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2 / 2)

gu903();三楼没有,那其他楼层总有吧?屠斐不苟言笑的样子让陶奇志意识到自己有点自作多情,也笑不出了,点点头,那有。

屠斐需要酒店近七天的全部的监控录像,包括每个角落的,她临走前提醒娄星华,真凶没找到前,所有人都有嫌疑,尤其是酒店的人员,我们需要逐一摸排走访。

屠斐一番话,惹得陶奇志脊背发凉,他摸摸发凉的额头,眉头皱得很深。

陶奇志只叹自己倒霉,他刚跳槽到华邑酒店担任经理,就摊上命案。

别管命案结果如何,酒店的营业额必定受到影响,陶奇志为接下来的入住率犯愁。

屠斐重新回到三楼,看热闹的人基本都散了。

两人交换信息,陈光辉一看密密麻麻的信息,再看看清晰的人物画像,他就跟捡到宝了一样望着屠斐,小同志,你很可以啊。

屠斐只是眉眼弯了弯,辉哥,我想再进去看下案发现场。

啊陈光辉指指房间,尸体已经带走了,队里正在确认死者身份,看看和酒店提供的入住信息是否一致,同时看看能不能联系到死者家属认领。

恩,我就看看。

行,之后周边的摸排和走访,咱们一起来,陈光辉晃了晃手机,我先跟老大汇报下,咱们局里见。

陈光辉跟邢思博汇报完情况后,邢思博夸奖几句,你们两个可以啊,有价值的信息不少。

陈光辉眉头一挑,老大,我跟你讲,今天来的屠斐太可我心了。

你可拉倒。邢思博笑着斥道,人家小姑娘长得漂亮,你也看看年龄,当你妹妹都小。

老大!你想什么呢?陈光辉吼着拍了下方向盘,他作为大龄光棍,确实有被人怀疑追求小姑娘的可能。

陈光辉开免提,我是说这小姑娘办事风格深得我心,你应该只见过她,还没看过她办事,动作麻利,心思细腻,而且画功了得,她来了,咱们连画师都省了。一路上,陈光辉除了说案情,就是夸屠斐,小姑娘还在现场呢,非要留下来钻研案情,这认真劲儿多可爱。

邢思博听得直笑,他嘱咐陈光辉多照顾屠斐,小姑娘本来学习的,不是办案的。

屠斐走进301,一切看起来都没有异样,该采集的信息,该保留的证据,警局都完成了。

窗帘是半拉的状态,窗子正朝着繁华的街道,就算房间里打斗时呼喊救命,也会被汽笛声淹没。

屠斐重新带上手套,打开电视,最后一个频道是旅游频道,正在播放《镜头下的花花世界》,屏幕下方写着:每晚凌晨1点重播。

凌晨1点屠斐记得法医推测死者的死亡的时间就是1点-2点,此刻屏幕里是一名男摄影师挎着相机边走边分享拍摄心得。

屠斐定定地望着屏幕里的色彩斑斓,《镜头下的花花世界》进入广告时间,电视提示:下集将在1点35分开始。

屠斐挑眉,原来节目分上下两部分,每集25分钟,中间是10分钟的广告时间。

该死的广告时间啊,屠斐想起小时,为了不错过心爱的节目,宁可憋尿也得忍到广告时间。

最糟心的,时间掌握不好,回来晚了,节目已经开始,错过的难以再补回。

屠斐最后进入浴室,她收获不小,在排水孔发现里不属于死者的中长发。

屠斐弓着腰趴在地上,欣喜地收起发丝直起身时,咣当一声脑袋撞在盥洗台上,她捂着脑袋疼得喊了一声卧槽。

屠斐从房里出来,在三楼走了几个来回,两侧都有紧急通道,各自放着一个垃圾桶,堆放的是装修剩下的边角料,她翻了下没发现可疑物品。

屠斐步行下楼,有清洁人员正在打扫,她特意去看了两边的垃圾桶,空空如也。

屠斐叫来清洁阿姨询问,正常打扫时间是早上,因为出事所以耽搁了,那这两侧垃圾桶里有什么东西,能说下吗?

没什么特别的啊。清洁阿姨被警察询问,看上去很紧张,支吾道:都、都是些垃圾。

屠斐笑了笑,阿姨,您别怕,好好想,有没有异于往常的?

清洁阿姨回身瞅瞅垃圾箱,猛地想起什么,有个手拎袋,里面好像是外卖,没打开就扔了。

屠斐翻垃圾箱,翻得直恶心,翻到一个白色手拎袋,上面写着:鼎丰源。

屠斐打听鼎丰源的位置,径直奔华裔酒店后面去了。

鼎丰源一家名气斐然的中餐厅,门前停了不少豪车,漂亮的迎宾小姐穿着靓丽的旗袍站在门口,热情地喊着欢迎光临。

餐厅门前阵阵飘向,屠斐肚子饿得咕咕叫,她晃了晃印有鼎丰源标志的拎袋,大堂经理证实,包装袋确实是她家的。

昨晚服务生轮到休息,大堂经理配合工作,打电话过去叫醒员工。

屠斐一番盘问收获颇丰,她收起本子道谢,往旁边的小包子铺跑,解决温饱问题要紧。

屠斐打包四屉包子,三碟咸菜,四个茶叶蛋,往公交站走的路上,她连着吃了两个热气腾腾的包子,胃似乎舒服一点了。

末班车早没了,屠斐只能心痛地扬手拦车。

路况通畅,车速极快,夜色被拉成一条彩线。

屠斐脑子里还在忍不住回想案情,失神的目光望着车窗外。

一座繁华的大城市,每天都会死人,这话是屠斐的队长说过的,他说:以后你就知道了,死法千奇百怪,死因更是如此。海京市的美丽夜景不会因为谁死去而不再璀璨,人的生命真脆弱,屠斐轻舒口气。

师傅为了省钱,没开空调,车窗全敞,吹得屠斐耳边呼呼作响。

7月的海京市,热得让人烦躁,屠斐忍不住皱了下眉头。

远处传来救护车的鸣笛声,屠斐的思绪顿了下,她眸光定了定,远处海京协和医院灯牌泛着殷红色。

沈清浅的脸闪过脑海,屠斐犹豫一秒便忍不住按下拨通建。

屠斐?沈清浅的声音听起来挺意外。

阿姨,您下班了吗?屠斐望着渐近的灯牌,炎热的夏风钻进她的领口,让她感受不到一丝清凉。

我夜班。沈清浅柔声道,你怎么样?怕你忙,没敢给你打电话。轻柔的话语像是潺潺流水,屠斐焦躁的心舒缓许多,那我去看你,方便吗?

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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