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想,赵嘉放下心来毕竟,就像白悠涟说的,自己只不过是想给祝乐之一个教训而已,除了可能会被占点便宜之外,她又不会有什么损失。
没错,只是教训而已。
傅董吕纵看着双颊酡红倒傅如初怀里的祝乐之,心道不好。他也在这个圈子里摸爬滚打这么多年了,怎么可能不知道祝乐之现在是什么情况?
剧组里的明争暗斗他知道,在拒绝了赵嘉的请求之后,他也想到了赵嘉可能会去报复祝乐之,但是他没有想到,赵嘉竟然真的敢这么做。而且这么明目张胆。
这种见不得光的事情,发祝乐之的身上,傅如初一会追查到底,到时候
吕纵打了个寒颤,他虽然没有亲眼见识过,可是他知道,傅如初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傅如初垂下眼眸,安抚地环抱住祝乐之,把她揽入自己的怀里。而后,她直起身子,对寂静无声的众说道:
今天的事情,不会就这么算了。傅如初的话说的很慢,一字一顿,她又扫视了一圈,像是要把今天在场的脸记住一般。
最后,她深深地看了一眼赵嘉和郑真真,扶着祝乐之离开了。
赵嘉在傅如初扶住祝乐之的时候,就已经浑身发冷了。难道祝乐之傍上了傅如初?可是傅如初不是说是性冷淡吗?她怎么可能会看得上祝乐之?
不可置信之后就是巨大的恐慌,她不是没有说过傅如初力压老傅董成功上位的故事,只是,当事情没有切实发生在自己的身上时,她不过只是把这件事当做八卦来听的。
傅如初对她自己的父亲能那么冷漠无情,更别提自己这个入不了她眼的无名小卒了。
赵嘉浑身颤抖起来,一时有些站立不稳,扶住了一旁的桌子。
完了完了
她面色惨白,颤抖地摸索出来自己的手机,想要给白悠涟打电话,可是手心出汗,一时间怎么也解不开锁。
发了这样的事情,在场的没有心情把饭局继续下去了。吕纵眉头紧锁,挥了挥手:回去吧回去吧,明天放假,后天早上八点再开拍。
说着,他思忖了一会儿,又说道:今天的事情,不要向外人透露一点。他警告般的扫视过众人:明白吗?
众人默默点头。
蒋亦跟着群准备离开,却看到了面色惨白、靠着桌子颤抖的赵嘉,他心底一沉,心中有了猜测。等到所有离开了之后,他走到赵嘉身边,沉声说道:是你做的。
赵嘉嗫嚅了几下,没有说话。
蒋亦更加肯了自己心中的想法,他又问道:又是白悠涟?
听到蒋亦这么说,赵嘉猛地抬头,她的声音有些尖利:关你什么事!
蒋亦心想,这就是八.九不离十了。他和赵嘉谈恋爱的时候,白悠涟就总是撺掇她做一些损不利己的事情。因为白悠涟总是柔柔弱弱的形象,又了一张小白花的脸,他当时没有过多在意,只是想着两哥女关系好而已。可是
现在看来,白悠涟不过就是在利用赵嘉罢了。
傅如初好热祝乐之靠在傅如初的怀里,手紧紧地抓住傅如初衣服的前襟,把原本熨烫平整的领口抓的皱皱巴巴的。她的眼神迷离,双眸中水润润的,眼尾微红,像是刚刚哭过一样。
傅如初傅如初,我是不是要死了祝乐之带着哭腔,抱着傅如初哭得稀里哗啦的:我不想死,我我还没有做完我要做的事情呜呜呜
傅如初抱着她,按下了电梯的楼层。听到这句话,她浑身一颤,原本坚决的眼神变得犹豫。傅如初凑到她的耳边,轻声问道:你要做什么?
祝乐之,你说,你要做什么呢?我要怎么做你才能不离开我呢?
祝乐之,告诉我吧,你到底要做什么?要我这条命吗?
耳边温热的气音让祝乐之感觉到了些许的凉意,她的眼睛半睁半闭着,往自己耳边的方向凑了凑,撞上了傅如初的唇。
祝乐之凑过去的力气不大,但是也好撞上了傅如初。
傅如初你救救我,我不想死祝乐之几乎失去了智,她摸索着找到了傅如初的手,紧紧地攥着,像是在抓住自己的救命稻草。
傅如初只是沉默着,抬起眼睛,看着电梯一寸大的显示屏上不断变换的数字。
叮的一声,电梯门开了。
祝乐之软倒在傅如初的怀里,小声道:傅如初,你要怎么样才肯救我?
把我给你好不好?
傅如初喉头微动,扶着她一路来到了刚刚开好的房间。进了房间之后,把祝乐之扔在床上,傅如初这才松了一口气。
她用被子把祝乐之裹起来,自己转身走进了浴室。冰凉的水从头浇下,傅如初浑身湿透,她撑着盥洗台,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傅如初,你要现在问她吗?问她为什么突然出现在了自己身边,又毫无声息地离开?问她到底要做什么,把自己这条命给她够不够?
祝乐之,你能不能告诉我,我一次又一次地重复自己的命,重复自己的活,是诅咒还是幸运?
心头的火并没有被冷水浇熄,反而愈演愈烈,仿佛刚才浇在头上的不是冷水,而是滚烫的热油。
把我给你好不好?
恍惚着,软糯的声音在自己耳边响起,傅如初猛地抬头,再度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镜子里的女头发湿透,脸颊上全是水,一滴一滴沁凉的水珠顺着她的面庞滑落下来。
头发是湿的,眼眶是湿的,脸是湿的。
只是为什么眼眶的湿润是有温度的呢?
傅如初双手攥紧,深吸了一口气,走出了浴室。
下一秒,她的瞳孔猛地一缩。
或许是热了,又或许是因为房间的温度高,或许是别的什么原因,祝乐之踢开了被子,扯乱了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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