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无良(作者:小夜微冷) 第16节(1 / 2)

“贺三娘?”

莲生疑惑道:“有什么缘故吗?”

我眉头微皱:“别问。”

莲生自幼在陈砚松跟前长大,脑子转得快,忙道:“您放心吧,奴会把您的话,带进棺材里。”

第17章写给新读者眼儿媚中一些人物简介……

这章老锁,算了,不较劲了,新章在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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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读者看过来

这本原本是回馈眼儿媚读者的番外,准备写几章就行,谁知写着写着,发现如意已经成为独立的主角了,所以,我把文名改成了《妾无良》,认认真真发展接下来的剧情

可能有一部分新读者,对于文中出现的一些与眼儿媚相关的剧情、人名有点陌生,以下是人物的一个简介,如果各位还有疑问,可在评论区留言,我会一一回复

1、陈砚松:他的原配妻子是袁玉珠,老陈为人心狠手辣,当年妻子怀孕时候,他为了争家产,残害手足兄弟,并且将梅家刚出生的男孩,也就是陈南淮抱到洛阳争夺家业,并且派杀手灭门梅家,那时候梅濂虽然年幼,但很聪明,看到这点,于是进行反杀,把陈砚松独生女盈袖偷走,并且将刚生了孩子的袁玉珠囚禁在地窖,导致袁玉珠后期精神有点不正常,为陈砚松所厌弃

2、袁玉珠:盈袖的生母,洛阳第一美人,生前一直没有放弃找寻女儿,与丈夫渐渐离心,偶然救了深受重伤的杀手吴锋,吴锋爱钱、冷血、残忍,但是渐渐爱上玉珠,他哄骗玉珠,说有了盈袖下落,把玉珠从陈家拐骗出去,强行要了,玉珠怀孕,她觉得有了孩子,对不起丢了的女儿,再加上被吴锋欺骗和再家中的抑郁,上吊自杀了

3、陈南淮:盈袖的前夫。陈砚松和梅濂属于阴险狡诈的封建家长,强行逼迫两个孩子成亲,造成悲剧。小陈是我眼儿媚中的疯批男二,戏份极多,一开始厌恶盈袖,再加上左良傅得罪了他,他把恨转移在失忆的盈袖身上,各种pua、羞辱,后面爱上了,嗯……不多说了

4、陆令容:陈南淮的青梅竹马,非常有才华,天生石女,想要去东宫校书局做女官,被左良傅拉拢利用,但是因为算计盈袖,她和左良傅结了梁子,又报复不了左,把恨转移在盈袖身上,也有嫉妒的情绪在,给盈袖暗中下毒,害盈袖重病垂危,差点终身不育(被杜太医救了),这本文里,陆令容踩了如意的底线,也就是盈袖,被如意简单粗暴地了结了

5、袁文清:是盈袖的亲表哥,正经科举出身的进士,才高八斗,人品极佳,胸怀天下,太子爷的肱骨,他以娘家人的身份,逼迫陈南淮和盈袖和离,并且主持了盈袖和老左的婚礼

6、袁世清:盈袖的表弟,暴躁热血,武力值max,保护表姐,建功立业的可爱小将军

7、杜弱兰:袁世清的未婚妻,太医院原院判的孙女,得了爷爷真传,机灵可爱,曾经和陈南淮相亲,但被陈羞辱甩了,文中,嫂子请弱兰帮忙配紧致膏。

8、谢子风:荣国公的三儿子,真正的天之骄子,性子风流不羁,人品又好,和陈南淮一起长大,在周游天下时,偶然发现了盈袖的春画,从此爱上画中人,一路找到了北方,但被陈南淮设计,和盈袖错过。子风的大哥拥兵十万,镇守北方,二哥是江州刺史,守着关中最后一道防线,所以荣国公实力相当强悍,朝廷和魏王谁都惹不起。

9、荷欢:盈袖的贴身丫头

10、夜郎西:左良傅的下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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暂时就补充这么多。

第18章香囊骗你是狗

曹县的初冬很冷,风呼飒飒地吹,很快就将我被打的事吹遍后宅。

人就是这样,总是对别人的事充满了好奇,瞎打听,聚在一起议论嘲笑,梅濂纳的这些小婊.子们即如此。

稍微有脑子的女人将门户关好,静静观望;

素日里对我和莲生有怨言的,跑去梅濂和白氏那里告状、煽风点火;

试图争宠的,想法设法做点心、送香包,穿着单薄的纱衣到梅濂书房门口乱窜。

……

梅濂与我争吵后,喊了两个侍妾去伺候,据说屋里的灯一晚上都没灭。

我裹了件披风,去小花园的凉亭里坐。

曹县的气候苦寒,可夜却很美,星子遍天,给人种寂寥之感。

我木然地用熟鸡蛋滚脸,眼泪却不争气地往下掉,很多时候我都不知道是给贺三娘做戏,还是真的被伤了。

人哪,年纪越大,就越看透这世道的险恶,越看明白男人的肮脏滥情,越发想要一份纯粹干净的感情。

日子不必大富大贵,身份不必高贵,我们彻彻底底地属于对方,没有什么乱七八糟的感情纠葛,没有第三个人。

我心里发苦,原本想喝酒,可最后让丫头去倒杯热茶来。

因为之前有个人说过,喝酒会让人糊涂,茶才能越喝越清醒。

争吵之后的很多天,我都没和梅濂说过话。

日子照旧,他忙着公务,我料理后宅,我知道不能继续这样下去,得出现点变动,我还未行动,白氏先找了我。

自打梅濂成了县令大人后,白氏吃喝比过去又上了个档次,每日家珍贵药膳进补着,身子渐渐好了,已经能下床走动了,这恶妇素日不是去街上挥金如土,就是招县中的富户太太过来打马吊。

美其名曰打牌消磨日子,实则呢,还不是借着儿子的势捞银子。

白氏一见了我,倒是满面的和善,摩挲着我的手,柔声问:“最近和大郎闹别扭了?”

我和这恶妇相处这么多年,以我对她的了解,梅濂打我,她只会拍手叫好,不会这么善良。

大抵真的是戏做了太多年,已经习以为常,会信手拈来了。

我还像以前那样,恭敬地站在白氏身后,伺候她戴上狐皮护额,充当一个懂事的儿媳,叹了口气:“没事的娘,伤都好了。”

白氏劝我:“都已经打了,你也看开些,大郎如今事忙,有点脾气是正常的,咱们应该体谅他。”

我的心又凉了一分。

哪怕再过十年,二十年,我依旧是梅家的外人,白氏永远不可能向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