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宸王虽然是个闲王,却是陛下最喜爱的一个弟弟,现如今宸王又发明的马鞍、火药、水泥等利国利民的事物,陛下更是将王爷看在眼珠子里。
光是护卫都调遣了七千,可想而知重视的程度。
冯舒冲身着一身绿色官袍,在谢安澜他们的包厢外转了转,二楼的包间正对着是外面的街道。
街面上不消说,定然不是藏身之所,那就只能对面的商铺楼瓦间。
冯知县头往上抬了抬。
眯起了眼睛,现在是大白天,刺客不可能是大白天出现的,那样侯爷和霍将军他们不至于发现不了。
那就只能是,提前埋伏。
王爷宴请这事知晓的人根本不多,刺客又是怎么知晓王特的行踪和坐的方位呢。
冯知县稍稍一琢磨,冷笑一声,就朝酒楼后面看押得一众酒楼里的伙计走去。
谢安澜抱着陆乘舲回了府,府里一众下人前来迎接。
滚。冷冷地扫视了一眼面前这些人,谢安澜平静道了声。
他声音也不像是发怒的样子,但周身散发出来的戾气,让前来迎接的这些下人们个个噤若寒蝉,纷纷退避三舍。
谢安澜踏过他们,不知想到了什么,又转身对着身后的侍卫,冷着脸交待了一句,这府里的人,全都押起来,严加看管,待会冯知县过来,交给他处理。
谢安澜交待完,看也不看这些面色煞白,立马就要跪地求饶的下人们,直径抱着人进了府。
将人放在床上,好好的守着。
吃了止疼丸,陆乘舲倒也没有在拧着眉,像是熟睡了过去一样,只不过面色太过苍白。
他原本皮肤就十分白皙,如今褪去了血色,白得近乎透明,像个水做的娃娃,碰一下就会消失。
嘴角还沾染着不少血迹,谢安澜伸出手,用指腹轻柔的一点点替他擦拭干净。
王爷陆初一赶回来,就看见谢安澜俯身在替他家少爷身前擦拭血液的这一幕。
那眉情温柔得都可以融化一冬的冰了。
陆初一突然替自家少爷松了口气,或许少爷担忧的那件事,王爷根本就不会介意。
说。谢安澜擦拭完,这才不咸不淡地看了眼他。
陆初一立马正声道,王爷,陈总管自行领罚了五十大板。
知晓了。谢安澜敛了敛眼,神情没有任何的波动。
可还有事?见他说完还怵在门边,又问了一句。
没有了。陆初一摇了摇头。
嗯。谢安澜应了一声,想了想又道,待会冯知县过来了,你可以去旁观一下,好好替你们家少爷报仇。
陆初一眸光一黯,深呼吸了一口,强压下心中的酸涩,红着眼睛沙哑道,谢王爷。
陆初一道了谢就转身出了他家少爷的院门,往日见人脸上总是带着和煦笑容的他,此刻脸上屹然没了笑容。
板着一张脸,眉眼颇为冷淡。
少爷平日里待这些下人不错,就连皇宫的贡品都拿来赏赐,逢年过节更是礼钱不断,相处小半年了,就算是条狗也会对主人摇尾巴了吧。
结果这群吃里扒外的,不但不不心存感激,还出卖少爷王爷。
他倒要看看这条反咬的毒蛇究竟是谁。
恰好,就在陆初一转身进前厅的时候,冯知县就从他的酒楼里揪了个被严刑拷打得浑身鲜血淋淋,几近昏迷的人过来。
陆初一目光凌厉如刀扫过这人,冷声道,这就是你祥和酒楼里出的判国贼。
对上平日里对他总是带着三分笑,今天直接就冷嘲热讽的的陆初一,冯舒冲不可遏制地尴尬笑笑。
陆初一抿了抿唇,小身板拖起这个半死不活的人,就带到看押下人的地方,直接把这个受过酷刑气息微弱的人,往人群里丢。
这些下人何时看到过如此骇人的一幕,吓得到处乱窜。
陆初一冷眼瞅着,你们最好老实交代究竟是谁出卖了王爷王妃,不然你们所有人都是这人的下场!
陆初一微眯着眼,也是气狠了。
他这一手本意识起个震慑作用,结果还未等冯知县上刑具,后厨采买的一中年男子就当众尿了裤子,吓得瘫坐在地上,嘴里呢喃着,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故意的。
陆初一眉目一凝,行云流水般抽出身后一个侍卫放在腰间的铁刀,挥向他脖颈间,说。
侍卫看着只剩下刀柄的腰间,茫然无措。
陆乘舲这一昏睡就昏睡了三天三夜,期间高烧不断,幸好有大夫日夜守着,再三确认没事后,谢安澜才稍稍放心。
他是真怕他买的药不对口,衣不解带的在床前照顾了三天三夜。
陆乘舲醒的时候,手背正好碰到一阵密密麻麻既刺痛又舒服的触感。
长长的眼睫紧颤了一下,就缓缓睁开来,向手背上的痛觉处看去。
只见谢安澜的头枕在他的手背上,眼底泛着青色,下颌处长出一层浅浅的青茬,此前刺痛他的正是这一层青茬。
作者有话要说:谁猜的双性呀,猜错啦(捂脸)
怕大家误会就排个雷吧。
本文无生子,无双性,从头到尾都是男男恋,两个人的身体构造都一模一样的啊。
双性的话得放在海棠里才好看呀,放晋江里哈哈哈少点味道。
感谢在2020-07-0323:54:42~2020-07-0423:55:35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落日余晖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49章
看见这一幕,陆乘舲微微蹙眉,脑袋停顿了好一会,才混沌想起自己受伤中毒昏了过去。
后面的事,他是半点映象也没。
料想来应该是殿下救了他,还衣不解带的在照顾他。
思及此,陆乘舲瞧见谢安澜那疲惫不堪的容颜,心下一软,轻轻抽了抽手,准备拿锦被给他垫一垫,他的手太消瘦容易硌人。
却不想,他动得这般轻柔,还是惊醒了正在熟睡之人。
谢安澜近几日没怎么睡好,方才眼皮有些沉重,没忍住靠在陆乘舲身旁浅浅的休憩一下,潜意识里还是注意着周围的一举一动。
陆乘舲一动,他自然也就被惊醒,本以为是下人来唤他。
骤然睁开眼,见床上熟睡的人已经醒了过来,正睁着一双清瞳看着他,几日来的疲惫一扫而空。
醒了,可感觉身体有没有不适。出于谨慎,谢安澜起身问道。
床上的人目光灼灼地看着他,那视线像是黏在了他身上似的,听见他的问候,细细感受了一下身上,最后朝他晃了晃脑袋。
那感受着那股黏人的视线,谢安澜忍不住哑笑一声,声心都是满足的,那可有感觉饿了,我让厨房熬些清粥来。
昏睡这三日,普通食物是没办法喂的,只能喂些滋补的汤汤水水供养身体养分。
怕他醒来饿,谢安澜一直有吩咐着厨房时时刻刻留人热着锅,确保他醒来第一时间就能吃上吃食。
听着谢安澜温柔细致的安排,陆乘舲抿了抿有些许干渴的嘴唇,张了张唇,想要说话,却发现嗓子干哑得厉害。
还未待他有其他动作,一个白瓷的茶杯就递在了他唇边,上面正冒着温热水气。
gu90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