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上顶纵跃下来,在黑暗中能看得清楚,抓住那块突起的岩石,将手轻轻一扬,流瀑被迫开的那一刹那间,也跳了进去。
那是一人多高的洞口,只是被流瀑遮掩住,从下面向上看,还真得难以发现,而从上面向下看,根本不能发现,真是隐蔽至极。
秋堂愣了,洞口外放着一块屏风,屏风上面所画的,就如似这流瀑,外面与此处浑然一体,由这屏风挡在洞口,以假乱真,如果不是他发现那个青衣人,永远不会发现这里面有洞,就是有声响,也会认为是一种错觉,更何况瀑布的声响会遮掩这一切。
画屏玄妙,惊叹至极。
秋堂轻轻推开屏风,这山洞有数间屋般大小,高达一丈多,眼前是香案茶几,还铺着厚厚的石灰石,但压整的很平整,看起来像是白色地面,中间有屏风间隔,再一道高大的屏风之后,闪着烛光。
他轻轻拉开那处如折扇般的一扇屏风,里面燃着蜡烛,有火盆,最显眼的是一张大床,大床上华绣锦被,还有一切女孩子拥有之物,就如同大户人家小姐的香闺一般,却装饰的豪华无比。
然而,他刹那间就亮瞎了眼,在大床上躺着一个小姑娘,侧躺在舒软大床上,像是想事情想着想着睡着的样子,睡梦之中,却有着不可言语的美,却又香气袭人,顿时熏得人陶醉其中。
秋堂向前走了几步,那种夺魂香更加的沁人肺腑,蓦然间那小姑娘睁开眼,看着陌生的男子,一脸的惊讶,情不自禁地咦了一声,柔声问道:“你是谁呀?我怎么没见过你,是教主让你来的?”
她一睁眼说话的时候,那种美更让人惊讶。
肤若晚雪,秋水明眸,齿若珠贝,如似月下梨花,雪中梅蕊,轻启朱唇,若莺啼若燕语,声韵婉转,如仙子临世,秀丽娇艳,美雅幽芳,香泽盈身,绝世姿色,风华绝代,再无二人。
那小姑娘又问了一遍,秋堂这才回过神来,太突然了,突然得他一时无法回神。
“小姑娘,不要害怕,我没有恶意,只是白天看到一青衣人从这里窜出来,怕这里有什么玄机,所以来看看。”
那小姑娘愣了,“你不是太白教的人?”她的声音非常悦耳,非常有磁性,让人听了有说不出的舒服。
“我是一个游客,偶尔遇到,处于好奇,便过来看看,没有想到里面有这么艳美的小姑娘。”秋堂有些陶醉了,笑了笑,“你怎么躲在这里,是不是哪个青衣人的私生女?”
话音还在洞中回绕,那小姑娘绝美的眸子就泛出了泪花,看到这年轻男了俊逸无比,腰中带刀,想来是江湖中人,“公子,你能救我一命吗?”
“救你一命?”秋堂乐了,看着泪汪汪的小姑娘,哭时楚楚怜人,有些不忍心,坐到床边,“这里没人把守,随时可走,想来你也不是被人囚禁的人,怎么还让我救命?”
那小姑娘挺机灵,轻盈一笑,“敢问公子尊姓大名?”
“哥叫秋堂。”
“你是那个风流少侠秋堂吗?”那小姑娘激动的坐起身来,明眸中尽是渴望,看着俊美的公子点了点头,笑了。
她笑起来的样子真美,美得让人不舍得眨眼。
秋堂瞪着大眼,被那种美吸引的目不交睫,可心里没有淫念,因为那小姑娘看上去好像年纪太小,娇身虽然婀娜多姿,芙蓉般的小脸蛋上却带着稚嫩,说白了,就是天真可爱的孩子气。
这小子再风流,也不能对幼女起淫念。
那小姑娘眨巴眨巴样,“哥,你是来救我的吗?”
“你先告诉我,为什么刚见面就喊我哥?”秋堂对这小姑娘没有淫念,却想调戏人家几句。
“你自己说的呀,说哥是秋堂,我不喊你哥,喊你什么呀,难道要喊你秋少侠吗?”那姑娘嘻嘻地笑了。
秋堂有被人抓住小辫的感觉,嘿嘿地笑了笑,“你叫什么名字,为什么在这里?”
那小姑娘眼里又泪汪汪的,说了一个打死人都不会让人相信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