挂了。”

单岐淡淡道:“我现在要去公司开会,开完会要去隔壁市谈生意,好几天都回不来。向希如果现在不出来,就再也没机会了。”

我闻言如获大赦:“听到没有,乖,你自己用手弄出来吧。”

我直起腰,单挽又压着我,让我趴了回去,激烈地动作起来,我被单挽捂住嘴,只能无力地攀着他的手臂。连床都被他的动作带得晃动起来。

单岐的声音严厉了一些:“挽挽,你……”

单挽奶声奶气地撒娇:“哥你就等一小会儿,求求你了。”

他把电话扔到一边,然后换了个姿势,把我翻过来,掰开我的两条腿,然后很急切地入了进去。我足尖绷紧,连手指都痉挛起来,不停地发出些奇怪的声音,爽得整个人都快要失去意识了。

几分钟之后,单挽把东西拔出去,抵在我的腿根处释放了出来,随便拿纸帮我擦了擦,待我穿好衣服后,他就要给单岐打电话,让他把保镖再支开一次。

然后他的动作顿住了。

“哥,你刚才怎么不挂电话?”

第59章

等我抖着腿坐到单岐车上的时候,我发现他的表情很古怪,耳根也有些发红。

我疑惑地多看了他两眼,单岐就轻轻咳了一声,然后把笔记本放在腿上,冷淡地吩咐司机:“开车,出大门之后再停。”

然后他瞥了我一眼,很快又把视线转回去:“我开会来不及了,你待会儿自己打车回去。”

“好。”

我说完之后,忽然察觉到一股温热的液体从股缝里漏了出来,是单挽射进来的东西。虽然最后一次他射在了体外,可因为时间太仓促,之前射进来的根本就没来得及清理干净。

我悄悄夹紧了腿,可身后的濡湿感却越来越明显,估计连裤子都润湿了。

顾不得羞耻,我连忙掏出手机,给单岐发了个短信:“车上还有多余的裤子吗?”

单岐看了一眼,道:“我就在你旁边,你发什么短信?没有,要裤子干什么?”

司机听到了,从后视镜里悄悄瞟了我们一眼,我的脸瞬间红得滴血,然后飞快地打字:“你弟弟射进来的东西流出来了,我裤子湿了。你快想办法啊,我总不能就这样回去吧?快点!不然待会儿弄湿了座椅,你还要洗车。”

单岐又咳了两声,这次不止是耳根,连脸颊都蔓延上了红晕。

然后他脱下了外套扔给我,手指在屏幕上点了几下,然后收起了手机,侧头看窗外的风景。

我正抖着手,对着昂贵的高定西装外套不知所措,手机就振动了一下,是单岐刚才发的短信:“系在腰上。”

系好了外套,垫在了屁股下面,可我感觉浑身更难受了。

于是又发信息问他:“这衣服这么贵,扔了怪可惜的,但是如果我送去干洗了,你还肯要吗?不会要我赔你一套新的吧。害,还是送去干洗吧,干洗完再还给你。”

单岐看到了信息,眉宇间罕见地流露出一丝无奈。

然后回我:“扔了,不用你赔。”

回家之后,单挽躲在被窝里偷偷跟我打电话:“向希哥,你到家了吗?”

“到了。”我倒了杯开水,嘱咐道:“我给你带过去的东西你记得吃啊,要是吃完了,你估摸着差不多,也就别闹绝食了。不能把自己饿着了,听到没?”

“我知道了。”单挽又道:“对了,向希哥,我再跟你说个八卦,我刚才听到保镖聊天,说是我哥昨晚跟他女朋友在花丛里打野炮,那么贵的花都被压倒了一大片。还正好被人撞见了。你说我哥到底怎么回事啊,你看我这段时间总共就回家了两次,结果两次都听说把女朋友带回家鬼混,他肯定是到了年纪,生理需求特别强烈。我回头一定要劝劝他赶紧结婚。”

我无语了一会儿,然后说:“你少听这些谣言。”

“可是我也想跟向希哥试试打野炮。”

“……”

我开始反思,难道骚也是会传染的吗?单挽不会真的被我带坏了吧?

我跟单挽偶尔聊聊天,剩下的时候都对着菜谱做菜,提高厨艺。

很快就一个星期过去,然后在某一天的下午,嘉兰给我打了电话,通知我去她那里签合同,等我赶过去之后,她就递给了我一张机票,然后告诉我,明天下午三点在机场集合。

我要去巴黎了。

巴黎的气候常年温和潮湿,我们刚下飞机,就迎来了一场油润的细雨。

我小心翼翼地踏过地上镜面般的水洼,可周围人脚步纷乱,还是把脏污的水渍溅在了我的风衣上,刚到巴黎的新鲜感,就被这细枝末节的小事败了个干净。

雨密得像针,在远方灰白天空透出的微光里,反射出城市葳蕤的缩影。

“好烦啊,车呢,去酒店的车为什么还不到?”

嘉兰的丝袜上被溅上了泥点,这对一个注重外表的淑女来说,是非常沉重的打击。所以她焦躁得仿佛热锅上的蚂蚁,在原地转了好几圈。

我躲在一行人中,拎着自己的行李箱,沉默着看涌动的车流,雨水顺着我的眉骨、鼻梁流下来,打湿了干燥的唇。

忽然有一个人悄无声息地来到了我身边,上方笼下一片阴影,也同时挡住了雨。

余光里只有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握着漆黑的伞柄。我侧过头,抬起湿漉漉的睫毛,竟然看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褚泽?你怎么在这里?”

