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章(2 / 2)

我哥他超飒 静舟小妖 2463 字 2023-09-03

gu903();大家在走廊上分开,计扬还不忘记叮嘱赵文静注意安全,赵文静似乎一直处于某种即将爆发的边缘,隐忍到了现在似乎到了极致,恶狠狠地瞪了计扬一眼,推着计雯雯进了屋里。

计扬挠头:怎么还生气呢?该不会她就是不信吧?文静也不是这么不理智的人啊。

楼瑾刷开的房门,回答道:就是信了大半,才会生气吧,我不知道她追了廉锦多久,但应该已经有些年头了,她的生活,兴趣,都围绕着那一个人在扩大,还结识了不少志同道合的朋友。今天发生的,不亚于她的天空捅了一个窟窿,把自己的生活搞得一团乱,还留在这里,已经算是好脾气。

嘿嘿,你什么时候对赵文静改观了?还帮他说话?

楼瑾并不回答,只是将计扬扯进屋里,反手关了门。

屋里暖气很足,窗帘紧紧拉上,从窗帘缝隙里照进来的阳光落在床上,这样的环境看着就让人昏昏欲睡。

计扬边走边脱衣服,听说佛跳墙要用很多的黄酒去炖,酒精和食材完全融合在一起,他说不清楚自己究竟是醉了,还是滋补过度,反正晕晕乎乎,浑身发热。

楼瑾见他这样,倒也没有阻止,只是进了洗手间,开着冷水洗了一把脸,将烫热的皮肤温度降下来,这才蹙眉走出去。

计扬已经脱完钻到了被窝里,发出满足的喟叹声,但没等楼瑾靠近,他又把一条腿从被子下面伸出来,抱怨:那东西也太狠了,我也不是没吃过佛跳墙,怎么这么热呢?

然后他干脆就把整床被子掀起来,三两下脱掉了身上的保暖上衣,这下全身上下,就剩下一条黑色的四角大裤衩。

说起穿在身体里面的贴身衣物,计扬是真的出乎了楼瑾的意外,一点都不精致,当然也不嗯骚。

宽松的纯棉平角裤,灰色的,黑色的,格子的,黑白碎花的,可以承包一个月不重复的替换。而且基本都是宽松中长款的,属于夏天都可以穿下楼的那种程度。

更不要说他在家里穿着平角裤乱逛,大大咧咧的模样,完全出乎了楼瑾的预料。

简直直男的过了头。

一开始,楼瑾以为在那些过于宽松的四角裤里面,那里面一定还穿了条更小的

后来他发现没有,他就是那么穿的

再然后吧,楼瑾就越来越看不惯计扬这样在自己面前走来走去的模样,就在他的视线开始没办法掌控的时候,终于天气越来越冷了,计扬在屋里也要穿上一套保暖内衣,也不再刺激楼瑾的神经。

如今。

在一百多公里外的津市四星级宾馆里。

一间大床房的房间里,在那暧昧不明的光线下,这条黑色的四角大裤衩再次重现天日。

落在楼瑾的眼睛里,在他做出更加理智的控制之前,在看见的刹那间,已经和大脑里的画面做出了比较。

很明显,变得不一样了。

楼瑾愣了一下,继而像是被电着一样,猛地将目光收了回来。

一时间,心跳如雷,空气好像都跟着稀薄了起来,隐约窒息。

第102章计扬暴怒

楼瑾喉结滑动,额头滑下汗水。

是啊,屋里怎么这么热呢?

热的人简直没办法呼吸。

楼瑾想要学计扬那样,解开身体的束缚,凉快下来,但是拉开裤链的手不知道怎么回事,好像被抽掉了力气,试了三次才勉强完成了平日里最简单的动作。

撕拉一声响,像惊雷一样劈在楼瑾的脑袋上。

后来他想到什么,转头去看计扬,计扬就那么趴在被子上,睁圆了那黑露露的眸子看着他,姿态并不撩人,甚至有点粗俗,却偏偏让楼瑾心惊肉跳,胡思乱想。

犹豫了一下,好不容易拉下去的裤链又拉了回来,只是脱掉了让他热的喘不上气来的毛衣。

你不热吗?看见楼瑾脱了衣服往床边走,计扬佩服的五体投地,那么上火的大补汤下了肚,你就没点反应?放心,我不会鄙视你的,你也不用自卑,脱了衣服钻进被窝,我就看不见了。

