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老头挂了战北冥的电话以后立马就联系了范老头。

“范老头啊！”他心机一笑。

“你给我打电话？”范言冷哼一声，“朱老头你是认真的吗？你不是来找我麻烦的吧？”

“怎么会？”朱会长笑得合不拢嘴，“我马上就要收夜染为徒了，特意来通知你一下。”

对面沉默了一瞬。

片刻，范言惊呼，“不可能！夜染怎么可能答应做你的徒弟？”

“她都答应来做国画大赛评委了，有什么不可能的？”朱会长很得意，“她想开了。”

范言整个人瞬间就焉掉了，满脸的失望，难过得连话都不想说。

朱会长笑了笑，“老范，我是同情你的，但没办法，你又不入会，整天隐居在深山老林中，夜染跟着你没前途的，但我可以为她铺路……”

“行了，你别说了！”范言满脸愁容，“如果你只是打电话来笑话我的，我现在就挂了。”

“别啊！我是来给你介绍徒弟的。”

范言冷哼一声，“你那里能有什么好苗子，以为我不知道你安的什么心？”

“真有一个好苗子介绍给你，而且是战二爷的妹妹，要不是有了夜染，我还不想让给你呢！”

范言不信，“来找我做师傅，我要考核的，到底有没有料，你可骗不了我。”

“没问题，你尽管考核。”

反正考核没过，就跟他没关系了，纯看那人造化。

他该尽的人情已经尽了，战二爷也说不得他什么。

——

战北冥听朱会长说范言那边已经疏通以后，立刻又给叶南倾拨了过去。

他很愧疚，“抱歉，倾倾，朱会长那边出了点状况，没能说服他收你为徒。”

叶南倾松了一口气，“没有就好。”

她吓死了。

“你说什么？”战北冥蹙眉，“什么没有就好？”

“啊，没什么。”

战北冥又说：“虽然我没能说服朱会长，但是我给你争取了拜范言为师的机会。”

叶南倾脸上的笑容僵住，“……”

您是真能折腾我啊！

战北冥语气变得雀跃起来，“倾倾，你开心吗？这个机会也是很不错的。”

叶南倾：“开……开心。”

老开心了。

她二哥这么爱她。

真是她亲二哥。

“那就这么说定了，到时候范言会考核你的，只要你能通过考核，你就能成为范老头的徒弟。”

“考、考核？”叶南倾睁大了眼睛。

“当然，这只是个过场。”

“二哥，我能不拜范言为徒吗？”

“不行！”战北冥语气很坚决，“你总是什么都不让哥哥帮你，这点小事情你都不让我做的话，就太见外了，是不是不认我这个二哥？”

叶南倾垮着个脸，不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