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妃无价,冷王的冥婚妻 !
“墨,墨邪。”从墨邪一进门唐彦忠就一直盯着他,神色复杂又激动,过了许久才鼓起勇气上前询问。
墨邪移眸看向唐彦忠,道:“唐丞相,有事吗?”
“你……”唐彦忠抿了下唇瓣,正想问什么,这时唐玥从里面走了出来。
“你先待在厉王府,我去救娘。”唐玥先和唐彦忠说了句话,又对墨邪说道,“我们走吧,再晚他们肯定要受更多罪。”
“好。”墨邪将那金牙装起来,没有半点犹豫便跟着唐玥朝门口走去。
见他们要走,唐彦忠快步追了上去,急忙道:“等等,我也跟你们去。”
唐玥看了他一眼,没说什么,默认了他的要求。
出了院子,唐玥又将越流殇和白瞳儿叫了过来。
那人能一掌打伤了暗一,以二白他们的能力根本不是那人的对手,有越流殇和瞳儿在,他们的胜算才能大些,到时让越流殇和瞳儿牵制住那人,他们救出林诗音和墨二叔的机率就会大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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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座石屋里,墨二叔复杂地看着坐在角落里的女子,眼中充满了爱慕和心疼。
林诗音抱着双膝坐在冰凉的地上,面色十分难,她木讷地看着地上的一处,一直盯着,就好像灵魂出窍一般。
“诗音,我……”墨二叔张了张口,由于太过紧张手紧紧捏着衣角,有些颤抖。
最后,才鼓起勇气走了过去,在她对面坐下,歉意地呢喃着,“十八年前是我的不对,让你受了这么多苦。”
十八年前是他的私心和狂傲让自己心爱的女子饱受了整整十八年的痛苦,他还真不是人啊。
这么多年,他很想过来将事情说清楚,可是他害怕看到她看他那仇恨的目光。
林诗音放在腿上的手动了下,扬起秀美的脸看向墨二叔,脸上的厌恶很明显,“过去的已经过去,没必要再提。”
说话的同时,她朝着一旁挪了挪身子,距离墨二叔远远的,就好像他是洪水猛兽一样。
不错,他一旦靠近她,她便觉得很恶心,十八年的噩梦就会重现脑海。
若不是他,她和老爷也不会冷战这么多年,玥儿更不会受到这么多苦,还差点被老爷给杀了。
只要一想到这些,林诗音心中的恨意顿生,对墨二叔的厌恶之意更深。
她的女儿因为这个男人差点被自己的亲爹杀了,她的儿子也因为他,让他们母子分开了十八年,她怎能不恨!
“诗音,我……”看着她如此厌恶自己,墨二叔心中很不是滋味,给予解释却又开不了口。
这时,见她脸色苍白,嘴唇明显有些青紫。
她穿的衣服虽不薄,但这里是暗室比较阴冷,再加上她的身子薄弱,冷很正常。
墨二叔没多想,立即将自己身上的外衣脱了下来,朝林诗音身上披去,“这里凉,你穿我的衣服。”
只是衣服还没有披到林诗音,她疯了似的,一把将衣服扔到一边,连连往后退,尖声叫道:“你别碰我,我不要你的衣服!”
由于墨二叔的衣角碰到了她的脸,她情绪激动地拿出手帕用力擦着脸,她的肌肤本就白希,还没擦几下血似都被蹭了出来,可是她还是拼了命的擦,好似她脸上沾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墨二叔被她这一举动彻底吓住了,磕磕碰碰地道:“你,你别擦了,我,我碰你,我不碰你。”
看到她如此排斥自己,墨二叔感觉自己的心痛的无法呼吸,额头上的冷汗也涔涔往下落。
为了平复林诗音过激的情绪,墨二叔默不作声的走远了些,静静的坐在那里看着林诗音。
就在这时,石门被人开启,走进来一位蒙面黑衣人,他手里拿着一张毛毯,走到林诗音身边,轻轻放下。
“夫人,我家主人念及你身体虚弱,给你带了一张毯子,你用毯子裹着自己吧。”
见林诗音没有动,那黑衣人继续道:“如果你不用,我家主子说了,若是你出了事,唐四小姐会心疼,她看到你受罪心里会很难过,如今她又怀了身孕情绪不易过激,你还是保护好自己为妙。”
那人机械地将自家主子说的话一字不落的重复了一遍,也不看林诗音,转身离开了。
林诗音蹙了蹙眉头,她的确很冷,都这个时候还矫情什么,伸手将那毯子拿了过来将自己包裹住。
她不能生病更不能有事,不然,老爷和玥儿肯定会伤心难过。
见她有了一张毯子,墨二叔心头便松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