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大概是自幼习武,与常人比起来更不畏寒吧。妹妹实在是不中用了些。”
黎云兰因为习武,常被一些世家女子嘲笑。如今见蓝慕昭并无嘲讽之色,反而一脸羡慕,不由得心生欢喜,笑道:“妹妹就是活动太少了些,来了咱们的庄子可由不得你了。这几日定要将你养得结结实实的再还给驸马。”
蓝慕昭面色一窒,提到上官流年,她还是有几分不自在。黎云兰敏感地发觉了她态度的变化,遂不再提起夫妻二人之事,只是笑着引蓝慕昭进屋。
虽说只是个庄子,可里面的装潢陈设却丝毫不逊于京城中任何一家豪门大族。屋内一色的黄梨木家具简单大气,墙上挂着山水画飘逸轻灵,加上对着山景的一面墙上打了整整一排窗户,让这屋里平添了几分野趣雅情。
蓝慕昭在屋里来回看着,兴奋之情溢于言表。
“这可真是个好地方。黎樾,你可要后悔了。我来了可不打算走了。”
“随你住,多大点事儿。”黎樾满不在乎地摆了摆手。
“我已经让下人收拾好房间,妹妹一会儿去歇歇,晚上我们吃烤肉。今晨上山,我打了一只小野猪和两只兔子,今晚拿出庄里存的桂花酒,咱们不醉不休。”黎云兰笑盈盈地安排着。
她原本也是个不受拘束的性子,若不是嫁入东宫,日子不知过得多舒服。这次好容易出来透透气,真是一点都不想约束自己了。
蓝慕昭嘴上应着,脚步不停,不仅把屋内看完,又跑出去转了一圈,直到身上乏力才不得不回房休息。只是心里还念念不忘晚上的烤猪宴,怀着雀跃的心情小憩了一会儿。
沁儿和曾宁受到公主的感染,心里也敞亮不少。这些日子,不管是公主和驸马之间的纠葛,还是丽嫔的事情,都算不上什么愉快的经历。能来这里放松放松,两个人心里也替蓝慕昭高兴。
沁儿服侍公主歇下,和曾宁在偏房闲聊。
“唉,要不是公主和驸马之间闹成那样,驸马也是个雅人,他们俩一起来这里该多好。”沁儿叹道。
曾宁撇了撇嘴,不屑道:“你可是想岔了,驸马若是跟公主不是一条心,那样的雅人不要也罢,有咱们几个俗人陪着公主就够了。”
沁儿想起上官流年最近古怪的行径,心里也生出几分忧虑,只觉得看不透这人,有时对公主是那样好,有时却又无情得可怕。
“唉,主子们的事情,我们做下人的也管不了,只希望公主能少受些苦吧。”
曾宁眼中跟公主不是一条心的上官流年,这两天一直守在自己的院子里,连公事都推了。上官老爷和夫人只道儿子心情不好,不敢打扰,倒是给了他足够的空间来处理自己的事情。
“流白,那丫头有什么异状没有?”
“回少爷的话,没有。”
“没有?”上官流年喃喃自语着。难道真是他料错了,组织要去头发并不是用来行巫蛊之术的吗。
他将身边犯错丫头的头发送了出去,从那之后就一直在观察这丫头有什么不对。已过了两天的时间,却没有丝毫动静。以他对昊昂国巫术的了解,这两天的时间尽够了。可为什么全无声息呢?
()重生之步步为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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