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蝉叹了口气,是她糊涂了。
姑娘是那样高雅的人,此番求她设计大爷,已经是强人所难,怎么还能叫姑娘站在屋里看这种颠鸾倒凤的房事。
红蝉四下看了圈,见没人了,这将自己的衣裳全都剥掉,她跪坐在陈南淮跟前,犹豫了良久,动手去脱他的衣裳……
……
屋外
此时月已到高空,小院静悄悄的。
陆令容从上房出来的瞬间,就掉泪了。
她用手捂住口,强忍住悲痛,朝前瞧去,西厢房那边灯火错错,时不时传来调笑和劝酒声,春娘和两个家奴正在灌百善酒呢。
陆令容心里烦闷,仰头看着皎洁的月亮,想要让眼泪倒流回去。
委屈么
是,她教唆红蝉去勾搭自己的心上人;
愧疚么?
有点吧,往表哥和梅氏跟前擩了红蝉这么个是非精。
可她发过誓,与梅盈袖势不两立,要怪,就怪梅氏是狗官的心上人。
陆令容冷笑了声,准备去东厢房念一会子静心咒。
可不知怎地,她竟不由自主地转身,悄步走到西窗跟前,偷窥。
她此时心跳得极快,踮起脚尖去瞧,脸登时红了。
里头一片春光盎然,表哥虽说醉酒昏迷,可在红蝉的百般撩拨下,该有的反应,还是有的。
“啊。”
陆令容轻呼了声,头忙低下,红蝉更近了一步,已经骑/在了表哥身上。她不好意思看,觉得太脏,可又忍不住。
原来男人的那里长这样,直头愣脑的,真吓人。
陆令容咽了口唾沫,身子不由自主地往前倾了些许,仔细地瞧。
此时,红蝉忍住撕裂般的剧痛,一边哭着,一边扭动着腰肢。
越看越恨,陆令容咬牙转身,轻声骂了句:“好个不知羞的小淫.妇!”
作者有话要说:【小剧场】
表哥:看,我给你找了个丈夫,开不开心?
表妹:看,我给你找了个通房,意不意外?
第98章乐子
陈南淮也不知自己昏睡了有多久,他只觉得口干舌燥,头疼得紧,浑身极乏力。
忽然,他听见跟前传来阵女孩子的嘤嘤啜泣声,胳膊稍一动弹,触到一片属于女子的温软细腻。
陈南淮莞尔,连眼睛都没睁,直接转身,将那女子环抱在怀里,谁知那女孩身子一僵,哭得更大声了,还让他快放开。
“怎么了呢,都老夫老妻了,还害什么臊。”
陈南淮头埋进女孩的黑发里,深深嗅了口,与此同时,手熟稔地扣住女人那个最让他着迷的地方,忽然,他不动了,十分的酒已经被惊醒了七八分,触感不对啊,而且小腹虽平坦,但没有那个小疤。
怀里的这个女人,仿佛不是盈袖。
陈南淮如同被闷雷击中般,眼睛猛地睁开,立马坐起来。
就着昏暗的烛光,他发现自己此时竟在表妹家中,而躺在他跟前的,是红蝉……
这丫头黑发披散着,蜷缩着身子,因太过惧怕和疼痛,手捂着口,哭得可怜。
“怎么回事!”
陈南淮大惊,一把掀开锦被,愕然发现,他浑身不着一丝,狼狈得很,身上有女孩指甲抓出来的印记,腿上,还沾着她的血……
记起了,今晚他回家,与盈袖争吵,后面心情实在烦闷,就到表妹这儿坐坐。好像喝多了,是与女人行过房事,可,可记得是盈袖啊。
陈南淮越想越慌,越想越恨,他酒量向来不差,怎么会喝那么一点就倒了,莫不是,被表妹算计了?
忽然,红蝉哭得更厉害了。
“闭嘴!”
陈南淮大怒,着急忙慌地在罗汉床上找寻自己的衣物。
“大爷。”
红蝉忍住疼,跪坐起来,她用锦被捂住胸口,低着头,不住地啜泣:“您那会儿喝多了,不由分说地就……奴清白之躯……您叫奴以后怎么办啊。”
“怎么办!”
陈南淮怒极,什么都没想,一把掐住红蝉的脖子。
“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