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人家姑娘不跟他们计较,否则这婚结成结不成还说不准呢。
诶,不对,妯娌俩对视了一眼,突然反应了过来,就现在这个情况,这门婚事估计够呛了。
听着郑家其余两个儿媳妇儿对两人的奚落,郑父郑母那叫一个恼火,郑父自视甚高,觉得自己是男人,不应该和女人过多的计较。
于是他将目光投向了自家大哥和三弟,示意他们管管家里的女人。
但他们夫妻俩干的事儿太过离谱,就连一向将家里的事儿扛在肩膀上的郑家老大都看不过去了,他和三弟对视一眼,然后齐齐扭过头,不打算接这份吃力不讨好的活。
而一旁的郑母一听到手的儿媳妇儿要走,当时就急了。
她一开始是不怎么同意这门婚事的,最后同意女人进门只不过是看在她肚子里的孩子,以及这位儿媳妇儿那位当副厂长的爹的份儿上。
这事儿要换做以前,不结就不结了,她扭头就能给儿子找个更好的。
但是现在情况大不相同了,虽然她觉得自家儿子是人才,迟早有一天能够爬上高位,但也明白儿子偷表的事情传出去之后,以后再娶媳妇儿可就难了。
而眼下现在这个儿媳妇儿就是他们一家能够抓住的最好的选择了。
而且,说不定能够通过亲家公的关系,给儿子安排份好活。
再加上,想到这里,郑母转头朝着儿媳妇儿的嫁妆看去。
想不到亲家居然这么疼这个闺女,这么多陪嫁,别说是嫁一个闺女了,就算是嫁三个,四个也绰绰有余。
这些嫁妆既然被抬进了郑家,那就是他们郑家的东西了,这婚事儿要是不成的话,那么多东西岂不是要被搬走?
那该死的石家小子自己的表不好好搁着,为啥非拿到学校里炫耀,这明摆着就是引诱她儿子犯错。
他们石家那么多钱,为什么还要在乎这一个小小的手表,丢了就丢了,为啥还非得大张旗鼓的找。
郑母在心里将石家骂了一遍又一遍,但她也知道,不想让儿子进监狱的话,这钱必须要出。
那由谁来出这个钱就是最大的问题了。
哪怕是自家儿子是大孙子,老头和老太太那里肯定也不愿意全出,那自然要另找一个出钱的人。
于是,儿媳妇儿的嫁妆就落入了郑母的眼里。
夫妻一起,那钱财也一样,男人出了事儿,当媳妇儿的怎么能不出钱。
看着郑母眼珠子都快长到自己那些嫁妆上面了,脸上满是贪婪和算计,女人哪能不明白她的心思?
但她怎么可能让对方得逞?
她当初选择嫁给郑昆就是为了保住自己的钱财,现在又岂会便宜了郑家。
于是,女人直接招呼那些站在门口看热闹的人:“有没有愿意帮着抬嫁妆的人?不白让你们出力,抬到地方之后,一人给你们两块钱。”