楼瑾从衣服里拿出折叠整齐的纸,来到了床边,目不斜视地坐在床边上,将那张纸递给了计扬。

计扬一头雾水地接过纸,打开一看,竟然是一个打印出来的菜单。

菜单只是一张A4纸,看起来打印的很匆忙,甚至没有经过更多的调整,有个菜名还错了行,计扬不明所以,只能去看楼瑾。

楼瑾单手撑在被上,身体倾斜着,交叠着腿,是很帅气的姿势,转头看他,说:仔细看。

计扬眨了眨有些模糊的眼睛,集中注意力看去,嘴里念念叨叨,炒上海青,泡菜空心菜,白水农家菜,香煎红烧鱼,黄酒焖肘子,油焖大虾,还有佛跳墙咦,这不是我们今天吃的菜吗?有什么问题吗?

楼瑾说:真没看出来?

计扬摇头,确实没看出来。

楼瑾不得不放下身子,侧躺下去,在靠近菜单的时候,他也同时靠近了计扬,甚至可以近距离地看见计扬白玉似的手腕上那团小巧的骨环,将皮肤绷出一个圆润的弧形。

淡淡的,说不上来什么味道的体香往鼻子里钻,让他的鼻翼不自觉地张开,只想要贴上去深深吸上一口。

用的不是一样的沐浴露吗?为什么这么的香,暖暖的,还带着一点奶味?

回过神来,计扬正困惑地看着他,黑白分明的眼睛睁的很圆,像是一汪清澈的潭水,波光粼粼的,险些又把楼瑾的注意力吸进入。

楼瑾醒了下嗓子,说:吃完饭你们都去找诚诚的时候,我找房间的服务员要了份菜单,其实就算没这个菜单,你仔细想想,这里面有什么问题吗?

计扬摇头,看起来真有点傻乎乎的。

楼瑾也没嫌弃计扬的智商掉线,反而更耐心地说,想不到菜有什么问题,你就不想想你现在是什么样?

我怎么了?计扬的脑袋突然梗起来,佛跳墙太补了,我这是热的,一会儿就好。

只是热?

计扬想了想,犹豫地说:也不是,怎么还觉得有点头晕,跟喝醉了似的呢?

说完这句话的计扬视线和楼瑾对上,继而在对方的注视下,眼睛猛地一亮,想到了什么。

再看菜单,计扬惊讶说道:这些荤菜都需要料酒吗?你是说我喝料酒喝醉了?

不是料酒,是黄酒。楼瑾说,我之前抽空上网查了一下,地道的福州佛跳墙,除了一开始煨出的鸡汤,不加半点水,全靠黄酒炖煮。就看今天那么大一罐的佛跳墙,最起码下了两斤黄酒。

再看这道炖肘子,都是需要火候的菜,既然福州大师傅已经在准备佛跳墙了,那么再炖一份肘子也不麻烦。你自己做菜也很清楚,厨师都有自己的习惯和口味,福州很多菜都要黄酒炖煮,再来一两斤的黄酒倒在肘子里也不奇怪吧?

然后你看,无论是油焖大虾,还是红烧鱼,都需要不少的料酒去腥,这样东拼西凑,我估计今天最起码有四斤的黄酒在菜里,你说你醉不醉?

计扬恍然大悟,继而又蹙紧眉心:阿娜尔罕点的菜,肯定是早就有计划,只是她为什么要灌醉我们不对,她是要灌醉廉锦,为什么?她不是说和廉锦上床就恶心吗?骗我们的?

楼瑾撑了一会,有点累了,便枕着手臂躺了下去,视线正好和趴在床上的计扬平齐,四目对上,楼瑾微笑:你说呢?

计扬只是醉了,敏锐度下降了太少,但不代表线索都已经理到这个程度,他还无法推出结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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