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秦铭,你作为县令,诬陷吴大官人,杀害吴大官人,现在还收买证人,简直可恶。”
秦铭说:“收买证人?呵,大人不妨派人再去白县问问其他百姓,问他们我是不是杀人了?如果他们都说我没有,那难道说我一个刚上任的县令,把所有的白县百姓都收买了?”
朱知府哼了一声:“问就问……来人啊……”
这时,推官站出来,说道:“大人,不必了。下官亲眼看到白县百姓对这位秦大人拥戴有加,问再多的人,答案也是一样的。”
朱知府这下有也没办法了,证人说秦铭没杀人,是犯人自杀的,这怎么搞?
文先生开口:“大人,必然是秦铭忽悠了这些百姓,这样吧,您不妨直接对秦铭用刑,看他招不招。”
朱知府眼睛一亮,说:“好办法,来人,先把秦铭重打三十大板!”
秦铭眉头一皱,说:“我看谁敢,本官乃朝廷七品令官,就算真是有罪,也得知府上报朝廷,听候刑部的处理。何况而今本官无罪,谁敢动我?”
“这……”朱知府脸色难看,一时间没有办法了。
下方,吴少爷缓缓靠近朱知府,随即手上比划了一个五,嘴上说:“大人,主持公道啊……”
朱知府眼睛一亮,五万两银子啊。
于是他一咬牙,大喝:“秦铭杀害吴大官人一事,铁证如山。居然还煽动百姓为其脱罪,更是罪大恶极。来人,将他拿下,立即收监,谁敢不服,一并收押!”
听到这快刀斩乱麻一般的审判,谁都知道是有问题了。
秦铭听到这话,也彻底的明白了这个朱知府的无耻。
于是他几步上前,站在桌案前怒视朱知府,说道:
“你如此处决,问问这满堂的官吏服不服?”
“哼,他们敢不服!”朱知府怒道。
秦铭又道:“你看看外面那上千人的青州百姓,问他们服不服?”
“这些贱民,谁敢有资格不服?在我的地盘,本官说什么,那就是什么,谁敢不服?”朱知府毫不畏惧。
“我看你这霸道知府是当惯了!”秦铭说着,一把自签筒里抽出一根一尺长的令签,狠狠的抽打在那知府的脸上。
啪的一声响,声音清脆,抽的朱知府嘴里几颗带血的牙齿都飞了出去。
一瞬间,朱知府捂着脸大叫,公堂内外,皆是震惊。
“大胆……大胆……你竟然敢殴打本官……”
随即秦铭把令签丢下,看了眼朱知府说道:“我打了吗?你问问外面的百姓,我打了吗?”
外面的百姓们面面相觑,见朱知府被打,心里别提多开心。
于是便有声音响起:“没看到……”
“我们不曾看到……”
秦铭笑了,他从这朱知府的为人就知道,他不仅不是好官,还惹得百姓们不满。
就凭刚刚骂百姓是贱民,百姓们就绝对不会帮他。所以,秦铭才会动手。
朱知府怒了,对官吏们呵斥:“秦铭殴打上司,给本官拿下!”
秦铭目光左右一看,那些官吏互相对视,却没有人敢上前捉拿秦铭。
秦铭笑了笑,随即扭头,向着府衙外走去。
一边走一边说:“朱知府,你若不服,尽管上书朝廷。不过,你可得想好了,别一个弄不好,你这知府的位置,就成了本官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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