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顾不得换上一身衣服,将壮壮送回楼上,叮嘱陈嫂好好的看好壮壮之后,便匆匆地朝着盛天琅所在的医院赶去。
……
半小时后。
到了医院,慕晚晚和封肃辰到了重症监护室外。
看到呆在重症监护室里,浑身插满了各种管子,并没有脱离危险的盛天琅,慕晚晚指甲掐入掌心,一颗心仿佛被泡在冰水里,难受得厉害。
盛家的情况有点复杂,盛天琅这一支虽然是盛家里势力最大的一支,但是盛父也要防止别人争权,每天都有着处理不完的公事,根本不可能一直守在医院。
是以,只有盛天琅的母亲梁若兰在医院寸步不离。
收回目光,慕晚晚歉疚地看向梁若兰,“盛伯母,真的很对不起,天琅都是因为我……”
“傻孩子,不怪你。”梁若兰不等慕晚晚说出抱歉的话,便打断了她,“伯母不是不讲理的人,虽然我心疼天琅,但也知道这件事怪不得你,要怪只能怪对天琅下手的人。”
梁若兰这么温和,不打不骂,慕晚晚的心里更加内疚了。
忍住心里的酸涩难受,她问道,“伯母,医生有没有说天琅什么时候能醒过来?”
梁若兰疲倦地摇了摇头,“天琅伤到了头部,医生也不能断定,说有可能这几天就醒来,也说不定……永远都不能醒来了……”
她眼神黯淡,满是痛心。
可是这个坚强的女人,却不曾迁怒慕晚晚。
“我昨天联系了国外著名的脑科圣手江明教授,明日江教授就会带着他的团队抵达江城,希望能尽到一份力。”封肃辰开口。
“江明?”梁若兰欣喜地看向封肃辰,“你说的,是美国医学界都特别推崇的江明教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