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有意见?谢安澜狭长的凤眸眯起,眸光微凉。
没有意见。朝云顿觉一股凉意从脚一直冰冻到头顶,心中那些杂七杂八的心思不再有,慌忙答道。
嗯,那就这么定了。谢安澜摇摇晃晃从椅子上起来,起身似乎想到了什么,又重复了一遍,记住一定是要与王妃相配的,要让别人一看就是一对的那种。
朝云听王爷这样一说,瞬间抖了个机灵,那王爷的衣服也要不要做成与王妃相配的。
可以。谢安澜满意地看了她一眼。
纵使有些小家子气,但好在头脑还算聪明,就暂且不换管家了。
朝云不知在刚才的那一瞬,谢安澜都动了要把她给换掉的念头,招呼过两个力气大的下人把那块翡翠给搬了下去,准备明天找人问问,看看帝都那家首饰铺的手艺好。
由于宸王府一直以来都只有两位男主人,府上还一次都没打过首饰,她还真不清楚,那家首饰铺子的手艺更好。
谢安澜披头散发着,握着手中的五簪,带着微醺的酒气,去寝殿找陆乘舲了。
今天因为是跟刘光彦用膳,陆乘舲便自己在寝殿用的膳,没有出来。
尽管谢安澜一再强调,陆乘舲与自己并为男子,像这种见外男的事不必忌讳,但他该注意的还是会注意。
走近寝殿陆乘舲已经沐浴过了,披着略带湿气墨发,坐在靠窗的烛火下,正在翻看些什么。
谢安澜想也没想的上前,从后背抱住他,头靠在他的肩膀上,迷蒙着眼睛去看他手中的东西。
殿下?陆乘舲感受到他那全身上下都弥漫着的酒气,转过身来,看到他那被酒气熏得微红而又魅惑勾人的凤眸,正灿若星河的看着他。
陆乘舲顿觉呼吸一滞。
双腿都有些发软。
被谢安澜这样看着,他他他他他顶不住
殿下你喝醉了。
陆乘舲站起身来扶住他,想唤个下人去煮些醒酒药来,却被谢安澜给抱了个满怀。
熏天的酒气带着点青松的味道,顿时铺满他的鼻腔,让他呼吸都有些微喘。
还未待他有所反应,谢安澜抱着他,头靠在他的肩膀上,嗓音带着点沙哑,语气有些自怨,我对你不好。
嗯?陆乘舲听到这话,挣扎着从他怀里挤出一个脑袋,微微抬头看着面前这个比他只高一点点的男人。
他第一次见醉酒的谢安澜。
竟然意外的觉得有些可爱。
逗着他问道,你哪里对我不好了?
谢安澜低头,从手心摊出那根玉簪来,你送我的值钱,我送你的不值钱。
陆乘舲直接被谢安澜的话给逗乐,从腰间取出按照谢安澜意愿做成的铜钱剑来,与那块玉簪放在一起,左右看看,安慰道,我不觉得不值钱啊。
谢安澜的脸色微微有些难看,抬着下颌,睨了眼那铜钱剑,好丑,你都没办法带出去。
陆乘舲瞬间明白了谢安澜的意思,所以,你觉得我没有办法把定情信物带出去,就觉得对我不好?
谢安澜目光灼灼地看着他,然后重重地点了点头。
那不因该是我对你不好吗?陆乘舲没想通谢安澜怎么想的。
不是谢安澜摇了摇头,是我送得太丑太廉价,才让你没有办法带出来。
那我以后都带上好不好。说着陆乘舲把那柄铜钱剑拿过就要往自己腰上系。
又被谢安澜一把夺过,不用了我让朝云,去切翡翠了我要做好多好多与你相配的首饰,以后我们每天带一套好不好,弥补这个。
谢安澜说着又嫌弃地拿起那串铜钱晃了晃。
陆乘舲对上谢安澜认真的眼眸,只觉得自己的心都软了。
没忍住抬起手来学着谢安澜哄他那样,揉了揉他的头顶,给予他承诺道,好。
嗯。谢安澜似乎是被安慰到了,微微眯了眯眼,又重新把他抱回怀里,又用刚才的语气道,我我还吃你软饭。
没事的,现在你让我吃回来就好。陆乘舲全身心都快被谢安澜给萌化了。
明明平时看着那么一个不正经的人,怎么喝醉了,这么的
这么的可爱
嗯,都给你。谢安澜抱紧了怀里的人,我以后挣的钱谁都不给,只给你一个人花,只给你。
说完,谢安澜又松开陆乘舲,用自己的额头蹭了蹭他的额头,嗓音苏苏地问,好不好。
好。陆乘舲觉得自己的鼻血都要被他给蹭出来了,心尖一阵又一阵的酥麻,喉咙处也痒痒的,有一股颤栗从脚底直冲头顶。
得到陆乘舲的回答的谢安澜似乎很开心,低头碰了碰陆乘舲的嘴唇。
然后顿住,半天后,皱眉悠悠道了一句,不会了。
还在等他动作的陆乘舲,听到这话,顿时乐得眉开眼笑,原来还有你不会的时候。
谢安澜垂了垂眼睫,遮住了那双星光灿烂的凤眸,愣住,似乎在回忆接下来应该做什么。
没关系,我带你。陆乘舲见谢安澜愣住,主动扬头,附上那张满是酒气的唇辨。
舌尖在上面轻轻描摹着,一边教他,一边抬眸看他神情。
他的举动似乎让谢安澜有些呆,静静地垂着眸,不动弹了。
但下一刻,他又像是恍惚过来,把他刚才所教的,又全都还给了他。
亲吻完了后,谢安澜又愣住,颇有些无措地看向他。
陆乘舲被他萌到只想尖叫,捏了捏他的耳朵,扣上他的手,牵引着他走到床边。
一把把人给推到床上。
附身在他额头,脸颊,鼻尖,下颌,唇边,亲吻着。
陆乘舲的动作很轻柔,谢安澜忍不住闭眼享受了起来。
他似乎也不太明白,他自己为什么要这闭眼,但就是归寻着本能的闭上眼睛。
陆乘舲吻着吻着,见人不动弹了,呼吸匀称,像睡着了。
咬了咬唇,唇角微微泛苦。
难得见到也拥有如此乖巧一面的谢安澜。
他实在是不想错过。
咬了咬牙,趁着谢安澜熟睡,通红着脸,大着胆子,拉开了那缠绕着的袊带。
一颗,两颗,三颗,盘结的扣子被他颤手解开。
自己爬到了谢安澜上面,用尽半身力气与勇气,一点点的靠近他。
嘶
顿时那疼得撕心裂肺的感觉就在他头顶传开。
冷汗在额头凝结成珠。
怎么会?
陆乘舲想不明白,怎么会跟平时不一样呢。
此刻,正在熟睡的谢安澜抖然睁开了眼眸,那片刻的清澈,让陆乘舲还恍然他酒醒了。
羞得他想找床缝。
笨。
直到谢安澜那略有些迟钝的声音传出,陆乘舲才得以喘息。
酒没醒就好。
要这样才不会痛啊。谢安澜起身,指尖在他身上一抹。
也不知道怎么会事,顿时那种撕心裂肺的痛感,就消失不见了。
这时谢安澜已经将他翻身压下,嘴里嚷着,不能浪费。
什么?陆乘舲没听明白,问了一句。
gu903();二十万两银子一次,不能浪费。谢安澜呆呆地答了一句,然后附身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