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2 / 2)

gu903();否则怎么会发如此大的火?

瞧那架势,简直像带着人来给他堕胎似的。

朕确实不想留下任何血脉。沉默了好一会才应声,知道对方误会了什么的萧弋干脆将错就错。

绷着根弦的沈浪浪顿时在心底松了口长气:那就好那就好,谁让他俩都是真·不能生。

敏锐捕捉到青年眼底一闪即逝的轻松庆幸,原本还想再说些什么的萧弋,忽然若有所思地眯了眯眼睛。

既然沈裴并未背叛自己,先前那些疑点又该作何解释?

不过很快,他便没有精力去想其他了,整整三天两夜没合过眼,只消心神一个放松,先前还气势汹汹的恶龙便沉沉睡了过去。

本以为自己再睁眼后还是能如往常一般见到在他身侧安睡的沈裴,可等足足睡到天色擦黑的萧弋从梦中醒来,怀里却只剩下了件染着药香的外衫。

陛下醒了?

稍一打眼便知道主子要问什么,喜顺战战兢兢地躬了躬身:皇、皇后娘娘说,若您醒了,那便走吧。

她今日受了惊吓,暂时没精力陪您。

作者有话要说:裴裴:哼哼,自己玩泥巴去吧。

萧弋:是朕错了,但朕好像发现了什么不对。

日常比心,么么。

第139章

以沈裴这段时间对萧弋的了解,想让对方乖乖听话不唱反调,简直比登天还难。

所以当他看到某条睡醒的恶龙理直气壮地走进侧殿时,连个惊讶的表情都没多给。

考虑到对方一连两天都没怎么正经吃饭,沈裴甚至还亲自动手,相当好脾气地替男人盛了碗鸡汤。

原本已经留好耐心等对方耍性子的萧弋登时一愣:朕来了。

臣妾看到了啊,见男人一直傻站在桌边不动,沈裴极自然地嘱咐,陛下坐吧。

意料之外的茫然仅仅只维持了一瞬,萧弋拂开衣摆坐好,很快又恢复了往常的语气:皇后不是不想见朕?

没有,早已在心底有了应对暴君的套路,沈裴扬起微笑,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先前臣妾确实乏了,只是这会儿看到陛下,便又觉得精神起来。

一拳陷进棉花里的萧弋:

虽然清楚知道这是对方为了敷衍自己说的谎话,但男人还是忍不住轻轻勾了勾嘴角,放弃了继续在无意义的问题上纠缠。

甚至连平日里最容易遭萧弋挑剔的饭菜,这次都没有受到任何批评。

抬眼示意喜顺带着其他宫人退下,他随意尝了几口沈裴递来的食物,而后无比自然地问:皇后想侍寝吗?

咳咳!

整整两个月都没有听萧弋提起这茬儿,黑发青年明显呛了一下,吹弹可破的小脸也咳得泛红。

还没做好如何向对方坦白自己身份的准备,沈裴这段时间,都很小心地避免和萧弋有过分亲密的接触。

毕竟按照原著里的描述来看,某位暴君应当非常讨厌欺骗。

怎么吓成这样?第一次抱着人过夜时都没见过对方脸红,萧弋饶有兴趣地顺了顺沈裴的背,原来你也会害羞。

深知自家宿主本性的0049:啥害羞啊,他那就是呛的。

完完全全的生理反应好吗?

臣妾身子骨弱,似模似样地轻咳两声,黑发青年垂着眼道,如果陛下实在精力旺盛,可以去找其

当啷。

瓷制的勺子跌进碗里发出一声刺耳的脆响,察觉到对方正把自己往外推的帝王单手撑着下巴,没听清般地,似笑非笑地问:找谁?

明确感觉到威胁的沈裴:找我。

很好,非常满意对方的回答,萧弋自顾自地起身,那皇后便认真准备准备,朕今晚会住在太极宫。

太极宫?

你就是住广寒宫咱俩也都是男的啊。

暗暗觉得萧弋的表现有些反常,目送对方离开的沈裴眉头微蹙:【等等,他不会是发现什么了吧?】

【怎么可能?在女装这件事上,你已经敬业的不能再敬业了好吗?】黑豆似的眼睛滴溜溜一转,0049摸摸下巴,【不对啊,沈浪浪,我怎么觉得你到了第七世界以后,突然变得矜持好多。】

没有撩拨,没有套路,整整两个月没进小黑屋的它还有点不习惯。

听到这话的沈裴当即有了摔碗的冲动:【矜持?小爷让他白白抱了两个月还不算撩吗?】

【我有理由怀疑这个萧弋可能不行。】

更何况女装什么的

确实会让他感到一丢丢羞耻。

虽然这一世穿女装的他理由充分也够漂亮,但只有老天才知道,萧弋会不会觉得这样的自己很怪。

毕竟在沈裴上辈子的记忆里,那些知晓他真实身份的嬷嬷小厮,所投来的眼神都称不上友善。

抱着一种破罐破摔、船到桥头自然直的念头,简单梳洗过的青年乘上步辇,终究老老实实地去了太极宫。

彼时,重新梳理过所有疑点的男人正低头在书桌前写着什么,听到寝殿门口的响动,萧弋转身,立时便瞧见了他独自踏入宫门的皇后。

约莫是有些紧张,对方不自觉地用手指捏住披风的系带,表情也全然没有了在饭桌上和他斗智斗勇的轻松自在。

在这一瞬,萧弋竟难得感到了些挫败:

难道侍寝于沈裴而言,就是一件如此难以忍受的事?

陛下。准确通过黏在自己身上的死亡凝视定位男人的所在,沈裴回眸,虚虚朝萧弋的方向欠了欠身。

原本也没有什么真要对方侍寝的意思,走出隔间的萧弋不动声色地睨了沈裴一眼,果然发现对方的穿着比往常更加严实。

纵然现在已经是天气转凉的初秋时节,可在侍寝这件事上,如果没有主子吩咐,下面的人往往都会选些更清凉的打扮。

愈发确定对方有事瞒着自己,萧弋面上不显,只是抬手,慢吞吞地拉开了沈裴薄薄披风的系带。

啪嗒。

价值千金的布料软绵绵跌落堆在地上,黑发青年放缓呼吸,明显地瑟缩了一下。

许是觉得对方如此反常的表现十分有趣,压迫感十足的男人微微挑眉:怕?

没有,自以为隐蔽地悄悄吸了口气,黑发青年强撑淡定,臣妾只是很冷。

可朕总觉得你在害怕,无声地用眼神催促对方跟上自己的脚步,萧弋相当随性地往龙床上一坐,怕什么?说来听听。

怕你接受不了小爷裙子底下比你还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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