褚泽挑起一边眉毛看我:“我为什么不能在这里?我也是这个宣传片的投资人之一。”

我这才想起来,褚泽就是传说中地主家的傻儿子,整天拿钱到处投资,挣不挣钱无所谓,主要是想听钱砸到水里的那扑通一声响。

我皮笑肉不笑地扯了扯唇角:“您随意。”

嘉兰眼尖地瞅到了褚泽,连忙挤过来:“褚泽,竟然是你来得最早,其他人都死哪去了——伞带我挤挤,我妆都要被雨水冲花了。”

她站在了褚泽的另一边,踮起脚朝街那边张望着,然后又低头发语音,催促司机都快点来。

片刻后,嘉兰发现了什么:“褚泽,你这伞打得太偏心了吧。”

我抬头看了一眼,褚泽一手插着兜,一手撑伞,伞明显地朝我这边倾斜过来,倒是嘉兰,半个身体都暴露在雨里。

褚泽面无愧色:“你不会站中间吗?”

嘉兰怒气冲冲地把褚泽挤到了一边,握住伞柄,在中间打着伞。她打伞倒是公平,不偏不倚的,可伞下的空间就那么多,我跟褚泽还是不可避免地淋到了些雨。

褚泽皱着眉嫌弃:“行了,一把破伞,你们自己打吧,我先开车把那几个年纪大的带走了,你们自己等车吧。”

他的手在伞柄上握了一下,伞就又倾斜过来,挡住了落到我肩头的雨丝。

我若有所思地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心里忽然有些异样的情绪,抽芽似的冒出来。

嘉兰嘻嘻笑道:“好嘛,你看我上次没说错吧,褚泽就是暗恋你。对了,听说你跟挽挽被棒打鸳鸯了,所以现在是要跟褚泽复合了吗?”

“没影的事。”我说:“而且你看褚泽是那种专情的人吗?他前段时间还在慈善晚宴上看中了一个男孩,特地跟顾景琛要来,都带回家玩了。”

嘉兰的身后是阴沉沉的云,可她的脸却明艳得要放出光来。

她低头想了一会儿:“慈善晚宴……哦,我想起来了,那天我们几个在一起聊天,在说场上哪个人长得最好看,我们都说的是挽挽,只有褚泽随手指了别人,连人家的脸都没看清就尬夸一通。我们都知道他是在跟挽挽置气,为了笑话他,还有人专门去打听他指的那个人的来历,知道是顾景琛会所里的人,就跟顾景琛打电话说了,让顾景琛把人送到褚泽家里去——不会吧,顾景琛没听出我们是在开玩笑?真把人送过去了?”

“不仅顾景琛当真,褚泽也当真了。他第二天连套都准备好了,就等顾景琛把人送去。”

“这我就不知道了。”嘉兰看着街头:“车到了,我们走吧。”

第60章

“为什么我和褚泽是一个房间?”

我按着房号找到了自己的房间,推开门却看见褚泽躺在我的床上打游戏,我连门都没进,就拉着行李箱去找负责分配房间的人解释:“我跟褚泽有仇,见面就要打起来,我们绝对不能共处一室。”

负责人尴尬道:“褚少说你们俩关系好,特地把你们分在一起的。”

“……我还是自己开一间房吧。”

“这里的房间都是需要预订的,而且你语言不通,沟通也不是很方便。”

我实在怕褚泽肛我,只能忍气吞声道:“那跟别人换房呢?”

“这个,应该没人敢得罪褚少吧。”

我只能窝囊地拉着行李箱又回去了,我用房卡开了门之后,褚泽正眼都不看我,只轻蔑道:“回来了,换好房了吗?”

“褚泽哥哥,你干嘛非要跟我过不去啊。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个零。”

“恋个屁。”褚泽翻身下床,去洗手间洗了把脸:“这些人里我只认识你,也没个贴心的跟着,所以拿你找点乐子罢了。”

“你那个梨呢?你怎么没把他带来。”

“什么梨?”褚泽显而易见地怔了一下,乌黑的鬓发被润湿,水珠顺着他深刻的面部轮廓滚下来。过了半分钟后,他终于在我审视的目光下想起来了那天的闹剧:“哦,你说小梨啊,护照没办下来,他在家里等我回去呢。你问他干什么?我告诉你,吃醋也没用,谁让你水性杨花老勾搭别人的,你不跟着我,那我看见比你年轻漂亮的,肯定要玩玩。”

门在外面被叩响,我过去开门,竟然看见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

想起刚才褚泽说的话,我不由翘了翘唇角,心情忽然好起来。

然后把门大开,双手环抱在胸前,对褚泽扬了扬下巴:“没办护照的梨来了,褚泽哥哥,你过来认领一下呗。”

褚泽坐在沙发上点燃了一支烟,随意地把打火机扔在了茶几上,磕出清脆的一声响。

“谁让你来的?妈的敢跟踪我,胆子还不小。”

小梨瑟缩了一下:“不是,我跟着剧组的化妆师来的,前几天就到了,我是他的助理。”

我蹲在一旁收拾行李箱,凉凉地说了一句:“他过来,不是想给你一个惊喜嘛,褚泽哥哥,你怎么这么不解风情。”

gu903();“你少插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