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2 / 2)

gu903();宸王虽然是个闲王,却是陛下最喜爱的一个弟弟,现如今宸王又发明的马鞍、火药、水泥等利国利民的事物,陛下更是将王爷看在眼珠子里。

光是护卫都调遣了七千,可想而知重视的程度。

冯舒冲身着一身绿色官袍,在谢安澜他们的包厢外转了转,二楼的包间正对着是外面的街道。

街面上不消说,定然不是藏身之所,那就只能对面的商铺楼瓦间。

冯知县头往上抬了抬。

眯起了眼睛,现在是大白天,刺客不可能是大白天出现的,那样侯爷和霍将军他们不至于发现不了。

那就只能是,提前埋伏。

王爷宴请这事知晓的人根本不多,刺客又是怎么知晓王特的行踪和坐的方位呢。

冯知县稍稍一琢磨,冷笑一声,就朝酒楼后面看押得一众酒楼里的伙计走去。

谢安澜抱着陆乘舲回了府,府里一众下人前来迎接。

滚。冷冷地扫视了一眼面前这些人,谢安澜平静道了声。

他声音也不像是发怒的样子,但周身散发出来的戾气,让前来迎接的这些下人们个个噤若寒蝉,纷纷退避三舍。

谢安澜踏过他们,不知想到了什么,又转身对着身后的侍卫,冷着脸交待了一句,这府里的人,全都押起来,严加看管,待会冯知县过来,交给他处理。

谢安澜交待完,看也不看这些面色煞白,立马就要跪地求饶的下人们,直径抱着人进了府。

将人放在床上,好好的守着。

吃了止疼丸,陆乘舲倒也没有在拧着眉,像是熟睡了过去一样,只不过面色太过苍白。

他原本皮肤就十分白皙,如今褪去了血色,白得近乎透明,像个水做的娃娃,碰一下就会消失。

嘴角还沾染着不少血迹,谢安澜伸出手,用指腹轻柔的一点点替他擦拭干净。

王爷陆初一赶回来,就看见谢安澜俯身在替他家少爷身前擦拭血液的这一幕。

那眉情温柔得都可以融化一冬的冰了。

陆初一突然替自家少爷松了口气,或许少爷担忧的那件事,王爷根本就不会介意。

说。谢安澜擦拭完,这才不咸不淡地看了眼他。

陆初一立马正声道,王爷,陈总管自行领罚了五十大板。

知晓了。谢安澜敛了敛眼,神情没有任何的波动。

可还有事?见他说完还怵在门边,又问了一句。

没有了。陆初一摇了摇头。

嗯。谢安澜应了一声,想了想又道,待会冯知县过来了,你可以去旁观一下,好好替你们家少爷报仇。

陆初一眸光一黯,深呼吸了一口,强压下心中的酸涩,红着眼睛沙哑道,谢王爷。

陆初一道了谢就转身出了他家少爷的院门,往日见人脸上总是带着和煦笑容的他,此刻脸上屹然没了笑容。

板着一张脸,眉眼颇为冷淡。

少爷平日里待这些下人不错,就连皇宫的贡品都拿来赏赐,逢年过节更是礼钱不断,相处小半年了,就算是条狗也会对主人摇尾巴了吧。

结果这群吃里扒外的,不但不不心存感激,还出卖少爷王爷。

他倒要看看这条反咬的毒蛇究竟是谁。

恰好,就在陆初一转身进前厅的时候,冯知县就从他的酒楼里揪了个被严刑拷打得浑身鲜血淋淋,几近昏迷的人过来。

陆初一目光凌厉如刀扫过这人,冷声道,这就是你祥和酒楼里出的判国贼。

对上平日里对他总是带着三分笑,今天直接就冷嘲热讽的的陆初一,冯舒冲不可遏制地尴尬笑笑。

陆初一抿了抿唇,小身板拖起这个半死不活的人,就带到看押下人的地方,直接把这个受过酷刑气息微弱的人,往人群里丢。

这些下人何时看到过如此骇人的一幕,吓得到处乱窜。

陆初一冷眼瞅着,你们最好老实交代究竟是谁出卖了王爷王妃,不然你们所有人都是这人的下场!

陆初一微眯着眼,也是气狠了。

他这一手本意识起个震慑作用,结果还未等冯知县上刑具,后厨采买的一中年男子就当众尿了裤子,吓得瘫坐在地上,嘴里呢喃着,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故意的。

陆初一眉目一凝,行云流水般抽出身后一个侍卫放在腰间的铁刀,挥向他脖颈间,说。

侍卫看着只剩下刀柄的腰间,茫然无措。

陆乘舲这一昏睡就昏睡了三天三夜,期间高烧不断,幸好有大夫日夜守着,再三确认没事后,谢安澜才稍稍放心。

他是真怕他买的药不对口,衣不解带的在床前照顾了三天三夜。

陆乘舲醒的时候,手背正好碰到一阵密密麻麻既刺痛又舒服的触感。

长长的眼睫紧颤了一下,就缓缓睁开来,向手背上的痛觉处看去。

只见谢安澜的头枕在他的手背上,眼底泛着青色,下颌处长出一层浅浅的青茬,此前刺痛他的正是这一层青茬。

作者有话要说:谁猜的双性呀,猜错啦(捂脸)

怕大家误会就排个雷吧。

本文无生子,无双性,从头到尾都是男男恋,两个人的身体构造都一模一样的啊。

双性的话得放在海棠里才好看呀,放晋江里哈哈哈少点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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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看见这一幕,陆乘舲微微蹙眉,脑袋停顿了好一会,才混沌想起自己受伤中毒昏了过去。

后面的事,他是半点映象也没。

料想来应该是殿下救了他,还衣不解带的在照顾他。

思及此,陆乘舲瞧见谢安澜那疲惫不堪的容颜,心下一软,轻轻抽了抽手,准备拿锦被给他垫一垫,他的手太消瘦容易硌人。

却不想,他动得这般轻柔,还是惊醒了正在熟睡之人。

谢安澜近几日没怎么睡好,方才眼皮有些沉重,没忍住靠在陆乘舲身旁浅浅的休憩一下,潜意识里还是注意着周围的一举一动。

陆乘舲一动,他自然也就被惊醒,本以为是下人来唤他。

骤然睁开眼,见床上熟睡的人已经醒了过来,正睁着一双清瞳看着他,几日来的疲惫一扫而空。

醒了,可感觉身体有没有不适。出于谨慎,谢安澜起身问道。

床上的人目光灼灼地看着他,那视线像是黏在了他身上似的,听见他的问候,细细感受了一下身上,最后朝他晃了晃脑袋。

那感受着那股黏人的视线,谢安澜忍不住哑笑一声,声心都是满足的,那可有感觉饿了,我让厨房熬些清粥来。

昏睡这三日,普通食物是没办法喂的,只能喂些滋补的汤汤水水供养身体养分。

怕他醒来饿,谢安澜一直有吩咐着厨房时时刻刻留人热着锅,确保他醒来第一时间就能吃上吃食。

听着谢安澜温柔细致的安排,陆乘舲抿了抿有些许干渴的嘴唇,张了张唇,想要说话,却发现嗓子干哑得厉害。

还未待他有其他动作,一个白瓷的茶杯就递在了他唇边,上面正冒着温热水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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