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慕昭很不喜欢这种感觉,似乎越无法抗拒上官流年的靠近,她就越想证明自己没有他也一样能做成事情。
“公主,既然是属下没有把事情办好,不如就让属下出面,去一趟上官府,跟驸马陈明利害关系,相信他一定会肯帮忙的。”曾宁的眼中闪过一道厉色。
这副样子并没有逃过蓝慕昭的眼睛,她不由得好笑。真是个倔丫头!难不成驸马若是不愿意,她还要大打出手么。
别说,曾宁还真有这个想法,她心中暗下决心,如果驸马不愿意替公主出头,就算绑也要把他绑去宫里。
只是,她忘记了,上官流年可是七窍玲珑心,如果真是不情愿的事情,又怎么能真心实意的出力。
就算表面上去了皇宫,说出的话也未必就是为了蓝慕昭好。作为一个文官,玩点文字游戏,嘴上说一套,却让皇帝有不同的感受,太容易不过了。
蓝慕昭却是想到了这一层,她无奈地笑道:“行了,驸马岂是你能够操控的。他若不愿,就算拿刀逼着恐怕也难以成功,你还是不要再打驸马的主意了。”
“这样吧,再过两天就往外面放消息,说宫中的太医医术高明,本宫的伤势已经大有起色。等本宫身体好些了,再进宫哭诉便罢了。”
虽说时间一长风头一过,哭诉的效果可能会大打折扣,但眼下看来也只能如此了。更何况,没自己的首肯,京兆尹也不敢随便把靳晓涵放出来。自己越晚进宫,她受的罪就越久。而悬在靳家头上的这把刀也就越晚落下来。让他们多尝尝心神不宁的滋味也不错。
曾宁咬了咬嘴唇,还想说些什么,却被沁儿拽了拽袖口,将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蓝慕昭身体尚未完全好起来,脸上露出疲色。两人告退离开。
从主屋出来后,曾宁不由得埋怨道:“你刚才拦着我做什么,不是说驸马出面最好吗,让我去缠着他,一定把事情办成了才行。”
沁儿连连叹气,一脸恨铁不成钢,愤愤地解释道:“你这个人怎么不听劝呢?没看出公主不愿意让咱们插手她和驸马之间的事儿嘛。行啦,公主心里有数,咱们当下人的,照着做就行了。”
曾宁没有争辩,心里却不住地盘算着,怎么才能让上官流年心甘情愿地去帮公主。沁儿见她不说话,以为是听进去了,便没有多说,不过心里也在琢磨这驸马最近的表现。
两个人各怀心思,面上却都表现得若无其事。尤其是当着公主的面,谁也不肯显出一丝一毫。
然而,让大家都没有想到的是。就在蓝慕昭心情郁闷地在家养病的时候,第二天上午,一个惊人的消息传来。
驸马进宫面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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